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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透射而进,细细碎碎的光斑,点缀着整洁的房间。 房间之中,少年着身躯,盘腿坐在石床之上, 少年腿上放着一卷红色的卷轴,少年的双手紧紧着握着卷轴的两端,眼睛不停的扫过卷轴上的字迹。 柳晨反复的阅读着卷轴,嘴中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东西。柳晨这样做待别人看来也许非常愚蠢,可真要话说回来这样做可是非常有必要的。一方面它可以令自己更加熟悉法诀的修炼之法,另一方面可以快速领悟其中的真谛。 反观一些上来便是修炼之辈,绝大部分都会因为没有明白法诀的真正内涵,而前功尽弃反倒误入歧途。 “踢风腿。功闪两用法诀。飘若浮云,战若惊龙。”看着卷轴上的第一句,柳晨不禁干笑了两声。接着便是一个“名词”在柳晨脑海中闪现。“霸气”柳晨此刻不得不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这卷法诀了。其实柳晨刚开始也并不知道法诀的用途。没想到此刻的卷轴竟是如此的牛叉。柳晨也明白卷轴上为什么没在外面雕刻讲解了,看来是为了等待有缘之人吧。 “踢风腿炼制大成攻击之时可以踢出千重腿影,可以力搏青山,可以隔气打牛。闪避之时可以静若磐石,动若奔雷。”哈哈,如果说刚才用霸气来形容这法诀的话恐怕此刻柳晨应用恐怖来形容这法诀了。 所谓千重腿影就是可以在瞬息之内踢出千次腿,这恐怕力敌之时应该能将对方瞬间打倒了。至于力搏青山嘛,那就是出腿的力气极大,到了打斗之时也是能够制对方于危难之中。这隔气打牛恐怕就应该说是最牛的地方了,所谓隔气打牛当然不是专门打牛用的东西而是一种比喻。到了这种境界恐怕就可以隔着很远就能打到对方,恐怕在远攻之中这也属于高级的了。 仔细的品位着法诀,柳晨好似津津有味。终于在又一遍后柳晨将手中卷轴合上放到身体一旁。干咳了两声缓缓的闭上眼睛,手掌也是在此刻结出一个奇特的手印。 其实柳晨现在所要做的并不是真正的修炼,而是想要打通修炼踢风腿所需的经脉,因为只有这样修炼之时才能更加瞬即并且不至于成功施展踢风腿是因为经脉容纳不了那么多的能量而无法发挥踢风腿的真正威力。 “嗤” 柳晨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便是运转起体内的神力。神力在此刻不断的被柳晨从神涡之中抽离开来体内的能量在此刻也是变得充盈起来。所谓的神涡就是一种储存神力的东西,之所以叫它神涡也是因为它的形状类似于漩涡。而且神力还不断的在里面涌动。 随着神力不断的从神涡中抽离而出,柳晨的身体也是因为能量的增加而变得肿胀起来,活生生的像一个胖子。一股胀痛之感在此刻刺激着柳晨的每一条神经甚至每一个细胞。好在这种胀痛之感并没有持续太久不然柳晨可要真的遭殃了。 柳晨望着抽出的神力觉得也是差不多后,便是停止了对神力的剥离。脑海之内闪掠出刚才卷轴上的修炼所要用到的神经,仔细的思考着下一步的做法。约莫有十个呼吸的时间柳晨才点了点头。 随即一股奇特的念力涌入神力之内,原本看似毫无活里的神力在此刻却是变得活跃起来,不停的滚动着翻滚着。好似煮沸的开水一般有种跃跃欲试之感。 “呼”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柳晨心念一动原本那只会翻滚的神力便是化为一条直线以一种rou眼可见的速度涌动起来。只见神力沿着体内的经脉一条条的走过,柳晨的周身不时发出一层层奇特的光晕。 此刻的经脉正在沿着一条奇特的线路不停的运转着,在此期间有不少经脉都是呈现出半封闭的状态,这样也是减慢了神力的移动速度。 渐渐的那股从神涡中被剥离而出的神力正经过一条出于完全封闭的经脉。最令柳晨头疼的还是这条经脉还是非常细小的那种。如果这还不算什么的话,恐怕接下来的就是大事了。令柳晨苦恼的是这条细小的经脉居然是主经脉。 “靠”望着种种不利的因素柳晨不禁有些气愤,不由得骂了一声。但少年的倔犟却是在此刻完全的流露出来,只见柳晨狠狠的一咬牙,自语道“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 随着柳晨心念的引导,这股神力便是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前进。由于经脉闭塞在此期间难免会有一些地方会被撑破。一种刺痛的感觉正在此刻疯狂的刺激着柳晨。 “靠,我就不信我奈何不了你。” “嘶” 就在柳晨加大力度之后不久,不得不说打通经脉的速度确实提高了一倍有余。但一种新生的疼痛感却是令柳晨全身发毛,额头上的汗珠在此刻一滴滴的坠落。 “嗡。嗡。” 神力一点点地突破经脉的屏障,丝丝的杂质被从中剔除。在这过程中经脉也不是因为韧性阻挡不住强大的能量而有所破裂。但却有会被随后而至的神力所修复。在这种不停歇的循环之中柳晨可谓是最大的受害者,毕竟这种过程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汗水在此刻打湿了少年的裤子,的上身汗水直流。额头上的皮肤也不时颤抖。但令柳晨感到庆幸的是这种无止境的循环并不是没有任何进展,只见此刻的闭塞经脉已是被打通了一半虽然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不过有如此高的成就也是值得柳晨高兴一场了。 只见此时的神力被柳晨分成了两条,一条用来打通经脉另一条也是用来修复因打通时而有所破损的经脉。在这种过程中破坏与修复可谓是同时进行,破坏的疼痛感与修复的舒适感同时具有。重重的感觉刺激着柳晨,真令其有些哭笑不得。 少年虽然承受着重重的刺激,但却因为长时间的处于这种感觉之中,不由得也使柳晨产生了麻木感。这几天比人处于长时间的吵闹环境中即使外界再吵也好似浑然不知。柳晨应该也好似如此了吧。 虽然此刻的柳晨对这产生了麻木感,但却并不代表没有了感觉。只见柳晨的汗水印湿了石床,少年身上的肌rou不时抽搐。柳晨的意识在此刻也是开始有些模糊,到了此刻少年的坚持完全是被心中仅存的一丝意识所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