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泪托孤
“宝虹,外面的那些男人对你好,只是为了和你上床,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多加小心啊!”我的rou丝室友吴杰超又对他的女神噓寒问暖了。他这小子和我关系很铁,打电话都是当着面开免提,从来沒有什么避讳。 “那你对我好的目的又是什么?”电话里面传來一阵高冷的拷问。 其实说真的,换作是我,追一个女生,长时间攻占不下。而在她对我没什么好感甚至有点嫌弃的情況,如果那个女生问了这个问题,多半是要结束掉这种备胎的关系了。而结束这种关系的原因无非两种,一种是她觉得追求者是一個不错的人,但是自己对他沒有感觉,不想让他身陷囹圄,让他趁早放手。另一种是压根沒把他当备胎,觉得是个困扰,但是碍于情面,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最后受不了了,于是鼓起勇氣,找个机会,让他別再纠缠自己。第一种情況,一般来说,女生当然是觉得备胎多多益善,除非某个不识趣的备胎急着捅破最后的那张关系纸,去表白了,女生无奈之下才会发好人卡。这种情況发生的概率很低,女的要求善良,男的要求条件好,还专一,现实生活中基乎是不存在的这种情況的。至于第二种情況,甚至很多长相一般甚至偏差的女生都会遇到。面对rou丝的死缠烂打,有的话还是得说出口,不然他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虽然我对这个张宝虹是不怎么了解,但是根据我对吴杰超的了解,即将发生的应该是第二种情況。 “我跟他们当然是不一样的!”吴杰超说这話的時候竟然还得瑟的笑了笑,真应验那句:比rou丝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是rou丝的rou丝。 “哦?你倒是说说你们有哪里不一样!难道你就不是为了和我上床吗?”电话里面传來的依旧是高冷,此刻还掺杂着一些不屑的拷问。 吴杰超依旧保持微笑,带着一种特有磁性的声音说:“不止是床,即使是沙发,阳台,厨房,客厅,卫生间我都可以的,嗯——怎么样?”嘟嘟嘟,还沒等他说完电话就挂了。 吴杰超突然急切的问我:“咋回事儿,电话突然挂了,是不是沒信号了?我家宝虹不会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可能是手机沒电了,或者......”我选择性的说了一部分,毕竟另一部分说出來可能他会很伤心。 “或者什么?別吊我胃口啊!”他一时紧張了起来。 果然,在你身边的人如果是一个中二病患者,而你们又不是一对情侶,那么你不但不会觉得那个人很可爱,反而经常会萌生出弄死他的想法。更何況这个中二病患者是一点节cao都沒有家伙啊,焚蛋。 “人如其名!”丟下这几个字我就不想再说什么了。只留下吴杰超一個人在琢磨张宝虹几个字到底有什么寓意。我觉得他可能是真的石乐志。 随后,我离开了宿舍去參加论文答辯。 紧张的论文答辩结束了,向博导道別后收拾完行李就到动车站准备回家了。我叫张苟淡,一名寄人他篱下的孤儿,名字是我去世的父亲取的,听伯父说是因为名字贱好养,可能言下之意是希望我的这位养父能把我培养长大,日后是否成材也就看我自己的造化了,能给我个一顿三餐就好。然而实际情况却大相径庭,伯父对自己是很节俭,对于我却大方得很。他是一个看风水的阴阳先生,还开了个算命馆谋生,别说,还真的是很灵,不过,他从来都不帮我算,从来都不。我在火车上,想着伯父答应我读书深造完后要告诉我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随着一声火车到站的提醒,我下了火车,然后伯父热情的接过我的行李,走进他的车里,我渐入梦乡。 “淡儿,进屋先歇会吧,看你这几天累的”伯父说。我才缓过神来,原来已经到家了。我看见行李什么的都已经搬进屋子了,可能我是真的太累了,我什么也顾不上,走进房间一头就栽在我的席梦思上,感觉舒服得很,什么也不想做。 这样持续了了不到一分钟,我感觉放松的差不多了,我笑了笑,我转过身,问伯父打算告诉我什么秘密。 伯父并不说话,而是带我去祠堂,让我拿着一把点燃的香,给我父母的遗照跪下,正当我接过香的时候,伯父却先我而跪了下去。 伯父始终没能忍住他的盈眶热泪,对着遗像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这个举动,让我这个作为过继儿子的我有点措手不及。过了不知道多久,伯父才从感慨的内心世界回到现实。这么多年,伯父一个人不辞辛劳的培养我长大,想到这里,竟无语凝噎。 伯父先开口,缓解了这个尴尬场面。他说:“苟淡啊,你父亲叮嘱我如果你能活着长大到成年,有所建树,就可以告诉你的身世了,现在你已经是个博士生,我不能再瞒着你。”然后就和我细细道来了我父母的血泪托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