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21】如果不想更痛以后就乖乖听话
“慕司臣你不要这么对我” 看着上面神情阴骛的人,顾念眼里蒙上一层惧怕,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偏执而强烈的模样。【】 “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冷着一张脸,他不动声色的隐去眼里的沉痛,精装的腰身强硬的挤进她的双腿间,将她牢牢地禁锢起来。 他双目带着一股惊天的凉薄,似乎是要烧毁一切,强硬不容挣扎的褪去她的衣服。 顾念瞳孔一缩,眼睛猛地睁大,这样的屈辱让一向倔强坚强的她落下一滴清冷,“慕司臣饶了我” “顾念,离开的时候你就该想到这种后果”冷酷不容辩驳的丢下一句,他粗暴的闯进。 “唔” 顾念双目禽满水雾,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很痛身体痛,心也痛,每一个地方在被疼痛充斥着,手臂也被他捆绑的动不了分毫,隐隐作疼。 一整夜,顾念仿佛身处地狱,男人的火气太过旺盛和炽热,他不留丝毫的情面,或许是真的怒了,一味的惩罚着她。 三番五次,她在异样的感觉中醒来,又在疲惫中沉睡,一直重复着,直到天明。 醒来的时候,顾念还躺在原来的地方,手上的禁锢已经被解开,身上一片狼藉,而屋中空荡荡的,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撑着疼痛疲惫的身子坐了起来,全身就仿佛针刺入的疼痛,看不到伤口,却是痛,痛到几乎窒息。 慢慢的挪到浴室,顾念终于重重的跌落在地。 虽然之前也被他狠狠的折腾过,但是这次,他真的是不留任何情面,只顾粗暴的惩罚。 “呵呵”顾念双手环抱膝盖,头蒙在腿上,失声痛哭。 正在这时,电话疯狂的想了起来,顾念擦去脸上的泪水,随便披上一件衣服走了出去,手机上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眉头皱了一下,她摁下了接听键。 “喂。” 出了声,顾念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的厉害,声音仿佛是坏掉的大提琴发出的声音,艰涩,刺耳。 是了,昨夜她在男人身下哭喊,求饶,然而,回答她的是他更加猛烈的动作。 “你还没离开。” 那边传来杨君如冷漠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点愠怒。 “顾念,我以为你是一个守信的人。” “我会离开”重重的落下一句,坚定而无谓,挂掉电话,顾念转身去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简单大方。 拿上随身的包,顾念拍了拍脸颊,重新走了出去,只是 “太太,先生交代了,不让你出去。” 看着眼前的保镖,顾念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里面闪过一抹细微的薄怒。 这个男人,是想软禁她么 “让开,别逼我生气。” “太太,你不要为难我,先生交代过不让你走出这里一步的。” 闻言,顾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轻轻的勾了出一抹笑意,迎着阳光,美丽而清透。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抬脚,顾念猛地朝着保镖踹了过去,要是在平时或许还能一搏,只是,昨夜被慕司臣折腾过后,身上的还很痛,尤其是某个地方,这个大幅度的动作立即让她传来一阵清晰的剧痛。 身子一歪,朝着楼梯下跌了下去。 保镖一惊,他的指责是保护她还有看出她不外出,眼见她要摔到,立即上前抱住她的腰扶住了她。 恰在这个时候,一辆车缓缓开了进来。 时间在这一刻禁止,天帝在这一刻虚无。 慕司臣看着相拥的俩人,眼里立即翻滚起浓郁的杀意。 坐在公司里,他整个心里都是躺在地上的女人,让他没法静下心来工作,最终忍不住,也舍不得 谁知道,回来之后居然能看到这样一幕。 下了车,男人大步走了过来,脸上的阴骛让人在这冬季里体会到了彻骨的寒凉。 “总裁。”保镖微微后退了一步,恭敬地的行了一礼,然而,男人却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 冷冽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射了过来,带着不可侵犯的权威,“左手,你自己砍还是我帮你砍” “什,什么” 保镖诧异的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之后看到他冷冽带着醋意的眸子才恍然大悟。 “总裁,我跟慕太太不是你想的” “砰”抬脚,猛地将保镖踹到在地,他神情冰冷,“你还知道她是慕太太” 顾念眉头皱了皱,对他这行为十分的不悦。 “慕司臣,我差点摔倒,他只是扶了我一下,你至于么” “顾念,你是再逼我杀了他么” 他冷冽带着晦暗的眸子看向顾念,让她清楚的看到里面所有的情绪。 慕司臣,她似乎从未了解过这个男人。 叹息一声,顾念在楼梯上坐了下来,身体的疼痛已经快要让她崩溃了,真的。 “慕司臣,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难得看到她的示弱,这非但没有让他减轻一丝一毫的怒火,反而怒气高涨。 他一把拽住顾念,将她粗暴的拖到跟前,“顾念,你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竟然如此低声下气,你当我是什么” 他这一辈子就只爱过这个女人,为她伤,为她痛,可她却 “顾念,你当我是什么” 见顾念不回答,他有凑近了几分,脸上怒气依旧,只是那双眼睛多了一丝连自己都没法察觉到的颤抖和害怕。 他怕,怕从她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怕自己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顾念仰起头,清明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脸上重新挂上那抹自我保护的笑,“慕先生这是怎么了拖泥带水,如此不干脆世上女人那么多你为何就偏偏看上我了。” 他眉头一皱,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步步逼近,声音低沉而冷冽,“你说呢” “我不” 眼睛猛地睁大,呼吸瞬间被男人全部剥夺,他的吻炽热而蛮横,她只能被迫承受。 很久之后,他终于放开了她,脸上的表情却因为这个吻而好了几分,然而,只是几分。 “顾念,你不要逼我。”似是而非的丢下一句,他凉薄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男人,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重新来了一个保镖,然而,却是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整个人冷冷的,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叹息一声,顾念只好回到房间睡了下去,被慕司臣毫不节制的折腾了一夜,如今的她真的很需要休息。 或许是着凉了,鼻子有点不通气,整个人十分的难受。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顾念果然感冒了,头昏昏沉沉的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晕眩。 感觉十分的强烈。 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摇摇欲坠的走了出去。 外面,慕司臣坐在桌边,见顾念起来,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漠,“过来喝粥。” “嗯。”应了一句,顾念拖着晕眩疲惫的身子走了过去。 拿起男人递过来的粥,刚要喝,他淡漠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还痛么你昨晚睡着的时候我给你上过药了。” 顾念动作一顿,一张白皙的小脸上立即涌上一层绯色,端着手中的粥硬是喝不下去。 她自然知道男人问的痛是哪里也知道他所谓的上药地方。 顾念神色复杂的放下手中的粥,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心平气和道:“痛。” 闻言,慕司臣眼里微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心疼,却被他飞快的隐藏起来。 “如果不想更痛以后就乖乖听话。” 没有人知道当看到她离开的消息他心中的恐慌和惧怕,那种疼痛深入骨髓,让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他的女人,他慕司臣唯一一次喜欢的女人,她竟然敢三番五次的离开,还不带打招呼的。 他想狠狠的教训她,只是 舍不得,舍不得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舍不得看到她脸上的痛苦,打,不能打,骂,舍不得骂,所以他只能用那种方向还狠狠的惩罚她,让她好好的长长记性,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 顾念低下头,默默的喝着碗里的粥,想问慕司臣那个孩子的下落,可是,每当话到嘴边的时候却堪堪的咽了回去。 她不能违背和承诺,不能失信于人,她答应过不向他提起这件事的。 看着顾念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眉头紧皱,“你有什么瞒着我” 动作一顿,顾念摇了摇头,“没有。” “你最好别藏着什么秘密。”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里面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抬起头,顾念瞪了他一眼,语气落寞,“为什么想要知道别人的秘密呢这个世界上,最阴暗的地方是一个人的心底。” 慕司臣眉头一皱,看着她这个样子莫名的想笑,这种说话风格,还真的是她非常的不搭。 见她喝完粥,慕司臣走了过来,一个弯腰,将她重重的抱了起来,放到了里面的床上。 顾念本能的抓紧被子,里面闪过一抹防备,“做什么” “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闻言,顾念脸上飞快的窜过一抹红晕,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子,怒吼:“不用” 盯着她耳朵上的红霞,他嘴角轻轻扯出一个弧度,“你哪里我没见过,害羞什么。” 一把抢过慕司臣手里的软膏,顾念有些急促,“你出去,我自己擦。” “你够得到么” “你”顾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心中喷薄的怒意,脸上十分僵硬的勾起一抹笑容,“我自己能行。” 慕司臣轻轻勾了一下嘴角,也没有在逼她,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不要再想着逃跑,你要知道,这一次,就算你逃到天边我也能够给你绑回来。” 顾念拿着软膏的手微微一僵,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比起这个,她更加的想见一次那个孩子。 “太太,早点休息吧,先生不会回来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直到睡着的林清末,杨妈伸手推了推她,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如果是自家的女儿,她一定不会让她嫁到豪门,豪门的生活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是最凄惨凉薄的。 林清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对着杨妈微微一笑,柔声道:“不用了,我再等等吧。”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但是,她会一直等着。 “唉” 杨妈叹息一声,知道劝说也没用,只好默默的退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半夜,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响声,林清末脸上欢喜一闪而过,立即跑了下去。 刚刚出门,便对上走进来的男人。 陆彦手中揽着一个女孩,是一个打扮十分时尚的女人,但是,脸上却有着一缕青春,眼睛无害美丽。 却让林清末一颗心凉到了谷底。 她知道,这个是人白安琪,陆彦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上前一步,白安琪一脸无害,微笑的伸出手,“你好林小姐,我是安琪。” 林清末艰涩的扯了一下嘴角,有些疼痛,天底下,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人这样没出息了吧,看着自己的丈夫带别的女人回家,她却还要强颜欢笑。 没有理会白安琪,林清末仰起头,看着陆彦,“mama今天过来了,你能不能” “那是我的自由。” 冷冷的截过林清末的话,陆彦一手搭在白安琪的肩膀,揽着她离开,擦肩而过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白安琪狠狠的撞过她。 林清末身子一个踉跄,猛地跌坐在地,而陆彦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的揽着白安琪离开。 一刹那,林清末一颗心心如死灰。 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不一会的功夫,卧室里面便传出一声声的吟哦,很男人粗重的喘息。 林清末一双手狠狠的握了起来,指甲深深的陷入rou里,疼的让她几近痉挛。 她静默无言地抬头看着那道微微虚掩的门,呆滞绝望的眼睛里,有很浅很浅,如同水雾的黯淡光芒在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