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 才
“你愿意成为‘补心系统’的宿主吗？ 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石新猛从梦中惊醒，缓了一会边摇头边自言自语道：“最近怎么老是做一样的梦？” ——清晨阳光下，石新身着最爱的红白色阿森纳10号球衣，来到紧锁的“建伍足球俱乐部”大门外。 他拨通了手机：“老张我到俱乐部来应聘了，好像还没开门，一个人也没有……” 电话里自己的前教练老张像是还没睡醒：“……我去！ 你这么早就到了？ 你也太早了吧？ 这么早肯定还没开门呐……” 等了一个多小时，睡眼惺忪的老张骑着电动车出现在石新面前：“我都给周总讲好了，等会见了面，你……”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俱乐部老板周明的老爷车又一次在门口熄火，骂骂咧咧的周明下车看见老张：“哎老张，快来帮忙——” 石新连忙和老张一起帮着推车，满头大汗终于把车推到了车位上，石新看着心爱的阿森纳球衣沾满了污迹感到心痛不已。 老张满脸堆笑：“周总，这就是我给说的那个石新……对对对，他想来咱们这应聘。” 周明：“应聘？ 奥对了，现在缺个杂工……他有电工证吗？” 老张急了，指着不远处还在拍打球衣的石新压低声音说道：“周总你忘了？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球踢得特别好的小伙子…… 他是被两位老人收养大的，养父母走了以后他一直靠自己打工养活自己，就这样他也挺争气的，还考上了大学…… 他现在听说咱们俱乐部不错，专门辞了工作过来应聘的——” 周明不耐烦的打断：“我又不是搞慈善的！ 行了行了别说了，他倒底能不能干杂工？” 老张还在苦苦央求：“周总，他球踢得真不错，我给你保证周总，你看了就知道！” 周明心一软：“好吧好吧老张，我给老徐打个电话—— 这要不是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 半个小时后，老张把石新带到了一位穿着运动服的老教练面前：“老徐，对，这就是周总打电话说的那个小伙子，你看看——” 老徐上下打量着石新，忽然开口问道：“小伙子哪一年的，多大了？” 石新：“我93年的，25了。” “有多高，多重？” “1米75，60公斤。” “……你也太瘦了吧？ 百米能跑多少？立定跳远多少？” 石新：“呃……百米最近没测过，上大学的时候最快13秒多一点吧……立定跳远好像是两米六？还是两米七？” 老徐把老张拉到一旁：“小张，这小伙子就是个踢野球的啊？ 他能有什么水平？ 我告诉你，现在的家长可不好糊弄，要是觉得教练水平不行立马就带孩子走……” 老张急了：“他水平真的可以，要不让他踢踢看看！” 老张的再三纠缠下，老徐无奈点头：“行行行，让他试试！ ——小伙子你会十二部位颠球吗？” 老张找来一个足球，石新在老徐的指挥下开始尝试“十二部位”颠球。 没多一会老徐挥手喊停，老张满怀期望：“还行吧？” 老徐皱起了眉头：“左脚颠球都不会……外脚背也不会……肩部也不会…… 其他算马马虎虎吧……老张你知道，就除了你以外，咱们其他教练都是专业训练出身，他这水平…… 这样吧，你还是去找周总吧。” ——石新等在门外，过了很久老张才从周明办公室里走出。 一见石新他就说道：“小石，拼上我这张老脸，周总总算给了面子！” 石新大喜：“我能来上班了？” 老张支支吾吾：“小石你会干水电工的活不？ ……其实也不复杂，平时就是换个灯泡，修修水龙头什么的…… 周总说正好缺个杂工，还有你要是来了再把门卫也兼上…… 还有小石……使用期间的工资可能要晚一点结，最近俱乐部有点周转不开……” …… 几天后，傍晚时分，建伍俱乐部。 孩子和家长们都已经离开，教练们集中在一起。 老徐训话：“……今年的城市杯可不好打……” 叫大陈的高个教练小声嘀咕：“哪一年好打过！ 2012年到去年，人家联易俱乐部连拿了6次冠军！ 拿头和联易打？” 老徐：“周总说了，今年只要赢了联易每人奖励2000块！” 众人一片哗然：“2000？！ 打发叫花子？” “就算再加个0咱们也打不过！” 老徐怒道：“都给我闭嘴！” 众人沉默下来，老徐手一挥示意训练开始。 ——老徐无奈的发现只有13人，到了分组对抗环节连7对7都凑不齐。 他左右张望看到所有球场都已经清空，招手喊到：“小张——” 老张在场边紧张的答道：“老徐我这老伤还没好……” 众人哄笑起来：“老张的伤怕是永远好不了啦！” “老张你这个大混子，咋混到建伍来的！” 老徐不耐烦的摆手道：“我不是喊你！ 把看门的小石喊过来凑个数！他不是你徒弟吗？ 让他守门！” ——5分钟后石新加入的这一方的队员们就变得垂头丧气，踢前锋的大陈破口大骂：“特么的小石你搞什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