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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样说你哥?”陈苗苗气了,对谷忆柔大吼:“我们没有不医伯父,只是有拿到更多钱的方法而已,宁家一定会帮忙的。” 谷忆柔没有理会陈苗苗,向谷忆温逼近一步,怒视着谷忆温:“哥哥,难道结婚比爸爸的命更重要吗?” 谷忆温静静地淌着泪水,不敢直视谷忆柔,他心虚,也无奈,他对不起父亲和meimei。 “哥,我不会拿宁家一毛钱,我会出钱给爸爸做治疗,你给不给无所谓,钱不够我会去借,就算是借高利代我也在所不辞。” “忆柔,你太倔强了。”陈苗苗很不爽地跑到谷忆温身边挽上他的手。 谷忆柔冷眸看向陈苗苗,她以前是眼瞎了才觉得这个未来大嫂很好,到了生死关头才看清人性的自私和阴暗,连她哥哥也这样。 谷忆柔哭笑着,笑得比哭还要痛彻心扉,她看了看谷忆温,再看了看陈苗苗,心凉了。 她缓缓地转身,走向病房,她不靠任何人一样也要治疗父亲。 心电图一滴一滴的在响着,谷忆柔坐在床沿边,她悲伤的眼眸紧紧盯着父亲的病容,耳边响着拉动她心弦的声音,一响一阵痛。 泪水干了,心也平静了。 生活再悲哀,还是要勇敢面对它。再痛,忍忍就过了。 谷忆柔走出病房,她交了二十万的压金,在医院请了一个很好的护工阿姨在她不在的时刻可以照顾父亲。 她给谷忆温发了一条短信,说:你能给爸爸最大能力付多少就多少,一千也可以。 谷忆温大概了解谷忆柔的性格,知道她不会向宁家要钱的,他还是瞒着陈苗苗给父亲的治疗压金里存了二十万。 谷忆柔觉得四十万也能够父亲一段时间的治疗费用,剩下的她再想办法。 她没有将这消息告诉希希,希希那么爱他外公一定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她想等他醒过来再带希希来看外公。 之后的日子,她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赶来医院陪一会爸爸再去上班,晚上下班也到医院照顾他,直到夜深才回宁家。 日复一日,希希好几天都没有见过谷忆柔了。 晚上,希希敲了宁向泽的房门,走了进去,宁向泽正在沙发上坐着看书,见希希进来,便合上了书微笑着问:“希希,这么晚了还没睡?” “爸爸,最近mama在做什么呢?我好久没见到她了,有时间晚上回来到我房间看我,可我好累想睡觉都没有好好跟她说上话。”希希在宁向泽旁边坐下,愁眉苦脸地嘟着嘴,情绪低落,很是伤心。 宁向泽一言不语,脸色骤然变冷,自那天谷忆柔在路上见到那个男人,两人说了一些不知羞耻的话后,谷忆柔就变得早出晚归,他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那个女人,最好永远在他眼前消失。 “爸爸,你知道mama在干什么嘛?” “不知道。”他冷冷地说。 “mama从来不会这样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爸爸你帮我问问她好吗?”希希低落地看着宁向泽缓缓说道。 “你自己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