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守墓人(1)
洞里有一条狭长的向下的甬道,刘勇低着头向前走着,走了约三四百米,一道石壁挡在面前,石壁左右各有一个凸起的石笋,先按了右边的石笋,只听“砰”的一声,辛亏刘勇最近感应力大涨,瞬间以最快的速度趴在地上,只见一根约一米长的铁矛钉在自己左边的石壁上,若不是自己反应快,这根铁矛将洞穿自己的腹部! 全神贯注地按了按左边的石笋,只听“嗡”的一声,石壁移开了,走过石门,那石门又“嗡”地关上了,嗯,应该跟离石壁最近的一块石板有关系,果然,自己踩了踩那块石板,石壁又打开了。关上石门,继续蜿蜒着向下走了大约两百米,隐隐见前面出现了亮光,走进一看,一蓬杂草、枯枝挡在前面,从中透来外面的光线,拨开杂草、树枝钻出去,眼前豁然开朗,原来这甬道的出口竟在那块大石碑的后面! 回到自己的山洞,饶是他素来胆大乐观,也不禁为自己这将近一年头顶一直有人盯着自己的生活而不寒而栗。将早上没吃完的虎血、虎杂热了热吃了,略休息了一下,在平台上锻炼了一个小时,便向石阶跑去,跑到山顶,没发现什么人影,估计山上那两人要不是从石碑处返回了山洞,要不是另有密道。跑了十个来回,想继续跑时,竟觉得有些累了,估计是今天在山上耗费了太多体力,便返回山洞休息。 第二天一早,刘勇准时起床,刚准备去灶房舀水洗漱,洞前出现了两个影子,忙闪在石壁后面,“偷衣贼,还不出来送死!”,一个雄壮的男声从外面传来,刘勇一听,他姥姥的,倒找上门来了,拿了长枪、长刀走到外面。 只见天刚放光的平台上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那男的比刘勇还高,估计至少有一米九,身材雄伟,戴一顶荷花状的金色发冠,插着玉簪,一张国字脸,剑眉下一双凤眼炯炯有神,鼻梁高挺,上唇的胡须尾部微微有些上翘,颌下一把黑胡子至少有三十公分长,穿着黑色道袍,外面罩着一件红底黄色龙纹的披风,披风的左袖子靠近手的地方绣着一朵白莲花,脚上穿了一双牛皮靴子,腰里挂着一把长刀,从刀鞘的形状来看,与刘勇的竟有几分相似,右手提着一杆白木杆的长枪,枪头倒是普通的圆锥式,下面飘着三个红球,红球下面是一缕红缨,约莫四十余岁,与前世刘勇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古代的“妖道”竟有几分相似,整个人站在那里渊渟岳峙,颇有一番气势。 那那女的身形也颇为高挑,估计超过一米七,绾着一个兔状的发髻,发髻前面是一圈白色好像貂绒的帽子,大半个面上遮着纱巾,看不清具体面目,一对细细的柳叶眉下一双凤眼到与旁边的男人有几分相似,外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绸面外露白色貂毛的皮袄,里面穿着淡黄的裙子,裙子上绣着大朵大朵的荷花,白皙的脖子上交织着白绸的护领,看着那女的,虽然蒙着大半个脸蛋,但那眼神、身姿无不显露出一种翩然出尘的味道,刘勇看了看,一时不禁痴了,待回过神来时,又觉得那眼神竟有几分熟悉。 那女的见刘勇一直盯着她看,啐了一口说:“看够了没有,小贼”,那声音脆脆的,柔柔的,虽然是骂声,倒十分悦耳,那中年男子也有几分恼怒,举起长枪骂道:“无礼小贼,看枪!”,说着带着几分凌厉的气势向刘勇刺来,刘勇还沉浸在刚才的眼神中,忙乱中躲开了这一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男的长枪就向水银泻地似的一枪接一枪向他射来,刘勇躲开了这几枪,心想,难道古人就这么喜欢挽枪花,耍花枪?刚才他刺来的十枪中竟有九枪是虚招,只有最后一枪是实招,定了定神,大喝一声,凌空一枪砸在枪花上,只听“咔擦”一声,眼前的枪花不见了,白色的枪杆和枪头分成两截掉在地上,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刘勇雪亮的枪尖已抵在他的脖子上,“慢着!”,又听到那好听的声音,刘勇笑笑说:“放心,我不会杀他的”,心想这男的应该是她的亲人,那男的尴尬地站在那里,讪讪地说:“算你厉害,枪法上我不如你,敢跟我比刀吗?”说完闪到一边,拔出长刀,刘勇看了看,嗯,与自己的长刀样式一模一样,只见那男的右手挽了个刀花,一声大喝,一刀闪电般向刘勇劈来,刘勇站在那里没动,见刀口离自己还有约一米时,猛地一拧腰,右手握着刀鞘向斜上方一挥,只听“叮”的一声,那人的长刀飞上了天空,等那人回个神来,刘勇已经以右脚为支点转了一个圈,又回到原地,乍一看,他好像什么也没做,那人点点头,露出一丝钦佩的神色,没等刘勇反应过来,那人的双拳又急若流星地向他袭来,刘勇快速地向后退,瞅准机会,一个矮身抓起那人的双臂猛喝一声,一下子将他掼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