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杠精弥衡
弥衡侮辱宇文宪,被宇文宪打翻在地,嘴角鲜血直流,孔融都惊呆了。宇文宪对弥衡说道:“说我可以,不准说我的女人!” “来人!把这个狂妄之徒给我押到相府!”宇文宪又道 有了宇文宪的命令,那些个早已愤恨不已的虎贲卫士立刻上前制服了弥衡,那弥衡见此大喊:“士可杀!不可辱!” 没想到宇文宪上去又是一巴掌,说:“你刚才非但辱我,还辱我妻室,乃至丞相和满朝文武,这边是士子所为吗?我呸!带走!” 就这么,弥衡一边大骂一边被押上了马车,为了不造成影响,还被堵上了嘴,而孔融则是一脸无奈的跟着,一行人就这么来到了相府。 到了之后,宇文宪令虎贲卫士退下,自己一个人押着弥衡就进去了,孔融紧随其后。 曹cao见孔融和宇文宪带着一个年轻人进来,心想那人应该就是弥衡了,不由问孔融道:“文举为何迟来?” 孔融拜道:“只因昨日在下归府之时,正平不在,时候其回来我竟忘却,年老健忘,望丞相赎罪。” 孔融这个理由怎么听都不像是真话,但曹cao并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弥衡。这时宇文宪上前拜道:“末将请丞相责罚!” 曹cao一头雾水,问道:“我命你去请孔文举、祢正平,如今二人已经请来,你为何请罚?” 宇文宪还未开口,那便弥衡就先说道:“这匹夫心胸狭隘,我不过说了几句其便动手,看来曹cao麾下尽是些不知尊士之辈。” 在场多数人无不惊愕,心说弥衡好大胆子竟敢直呼曹cao名讳,且辱其麾下。曹cao对于弥衡直接叫自己名字也有些不快,但他更在意弥衡说宇文宪打人一事,此时仔细一看弥衡脸上果然有伤,不由怒道:“诚都甚是无礼,来呀,给我拖下去重杖八十!” 荀彧见状,暗道:“方才是我让主公派诚都前往,诚都非鲁莽之人,不会无端打伤弥衡,其中定有缘由。” 于是荀彧起身道:“丞相且慢,方才只是弥衡一片之词,还请丞相令宇文将军说清缘由,届时再责罚不迟。” 荀彧此话一出,百官多有响应,曹cao稍平怒气,令宇文宪讲清原委。宇文宪道:“弥衡羞辱末将及内室,更言满朝文武皆为豚犬,今日来丞相府赴宴,实为向盗贼摇尾乞食。是可忍孰不可忍?末将便打了这狂徒一拳一掌!” 宇文宪这话一说出来,在场众人居然还有不少人暗地里叫好,想必都是昔日被弥衡羞辱过的。 曹cao这下脸色就变了,问祢衡道:“弥衡,我且问你,宇文将军所说可属实?” 弥衡傲然道:“一字不差!” 这下百官哗然,昨日荀彧等人便对他说弥衡徒有虚名、恃才傲物,且藐视天下英杰,曹cao起初半信半疑,如今却是深信不疑。 曹cao怒而问道:“在座英杰无数,你为何言皆为豚犬?” 弥衡却说:“英杰无数?在何处?我却不曾见到一人。” 曹cao指着荀彧、郭嘉、程昱那边道:“荀彧、荀攸、郭嘉、程昱,机深智远,虽萧何、陈平不及也。宇文宪、张辽、许褚、李典、乐进,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也。吕虔、满宠为从事,于禁、徐晃为先锋,夏侯兄弟天下奇才,曹子孝亦世间福将。何谓无人?” 弥衡却笑道:“公言差矣!此等人物,吾尽识之:荀彧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招,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夏侯兄弟称为裙带将军,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rou袋耳!险些忘却,还有宇文宪可侍嫔妃左右。” 古代能在后宫嫔妃面前侍奉的也只有太监了,弥衡不仅将宇文宪刻意放在最后,还把男人最耻辱的身份安在他的身上,可见刚才两人的冲突让弥衡厌恶宇文宪到了极点。 此时下面文武早就气炸了肺,文官还好些,保持了一定的修养。武将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脾气暴躁的夏侯惇当下便起身怒喝:“竖子辱我太甚!” 其他将军也多有起身欲杀弥衡者,却发现佩剑不在。而唯一带了佩剑站在曹cao身旁的张辽虽然不断的克制,但依然保持着随时拔剑的状态。只是独缺了许褚,按照许褚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此时怕是会上前“手撕”弥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