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恶心得要命
720.恶心得要命 区杰良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秦峰成功的接二连三的遭遇了投资失败,一千多万的资产就一下子变得血本无归了;可是那个广东佬还不死心,又把秦峰带到澳门**去转了一趟,天知道是怎么搞的,居然还赢了钱,就叫人哭笑不得。第二天回到宝安,又在经济特区找了一家档次很高、不对外营业的私人会所,在麻将桌上将秦峰带的上百万的钱输得一干二净,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个私人会所就是属于区杰良的。 我的计划进行的也很顺利。和杨羽说的一样,胡亚萍做出的方案本来就是匪夷所思,自然就是天衣无缝的,她花了一周的时间修改了一些收入和支出,益和房地产公司就因为调控政策而变得亏损严重,岌岌可危了;然后她和我请了三天假,加上一个双休日,躲在秦峰的一个秘密住所里将那些需要修正的原始凭证里的票据进行了重新整理,做到了账目相符、钱账相符、报表和流水相符,自然就经得起税务稽查、法院调查和律师的盘查。 只是杨羽和我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并不满足,借着我们单独在一起整理原始凭证的时候,要求和我二度、甚至三度春风。我当然不会同意,*告她这样的肌肤相亲时间长了也会上瘾的,她却会在我怀里痛苦而又快乐地**和瘫软,**地**着,身体居然软软的往下坠,一直跪在我的面前,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小手**我的裤子里去,把握着那个跃跃欲试的家伙气若游丝地说:对不起,还得辛苦你几天,请再接再厉吧! 就是那个担任监视和发现的徐利民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他总是把自己的那辆出租车停在秦峰楼下,这样只要秦峰的老婆一出门就可以跟上去进行跟踪,再说出租车无论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引人注意,也是京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可以见到的,自然很方便。可是我们恰恰忘记了正是因为的哥开的是出租车,是公共交通工具,秦峰的老婆一下楼,看见一辆没有载客、停在那里的出租车,手臂一扬,叫一声的士,徐利民就不得不为她**。 根据徐利民一个多月的跟踪观察,秦峰的那个老婆喜欢逛街,也喜欢买东西;喜欢打牌,也喜欢美容;喜欢美食,也喜欢聊天。花钱如流水,而且都是现金支付。当然会发现她和别的男人的幽会,不过也就是在某个酒店或者某栋居民楼里有半个小时的逗留,我们这些准备收集证据的人鞭长莫及,就是得到通报也根本来不及赶过去,的哥也有些怀疑:就算是一进屋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主题,可是*衣解带需要时间吧?穿衣戴帽需要时间吧?碰个嘴、说说话需要时间吧?半个小时时间做什么都来不及吧? 怪不得你和那个无底洞每一次都昏天黑地的大战几个小时呢?怪不得我们都不明白你们大战三百回合怎么还没有把你变成软脚蟹呢?原来你只会一项一项的做!秦峰笑得要死:*衣服的时候不能亲嘴吗?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时候不能说话吗?告诉你,我曾经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一个女人摆平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长期的跟踪和开车送秦峰的老婆出门,终于被徐利民发现了她有一个固定的老**。说老是因为那个男人年过花甲,说是**是因为他们每周都会有一次相聚,不仅逗留时间长,而且那个女人下楼的时候面带桃花,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做了什么的。的哥很肯定地说:有一天她回家的时候坐的是我的车,她身上的那种味一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们感到很高兴,决定下一次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的哥给我们提前发信息,我们尽快赶过去就行了。徐利民把秦峰老婆的老**所在的街道社区和具体的楼栋楼号一说,秦峰就像见了鬼似的愣住了,我们问了半天才知道那原来就是那个河东狮吼的女人的娘家,那个所谓的老**是她的父亲。可是我们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都感到恶心得要命。 我们不得不放弃那个目标,因为在法律上对于这样的**的行为还没有一个清晰的界定,更况且都是成年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过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大不了就是有违道德,算不上破坏婚姻和影响家庭,也有些说不出口。最为震惊的还是秦峰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与自己的丈人的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了多久,他开始怀疑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戴上了绿帽子。 可是更大的意外接踵而至,徐利民发现秦峰的老婆越来越喜欢坐他的车,而且还不仅要了他的电话号码,越来越经常打电话进行出租车预约;的哥发现秦峰的老婆不知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和他说话,慢慢的就把自己的位置从后排座转移到前排副座上;那个小鼻子小眼的湖南司机就发现秦峰的老婆其实是一匹高头大马,人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肌肤却白得耀眼,从那个V字形的衣领看进去,发现她有一个不算很大,却**而**很足的*部,更要命的是,她原来的那些幽会男人统统都不见了,失去目标了。 那是肯定的。区杰良笑得不亦乐乎:那个悍妇看上你了! 怪不得我感到越来越别扭呢!今天给的车钱不用找零,明天又说请我吃饭,后天又问我哪天轮休,原来是这样!徐利民恍然大悟,马上就跳起来大喊倒霉:妈的,谁会想到会这样?恶心死了,对不起,我宣布退出!
其实这也是个好机会,可以让我们事半功倍的得到那个女人**的证据!我倒是喜出望外:徐哥只需要和她谈谈*、恋恋爱,那个女人就会乖乖的掉进我们布置好的陷阱里,就会毫不防备的被我们手到擒拿! 大年,清醒一点行不行?那可是要有证据的!徐利民在叫屈:你们总不会看着我被光着**出镜吧?你们总不会看着我和朋友的老婆也**吧? 光**出镜的确地有些勉为其难,可是谁叫那个女人看上你了呢?再说现在大尺度出镜是一种时尚,你就勉为其难吧?秦峰也在安慰她:我已经对那个女人恨之入骨,想起她和她父亲的那点事就恶心!你就是和她做任何事都不关我的事,就是记得要对她狠一点! 谁也没有想到,我们谈话仅仅只有两天,秦峰的老婆就要徐利民出车,还打电话要他上楼帮忙提东西。的哥刚刚进门,门就被飞快的关上了,门后面是一个一丝**、**难耐的女人。她会扑过来撕扯徐利民的衣服,**的唇和舌也随即送了上来,于是就会有一阵***热的狂*,表达出彼此深情的渴望。那是一个极长的、狂热的*,当他们的嘴唇终于分开时,四目交投,那个女人脸上的红晕,更酽更浓,充满了渴望。 那个高头大马将徐利民的**解放的时候,的哥就觉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烧。好像快要爆炸了,只有一把将那个女人的两个大大的*器拼命的进行**才能够稍稍平息。那个河东狮吼仰起了头,将自己**和毛茸茸的**和徐利民贴得更紧,缓缓的摆动着她的腰肢,那使得她的*部不但紧贴着对方,而且还在轻轻地摩挲着,如此**肌肤的接触,令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干我!那个女人在低声的叫着:我要你干我! **无比的家伙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可是第一次却不得其门而入。徐利民重重地在女人雪白的**打了一巴掌,她的身体**了几下,那个家伙终于找到了家门,一下子就冲了进去。女人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身体在**个不停,里面的那种紧密**的包围却使得徐利民舒服得好像是在飞,那个时候,他只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一直到徐利民完成了**以后,才清醒的认识到他可以易如反掌的完成那个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