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我一直在等
反对叶蓁记在大圣宗太祖名下的人不仅仅是陆无双,其他长老掌座都表示反对,如果至上自己要收徒就罢了,居然让一个小丫头的辈分在他们之上,他们实在难以接受。 伍有利见大家都反对,也就不好再开口,太祖虽然已经升仙,但作为开创大圣宗的始祖,那就是他们宗派的灵魂,叶蓁就算再有天赋,也很难让大家接受她这么高的辈分。 “你们都反对她成为太祖的徒弟吗?”至上淡声地问着,大家的反对并没有让他动怒。 “太尊,并非我们真的要反对,只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其他弟子会心生不服。”剑山的裴掌座说道。 至上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去太一门,凭本座的面子,让太一门的掌门将她记在他们太祖的名下为弟子,应该是不难。” 伍有利脸色一变,什么?让叶蓁成为太一门的弟子? 叶蓁看了看至上,她总觉得至上好像有什么瞒着她,为什么一定要她记在太祖的名字为弟子呢?她不觉得自己能够厉害到跟他平起平坐啊。 “我们走。”至上低声说,转身走出大殿。 “太尊,太尊,我们再商量商量。”伍有利急忙叫道。 其他掌座的脸色都不好看,特别是陆无双,绝美的脸庞都是怒意,她觉得至上对那个叶蓁未免也太好了,只可惜那丫头服用易容丹,根本看不出真实的样貌。 叶蓁见至上真的打算离开,只好将火凰从空间再次召唤出来。 “远古神兽!这是……朱雀火凰……”伍有利失声大叫,唐寒烟和段经书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叶蓁拥有远古神兽! 其他几个掌座面面相觑,对于叶蓁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姑娘都充满疑惑。 究竟什么人才有这样的运气,又是天灵根,又是通凤玉髓,如今还有神兽成了她的灵宠,简直……太逆天了。 “太尊,您是太祖的徒弟,既然太祖已经不在,您要记谁当他老人家的弟子,其他人也不好干预……”伍有利立刻大声地说道,他怎么能够让远古神兽去了太一门。 “掌门!”陆无双怒目看向伍有利。 “陆掌座,叶蓁在你药峰期间,不管她需要什么,请你都予以方便。”伍有利说道。 陆无双气得拂袖而去,直接飞回药峰去了。 “……”就这样?叶蓁看向至上,刚刚他说要带她去太一门,其实是想逼掌门答应他吧。 “叶蓁,你随本座到星云山拜师吧。”至上说道,带着叶蓁回了星云山。 “太尊,为什么一定要我拜太祖为师呢?”叶蓁觉得至上不是为了给她更高的辈分,而是因为……太祖已经死了。 至上说,“你将来会少一些束缚。” 叶蓁一愣,怔怔地看着至上,束缚?如果她拜其他人为师,将来势必要给师徒情谊所困,如果是太祖的话,对她来说的确是少了束缚,难道至上知道她真正身份并非叶家三姑娘吗? “你先在星云山休息,等恢复灵力,便去药峰找药殿长老,你已经有丹鼎,能不能炼药成丹,就看你的造化了。”至上低声说道。 如果她能够约会炼丹,那她就能炼出提升修为的丹药了。 空间里面有许多丹方,她迫不及待想要炼出丹药。 “是,太尊。”叶蓁低声地应着,她想到今天拂袖而去的陆无双,说起来,这个陆无双长得有几分像陆双儿,真是……说不出的感觉。 对方好像也很不喜欢她。 叶蓁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么多了,如今她先恢复灵力要紧,还不知道墨帝在天煞秘境如何了。 想到墨帝,叶蓁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如果他不是和墨容湛长得一样,或许她在面对他的时候能够更从容自在一些,自从主动吻过他,她看到他就想起墨容湛,总觉得他就是阿湛。 叶蓁盘腿坐了下来,将脑海里的杂念都排出去,为了明熙,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提升修为,她要去找明熙。 然后回家,和她所爱的人团聚。 她的明玉,她的阿湛,一定还在锦国等着他们。 另一边,伍有利已经将大圣宗灵境以上的弟子都集中起来,选出三十个比较优秀的,跟至上太尊一同前往天煞秘境,虽然秘境已经崩塌,但是煞王如果还活着,那就要跟其他宗派联手,再次将煞王封印。 煞王苏醒,必定会想办法让炎魔王也归来的。 玄天大陆不能再经历一次人魔大战了。 不过,至上和叶蓁分开后,并没有立刻去大殿见其他人,他到了星云山的寒冰洞里。 寒冰洞在星云山下,唯一的出口就是那片小湖,整个大圣宗没人知道星云山下还存在着这样的山洞。 如果叶蓁在这里的话,她会惊讶地发现,上次让她觉得有些奇怪的那面冰墙后原来是另外一条通道,而且还直通到那个小湖底下。 至上经过通道,接着便是寒冰门,门上有一个奇怪的印记,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彼岸花。 灵力传到彼岸花上,红花盛开,寒冰门缓缓而开。 印入眼帘便是一个冰棺。 周围都是寒冰结成的彼岸花。 至上眼中的冷漠仿佛多了一丝暖意,他慢慢地来到冰棺的旁边,透明的冰棺里,躺着的竟是一个容貌清丽绝美的女子。 “煞王已经醒了,你呢?那个女孩……是你的转世吗?”至上喃喃地问着,“我的王,你该归来了。” 冰棺里的美人面色苍白,没有一点气息,因为冰棺的保护,她看起来只是沉睡了一般。 至上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如果她是你,那你告诉我,该怎么让她恢复记忆。” 美人依旧沉睡,似是听到至上的话,眼睫毛的雪花似乎融化了一些。 可终究她已经死了。 “墨帝要杀煞王,只有他能够认出转世的你,我打算去会会他。”至上低声说道,“当初你一息尚存时曾说过……会回来的。” 我一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