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强制拜师
p.s.：求支持外废话几句：现在的词汇实在糟蹋得不成样儿了，全被恶搞了。写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你.妈这样的就算了，可像诱.惑、饥.渴什么的，多么中性的词啊，反正是下意识不敢放“火.药”这样的少儿不宜了，长大“成.人”更是不敢。我的词汇量一百年都追不上《辞海》，又没《被**词汇对照表》，组织合适的语言浪费了大量的世界。若不是没那水平和造诣，我恨不得向仓颉老祖学习，自己造词。 为了捧场的朋友能阅读顺畅些，每次写完我都要等网站上更新出来后再通读一遍，忙的时候就按ctrl f健找星星，生怕被河蟹屏蔽了关键点，搞得小乐的字不在了。 说实在的，我的文字还算健康吧？可每每总是能找到**，难道是因为我取的书名犯冲？因为主讲不正的星术就给我星星看？不科学啊…… 不耽误大家看书了，牢sao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over………… 在蓝可儿嘴里，星术具有种种威能，简直堪比仙术。但是对于现实的辛宇而言，开山裂石可以用炸弹，排山倒海可以有核弹，飞天遁地可以有飞机矿钻……不过干嘛要没事炸石头玩？就算只身飞行甚至探索宇宙看起来不可思议，可辛宇只想躲进小楼成一统，成为星术师难道还能能让日子过得超越极限了？ 而且，经历过大和平时代的人，对打打杀杀有着天然的抗拒。听蓝可儿简单的描述，星术界争斗频繁，混乱得比俗世战争还要可怕，贸贸然进入，简直是对自己生命的践踏。况且，星术的修行需要大把的时间，即使刚入门的星术师也没有闲空和他们这些凡人产生交集，只要不触犯到星术师的利益，也不会被无缘无故找麻烦。 好吧，延长寿命、长生甚至永生确实比较有吸引力，但是漫长的生命之中，一大半的时间要闭门静修，剩下的一小半时间里又有一大半参与争斗，能够快乐生活的时间能有多少？就算千年的人生，有一成就不错了吧？这样的长生有什么意义？看着没有星术天赋的后代先行离世？何况，修行星术比做科研还要不靠谱，科研的每一次失败还能接近成功，可星术呢？耗去大把大把的时间，却将成功的希望寄托在资质气运上，能够获得长生的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至于永生？那是个伪命题，宇宙都有寿命极限，生命还能超脱宇宙存在？大概只有生活在没有时间维度的空间里才有可能吧？ 辛宇自己有养身功，随着真气的茁壮成长，自信也可以长生久视，虽然没有做王八的命，但想来一两百年的时间也够用了，再说，只要用心，即使一二十年也能活出精彩和意义。所以，他说道：“陈老爷，小可对星术或许好奇，但对成为星术师却殊无渴求，您还是直说您想要我做什么吧。” “哈哈！够直接，有意思！”陈默儒突然笑起来，“不过，如果我就是想要收了你呢？” 如果在漫画中，辛宇觉得自己额上应该垂下黑线了吧？收了我？你当我是妖怪啊？不过好像似乎也许可能大概是的，而且他还真拒绝不了陈老爷的意志。只能哀叹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自己没有说不的勇气呢？还要感慨下遇人不淑，陈默儒这个星术师里的道德败坏者，闲得发慌找自己这个凡人的麻烦就算了，收个徒也搞得这么强势。 “小子，别不乐意，别人想要这个机缘还没有呢。我看你聪敏伶俐，具备星术入门的最佳基础，将来必定能够成为遨游星穹的大星术师。”陈默儒的脸色很诚恳。可辛宇却很扯地冒出了种即视感，陈老爷那表情和言辞，像足了某个卖破书的老乞丐：“小盆友，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靠你了。我这里有本秘籍，我看与你有缘，就十块钱卖给你了。” 想表现出不屑一顾，但没底气；想表现出宁死不从，但他怕死；想争讲讲条件，但觉得自己好像也没资本。最终，他只得哀叹一声：“好吧，我认了……师父！” “哈哈哈哈……好，好，好啊！”陈默儒满意了，辛宇认倒霉也好，认师父也好，只要名分定下来就好。至于这个徒弟对他抵触甚至敌意，没关系。如果不能找到星石，他也就只有几年好活了，抵触也好接受也好都是一样，死去元知万事空嘛。如果辛宇帮他找到星石，他也不是过河拆桥的师父，活了就是多年也不是白给的，软化一个毫无世情经验的小孩，应该不困难吧？ 虽然也有些鄙视自己的软弱，但辛宇还是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不管这新鲜出炉的师父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今后又要怎么剥削自己，一家人暂时算是安全了，至少一段时间内不用担心被灭口了。至于能不能安全到弟弟或meimei出生，能过一关是一关，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 一本蓝色封面的《星术正解》被随意翻开着扔在麻絮铺盖上，而本应好好学习的那个人，正盘坐一旁五心朝上。不是辛宇学习速度快，这么快就看完了这本星天宗的教科书，而是他实在看不进去。 书是陈师父同志给的入门大礼包，辛宇没在意这是不是预先取之必先予之的异界表达。开始还兴冲冲地当这是可以攻玉的它山之石，谁知道大略地看了一下总纲，他就没了兴趣。 《星术正解》并不如何晦涩难懂，相反，这本书的表述很直白，直白到每句话辛宇都能看懂，直白到辛宇很快就归纳出这本书的中心思想。然后？然后辛宇就呸了一句：神马玩意儿，太唯心了。 入门阶段还好说，就是找到适合自己的“势”，并找到能和这种“势”共鸣的物体或景物，然后以这些现实世界存在的事物为观想物，持之以恒地观想，直到产生极端强烈的共鸣。 这个星宇理解，所谓的“势”，就是敏感或强烈有感的兴趣性格之类，比如说喜欢雄奇的，宏伟的，精致的，小巧的，杀戮的等等，至于相应的事物，高山或大河、亭台或阁楼、大树或武器都可以，只要存在的就行。至于观想，就是用视觉等感官去记录以形成深刻到骨子里的记忆，到了能摒弃五感还用第六感对这个事物的没处细节都了如指掌掌上观纹，那么就算成功了。据《正解》描述，最早的星术师就是观想星石产生了共鸣，才创造了星术的。之后近万年时间里，星术界才渐渐发现其他事物也可以被观想，当然还是观想星石最容易进入共鸣状态。是以，星术便因此而得名。 不管怎么说，入门阶段在辛宇看来还算正常，可虚影阶段呢？在星海中形成能与观想物共鸣的星魂轮廓，并在星魂和观想物之间建立精神层面的联系，继续观想，或试着冥想，以壮大星魂，确切地说充实星魂的内容，最终达到星魂成为和观想物一般无二的虚影。 星海是什么？气海？看上去不是。那么是精神空间还是大脑记忆区？是虚拟出来的，还是现实存在的。好吧，这个将就着也能理解，可是形成星魂是神马概念？难道是在潜意识里形成影像？最扯的就是建立精神层面的联系了，难道是所谓的心灵感应？ 好吧，这个阶段虽然扯了一点，可还算三观不太歪。而掌控阶段的讲解就超脱唯物的范畴，直接让辛宇思密达了。星魂壮大到完美状态，能够延伸到体外影响观想物，就算正式进入掌控阶段。而后通过冥想或其他方式增加星力，并继续锻炼影响外物的能力，直到可以自由控制观想物，并且星魂变成实体的时候，这个阶段就算修炼成功了。 尼玛，这是什么概念？影响和掌控外物，那是异能吧？暂且由“存在既合理”的理论认为这是对的，但星魂变成实体合乎理性吗？如果我观想一台电脑，是不是最后形成的星魂只要通电就能运算？好吧，这个世界没有电脑，假设不成立。那观想大海呢？假如说有个人观想大海成功铸造了星魂，且不说星海有没有大海那么大吧，就当他能掌控整个大海，那么全世界岂不是要都思密达了。因为他可以控制大海的水只入不出，没了水系循环，全世界不就无雨了？ 《正解》原文表述看起来合理的，可辛宇却势看不下去了，他的世界观不允许被这个“想怎样就怎样”的唯心论动摇。就算“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正解》所描述的或许是大部分事实，可大纲以及详细章节的字里行间，总是强调精神层面的核心地位，其设想的终极星术，可以影响和改变整个宇宙法则，譬如制造生命神马的。你说这样明显颠覆辛宇精神境界基础的功法，就算是现实存在的，也得拿出唯物的解读，才能进行正常修行啊。否则么，信心不坚定的精神修行都能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人格分裂，像这样和自己的世界观基础相悖的修行，岂不是自我毁灭？ 所以后面飞天和移山境界的部分，辛宇翻都没翻，直接将《星术正解》当做轮子功扔到一旁，丝毫不在乎这是整个世界都不足三十种的珍贵文献。 其实，陈默儒倒不是没想过用“歪理邪说”来教导辛宇，毕竟是自己的入门弟子，也应该继承自己的衣钵么。而且，将宗门的星术典籍泄露很危险，即使是被调整过默写出来的，也是被所有宗门势力明令禁止的。这种行为打断了宗门势力的星术垄断，即便是散修也不行。散修其实并不是独行者那样，在某处捡到秘籍修炼出来的，散修其实是早前星术界没有形成垄断时的传承，可以被看成是规模小甚至是一个人的宗门。之所以甘冒风险教导辛宇正统的星术，陈默儒其实也是怕辛宇不能接受星力、境界不能增长的星术法门，就像求职者不会签订永远不涨工资的工作……贱者除外。 若是陈默儒宣扬他的那套理论，辛宇或许不会修行星术，但绝对会仔细研究一下。毕竟观想总是物质世界对精神世界的影响，马马虎虎够得上唯物的边，还是可以被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