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历史小说 - 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在线阅读 - 第553章 如此奏折

第553章 如此奏折

    “啊”妲己大叫着从梦惊醒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似脱水的鱼一般。

    “娘娘,可是做了噩梦”

    守夜的春荷忙不迭的披衣起来,端了杯凉茶给主子败败汗,待妲己的呼吸稍匀了些,便低声询问了。

    “本宫梦到冀州出事了,母亲”

    想起梦的情形,妲己还是忍不住发抖,那些让自己无法承受的画面,当真是想起来便心有余悸的。

    “春荷,母亲满身都是血,那么笑着望着我,还要我好好的活下去,春荷,冀州是不是出事了”

    妲己的情绪俨然很不稳定,已是连我的自称都用了,事关亲人,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理智如初呢,春荷也是眼睛微红,前抱住了妲己,试探给主子一些支撑和安慰。

    “娘娘莫要担心,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哪里会有什么不妥,想来是日前得了那西伯侯世子派兵攻打冀州,索拿二公子之事的消息,娘娘心不安,多思了些,这夜里过了梦,做不得什么数的。”

    妲己也想过事情该是如此,亦或者是说自己希望如此,当即紧紧的回抱住春荷,不停的让春荷多说一些。

    哪怕是不断的重复着告诉自己没事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也是成的,便是要别人不断的来给自己肯定的答案,才能让这心稍稍的安定下来一些。

    好半晌,妲己方是止了泪痕,面也不见了方才的慌乱,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片决绝和坚毅。

    “春荷,速速去前殿盯着,看看有无什么人星夜扣阁,便是一个小吏也不要放过,一直盯着,本宫要知晓早朝都说了什么,可有冀州的消息传来,你亲自去,旁人去本宫都不放心。”

    妲己一万个不愿相信自己的梦乃是什么了不得的预兆,可是这心里七八下实在难以安宁,况这梦委实真实的让自己心惊。

    冀州太远,自己便是不顾及一切,用最快的通道传了书信回去,这一来一回的也需要好些个时间的,到时候有事也都是晚了的。

    还不若守在前殿的好,若是当真有什么事情,父侯的折子也必是要尽快到了的。

    “是,娘娘放心,管保是没事的,您安心的歇着,奴婢这去给您打听。”

    春荷岂会不知对妲己而言,现下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况亲人间的感应本是难以揣度的,万一

    哎,也只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吧,摇了摇头,将凝香唤醒,略略的说了娘娘的情形,让她前去伺候主子,这才放心离去。

    “混帐东西,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大半夜的被从睡梦吵醒,帝辛本是气恼非常的,若不是急报乃是从冀州发出来的,想必怎样都会推到早朝了的,左右奏折到了自己手,事情已经发生了,晚了个把时辰也算不得什么。

    “回大王的话,这奏折是刚收到的,微臣知道事情紧急,不曾抄递内阁,便直接前来禀报大王了,惊扰大王歇息,罪该万死。”

    这大臣心下也是叫苦不迭,冀州怎得如此多事之秋,昨儿刚向大王禀报伯邑考带兵围城之事,今儿是冀州侯亲自折子陈述冀州侯夫人毒身亡。

    “啪”

    折子重重的扣在踏几。

    “咳咳”

    “大王保重身子才是,不拘什么事也要慢慢着来的,这折子都进了宫,想必冀州侯夫人都已然安葬了,此时急切也是于事无补的,不若想想善后才是正理啊。”

    安公公这话说的已然是越礼的很了,大臣不由疑惑的望了大王,见大王好似并不精,便不由的有些了然,什么也不再多言,将头复又深深的低下了。

    “孤无妨,你且退下。”

    帝辛并未让安公公前,仍旧拿起奏折看了一遍,深呼吸了两次,这才算是勉强沉住了气。

    “冀州方面的消息怎么说”

    “回大王的话,一切确如冀州侯所奏无误。”

    “无误什么叫无误冀州侯夫人为姬发那竖子所害,冀州侯居然说什么查无实证,想来是有心人蓄意挑拨,这是说的何人是指西伯侯世子,还是指孤”

    这当真是不能怪了帝辛发火,便是这大臣看到之时,也是暗暗心惊的,按常理而言,这冀州侯便是因着揣测不明朝歌的意图,不得已暂时收留那姬发。

    但是现下此人已然与自己夫人的死牵扯在了一起,也该是迅速将这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才是,况听闻冀州侯与夫人夫妻情深,如今夫人身死,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实在让人发指。

    这内里的原因便不能猜,也不敢猜,但不拘哪一种可能,都是断然不能轻忽的,对朝歌而言,也都是有祸无福的。

    但这些个念头也只能是在心里转一转,哪里能当真的说将出来,莫说大王怎生想的,便是媚贵妃那里,也定是不与自己善罢甘休的。

    故此也只能仔细的斟酌一番,将话说的尽量冠冕堂皇,却又不伤了任何人的筋骨。

    “大王息怒,这冀州侯乃是殷商的臣子,岂会有疑心大王之说,若说是有些虑及西伯侯世子,那也是情理之的事,毕竟现下被兵临城下,又叫嚣着将人交了出去,这一时之间揣摸不准也是有的,况微臣素来听闻冀州侯也夫人伉俪情深,自然是不愿夫人枉死了的。”

    帝辛不过哼了两声,也不曾说了什么,这大臣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大王是在对此事不满,还是对自己方才之言不满。

    “伉俪情深当真情深便不会写这等狗屁不通的奏折了孤从来都知为尊者讳,为长者讳,却不知什么时候起,竟是为官员也要讳言几分了这奏折满篇都是在为那姬发开脱之言,何尝真的在意过冀州侯夫人,当真是无耻至极。”

    帝辛气恼的把奏折给一撕两半,重重的掷到大臣的手边,面仍是余怒未消的愤懑之色,唬的安公公都不敢近前一步,遑论这处于风浪心的大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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