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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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知错。【】”王香凤这个时候不敢跟老太太辩,只能赶快低着头认错,把事情应承了下来。 “这件事你看着办吧。”老太太见状,眯着眼淡淡的说道,“我老了,这家还是你在当着,不管你们有什么私心都好,我只说一句话,你们也是有女儿的人,你们将来也是要嫁女儿的,若是家族中有那个姑娘的名声不好了,你们自家的能摘得出去好自为之吧” “是。”几个媳妇儿齐齐下了坐应道,老太太见状也不欲多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她们散了去。 王香凤回到屋子,恼怒的摔了几个白瓷盏子,最后还是不得不派人去六如居悄悄的接木婉晴回家,可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竟然连个面儿都见不得。 “夫人,九姑娘还是说路上染了风寒,身子不爽利,见不得人。”派去的宋mama回来气呼呼的跟着她禀报道,言语中充满了不屑,“不过一个低贱的丫头,夫人何必如此上心,她要住着外面就让她住去好了,看她有多少银子折腾。” 她这番去请人,进了六如居也被着那派头给吓住了,如今天气已渐渐入冬,花木都已难寻,可是木婉晴那里却暖香阵阵,摆满了各种珍贵的花卉,地龙更是烧的旺旺的,进去都要发得一身的汗,真是把钱不当钱使。再看看出来说话的丫鬟,举止粗俗,可一身衣物首饰都是顶尖的,打扮的那叫个妖娆,比着府里头的一等丫鬟气派多了。 人都道五老爷有钱,往日看着他们夫妇那穷酸样也不觉得,可如今瞅着九小姐那花钱的架势,便知道果真不假了。 “啪”王香凤正在心烦,听着底下人说话如此没个脑子,当下恼怒的伸手起来就是一巴掌,“说什么昏话,没眼力劲儿的东西,你当住那里要多少钱跟着她那家底儿比,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她就是住这个一辈子都不心疼,倒是我这里却被她逼死了。” “我,”宋mama捂着脸站在那里,没敢出声。 王香凤正心烦着,忽然另一边而又有婆子进来禀报,说商铺的主人家求见,她心里头咯噔一声,顿时大觉得不妙,忙招人来问话。 “大奶奶了,不好了,咱们这铺子却是开不下去了啊”那商铺的掌柜是她的奶兄,媳妇儿也是她亲自挑的,最是信得过,如今一见着她,就抱着大腿哭了起来。 王香凤的眼皮子抬了抬,不耐烦的喝道,“有事站起来正经的给我说,这番哭闹是做什么” “是。”那媳妇儿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垂手立在一旁,苦着脸道,“钱庄扣着了我们的钱,说是原先主人家不在,便将着银子送到了府中,如今既然故主来了,又要查账,他们便就着老规矩,将银子都送到九小姐那里去了,我们要银子的话,只能管九小姐要,没有九小姐的印鉴,他们是不敢支钱给我们的。” “放屁”王香凤一向最重礼仪,这个时候也被这话激怒的没了形状,当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老太太还没死,这家又没分,五房的人竟然敢说我不是他们的主子,这真是要反了天去的。” 当初压榨老五家的时候,各房都落了好处,除了入公帐的那些,每家私底下也都搂了不少,王金凤眼疾手快,却是接了五房八家店铺一家钱庄,一年随随便便都能赚上几万两,那真是吃的满口流油。她虽然长了心眼,把原来木万霖的那些掌柜们都弄走了,可是这做生意的法子却没有改。因着木家本来自己就有钱庄,这店铺里的钱放在铺子里不能生银子不说,还不安全,所以每日封柜之后,都是派人送去了钱庄存着,等到要进货了,再从钱庄开单子通兑,这样不但存进去的银子可以被钱庄放出去吃利息,而且一进一出账目清楚,查账也极其方便。 那店铺的掌柜伙计这么做了一年多,也喜欢这法子,所以平常并不十分管账目,只等着用钱了才去取。因着之前并不是旺季,生意不大好,店里库存有多,所以暂时就一直没进新货,两个月来都是只进不出。如今快到旺季了,只等着囤货还赚钱呢,却没想到去钱庄才发现拿不出银子了。 第四十九章下马威 他们那店面虽大,可只是个空壳子,如今更是连着陈货都卖了七七八八,若是没钱进货,那当真是连这个月都撑不下去的,于是赶紧来求大夫人想办法。 大夫人只觉得脑袋乱哄哄的,忽然想起还有几间铺子当初是租出去的,眼下也到了收下一年房租的时候,便赶紧派人去催铺租,想着能暂且挪了那银子来暂缓难题也是办法,了没想到派出去的人过了小半个时辰跑回来,也是一脸惶恐的说,那些店主人都说下年的铺租已经交了,却是不肯再拿出银子来了。 “什么几时交的”大太太听了这话,扶着几子几乎都站不稳当了。 她都没有去收账,如何就已经交了铺租。 “那边的人都道,京城人都知道这铺子原本是五爷的,原本九姑娘不在,五爷也没少爷,他们交给府里头是应该。只是如今九姑娘带着小少爷回来了,若不走那里过道帐,却是怕以后不好交代。”问话的人看着主母的脸色,回答的那叫个战战兢兢。 大太太抓着那几子,气的护甲在抓出了一道痕迹,“他们倒是伶俐,懂得一个个上去卖好了。说,九丫头收了多少” 听着这问话,那人的神情更加的不安,小声道,“小人没问,那几位掌柜却也十分欢喜的答了,说九小姐心善,收铺租的时候只道小少爷快满月了,几位去的时间巧,就当博个彩头,一年的租金收了一停都不到,拢共一家也才两百两银子,还是几位执意当贺礼给的。 “她倒是大方,大太太听着这话,气的快吐血了,跌坐在椅子上恨恨的说道,“倒是懂得扣了我这亲伯母,去外头撒钱装大方。 底下人皆敛声静气,一句话都不敢说。 大太太在那里站了半天,脑袋里乱哄哄的一团,也猜不出木婉晴这小妮子如何就敢这般大胆了。她伫立了良久,眼前的事情必须是解决的,木婉晴却是拿乔,一直派人去请都不回来,瞧着眼前的情景,怕是得自己出面了。 也罢,事到临头,还能将就什么,少不得就低头了。大夫人闷想了半天,只能摆摆手要这些伸手要钱的先下去,自己换身朴素的衣裳,偷偷摸摸的去六如小筑看一眼,瞧瞧木婉晴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说来可怜,我现在倒也只能用银子砸人了。”木婉晴将着那高高的账本合拢,语气听着颇为无奈,可脸上却挂着浅浅的笑意。 能用着银子砸人,总好过全然的束手无策。 抱琴知道她心意,只是在旁边抿嘴浅笑,并不言语。木婉晴见不得她轻松,顺手拧了把她的腰,“我让你学的东西学的如何了” “回小姐,如今已能看懂账本,但却也只能看懂而已。”抱琴很有分寸的答道,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可是天资这种东西不是靠人力能弥补的,靠着她做个女掌柜的,却也是强人所难了,只怕这方面她还及不上木婉晴呢。 “那些东西急不来,略懂一二就行,你要学的,还是如何看人。”木婉晴颔了颔首,她也是要抱琴样样都学一些,如今她不准备走那条老路,就是贴身的大丫鬟们,也不是只有忠心就够用了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如今入京大半个月,她先结清的账目反倒是与徐梓卿的。这大半年来,马车、百工、盐铁,生意虽多,但时间却着实不长,帐也好盘点,所以到时十几天功夫就结清了,跟着太子那里的属官做的交接,毕竟这事情也不好摆上台面,双方事主都还是尽力低调。 处理完这些事物,接下来便是在赶着各地掌柜入京之前,将着木家原本在京城的产业疏离了一边。因着先前圣上写了手谕要木家归还产业,木家人不晓事,随随便便扔了几处产业过来就当打发了她,却不想着马掌柜这里本身就是存着账的,哪些产业是府里头几时接过去的都有记录,也不用着各家上门找,只是钱庄里打声招呼,截了他们的现金流,便足够那些管事的自己来找自己了。 木婉晴用这招,也是故意恶心木府众人,逼得就是有分量的人亲自来见自己。 眼下母亲的车驾快到京城了,一等母亲入京城,自己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的做事了,行事多少都会受到制肘。若不在她到来之前敲打好那几位不省油的伯母,只怕按母亲的个性,又得委委屈屈了。 她忍了这么久,却不是为了重回老路的。 木婉晴在这边跟着抱琴说笑,忽然听闻有人送东西过来,木婉晴招手让人进来,却发现是一副宦官打扮,显然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这位该如何称呼”木婉晴前几天跟着太子官邸的人打过交道,见了不少宦官,这位却脸生,当下极其有礼的问道。 “小人王广,是长乐侯府的内侍,奉我家侯爷之命来给姑娘送点礼物。”王广有些年纪了,行事也颇老道,见人说话先带三分笑容,倒是没有他主子的那份傲气。 他府里头竟然有内侍,看来皇帝封侯给的赏赐不轻。 “哦。”木婉晴应了一声,点点头示意他把东西呈上来,抱琴接过来放在桌上打开一看,只见小木匣子里放着一些金银首饰,虽然普通,但是都有一两样独到之处,不过就是略微幼稚了些,大约不合木婉晴的年纪用。 抱琴愣了愣,没有猜出徐梓卿送这东西的用意。自从她们住着这儿之后,徐梓卿就没有少派人来送过东西,但是没有哪一样是这样无厘头的。 “小姐”抱琴小声的叫了一声,她没有见过徐梓卿跟木婉晴在私底下相处时的针锋相对,还一直对着徐梓卿抱有盲目的好感,在她心目中小侯爷可是个天大的好人,不但屡次救过她们主仆俩的性命,还不断的给姑娘撑腰,真是对姑娘好到不能再好了。 “哦,收起来吧。”木婉晴苦笑了一下,摆摆手让抱琴将着东西收了起来,却是连着翻捡的兴致都没有了。 这些东西,就是她刚从陈州逃出来的时候,徐梓卿帮着她在当铺里卖掉的。她后来也想过要去赎回来,可是天高路远的,为着这点小事折腾一趟划不来,所以也就没去,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些东西淘腾回来了。 这些小玩意儿的当票都还在自己身上呢,也难为了他。 “替我谢谢你们家侯爷,这份心意,我领了。”木婉晴字斟句酌的说道,都是要面子的人,又都是彼此倚重的,私下里的那点不合没必要拿到台面上来说。 “姑娘喜欢就好,我家侯爷说,物归原主,他也就少了份念想。”那老太监彬彬有礼的说道,闲话了几句就要告辞,木婉晴送她出来,没想到走到门口去意外到一个不速之客。 “大伯母,”木婉晴看着门口出现的妇人,愣了一愣,却是行了个礼。 大夫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一眼就看出木婉晴送的这个人是宫里头的,当下愣了愣,却是倨傲的站在一旁,稳稳的受了她这个礼。 木婉晴见着她这做派,知道自己用银子砸人是收到了成效,不过既然是来求人的还摆出这幅面孔,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大伯母是太过于瞧不起自己呢,还是真的太天真以为她张张口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看着王金凤这个样子,木婉晴索性也不给她脸,只装着不懂事的样子,对着她一福之后,却是仍旧让着王广,“公公走这边。” 王广是宫里头来的人,那是皇帝的家奴,自然不用给着除了主子之外的外人行礼,当下跟着大夫人错身时微微一颔首便当是打过了招呼,只自己继续往外走去了。 这人看起来眼力劲儿也不错,知道自己要拿他做筏子,倒也能撑得起场面。木婉晴见着王广不动如山的气势,满意的点点头,再送他回去的时候便将着赏钱有包厚了一倍。 木婉晴送了王广出去,再折回来的时候,发现大夫人已经反客为主的到了正厅里,这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了她返身,还不等着她这个主人家张口,当下竟然猛地一拍桌子,色厉内荏的说道,“还不给我跪下”
木婉晴愣了一下,不是惊讶,而是觉得可笑。 她凭什么,有什么底气,理直气壮的到了她的地盘,如此对自己说话 因为太过可笑,木婉晴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那里满脸的疑惑,连虚假伪装的笑脸都装不出来了。 “怎么,出去一圈翅膀都硬了,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大夫人见着木婉晴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当下自己也有些心虚,却还是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训斥道。 “抱琴,”木婉晴拧了拧眉头,然后抄着手站在那里,等着抱琴站了出来之后,才淡淡的问道,“我是怎么教你的,什么阿猫阿狗也敢随便放到屋里来,真是年纪越活越回去了。来者何人,递过拜帖了么” 第五十章故弄玄虚 “你,”大夫人倒是没想到木婉晴竟然能这么不给她脸,当下就愣在了那里,一时进退不能。 木婉晴本来是打算给她机会的,可没想到大夫人杵在那里,脸色涨得通红,半天竟然没有任何表示,她不由得觉得失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木婉晴此举本身就是打落她的士气的,见着大夫人这样子,知道她一时转不过弯儿,两人也没什么能谈的,便咳嗽了一声,然后径自走到后面厢房去休息了。抱琴得了她的暗示,于是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婢子送夫人出去。” “哼”大夫人对上抱琴的眼,本来以为这婢女会借此羞辱自己,却没想到目光一片澄澈,不染纤尘,倒是叫人不好发作,只能冷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她毕竟是大家夫人而不是泼妇,遇到这冷遇也没有随便发作的道理,只能忍了下去,打算等回去了再作计较。只是她出了门,上了车,都行至一半的时候才忽然打了个冷颤,想到自己今天是为了什么来的。 她可可不仅仅是为了钱啊 想着老夫人着令要她查木婉晴母女俩的事情,她猛然惊醒,自己这样一句话都没说上的撤走,明天请安时要怎么回复老夫人 想到婆婆那作风,想着等着看自己笑话的妯娌,她觉得一个头两个人,忍不住叫了一声,“停” “夫人”贴身的丫鬟有些惊讶的问道。 “让马车转回去,咱们,再去。”大夫人这几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色一片铁青,在晦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的看不清楚。 “是。”丫鬟见状不敢多问,只是扬着声命令车夫把马车仍然赶回去了。 “小姐也真是的,不是巴巴的等人来么,怎么人来了又将人赶出去了”抱琴帮着木婉晴捏着背,有些不解的说道,“这一被气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木婉晴笑了笑,两人说些私话,也不用估计许多,“她那气焰嚣张的很,若不打掉些,谈了也是白谈,所以咱们不怕等,晚点晾着她也好。” “那个家,”抱琴这些日子也看得出木家的冷酷无情自私凉薄了,叹了声气不解的问道,“真的非要回去不可我瞧着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的,何苦回去受那个罪” “非回去不可啊,”木婉晴听着抱琴的抱怨,叹了口气,笑容中多了些无奈,“那个地方是家,是我们的根脉,是再厌恶也没办法摆脱的羁绊,你看到如今我的一切,都是从这个上面生长出来的,若没有木家的名头在后面撑腰,父亲如何cao办起这偌大的家业,我一个孤女如何守得住这家业。” “我们与那个家,是互相需要的。”木婉晴笑了笑,心中暗想上辈子就是没有参透这个道理,才走了那么多弯路,吃了那么多亏,“若没有木家,我们要大受损失,若是无法摆脱,那不如索性杀回去,将着那些拖后腿的人料理赶紧,让着它温温顺顺的为我们服务。” “那小姐会很辛苦的,”虽然不知道这条路会遇到什么,但是一想到那些人,抱琴就为木婉清担忧了起来。 “最辛苦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木婉晴淡淡一笑,死过一次的人,当真是许多事都吓不住她了。 主仆两人在屋里头说了会儿话,木婉晴见着时间不早,正准备就寝时,忽然有人来报,却是店家来人,有些扭扭捏捏的说道,他们东家求见。 东家木婉晴微微一怔,却是掩口笑了,他们的东家不就是大伯母么,这样看来她也不算太笨,碰了个硬钉子,倒是学的乖觉了,懂得用另外一个身份来行事。 既然人家给面子,木婉晴也不会拿乔,当下应允了,“请贤主人稍坐片刻,我即刻就来。” 在自己家里头跟着自己人这么客气,也算是奇葩了。 木婉晴换了衣服,到客厅里去看,果然大伯母正正襟危坐的等着自己,虽然气色还是不好,但是却没有多说话。 “晚晴见过大伯母。”既然大夫人没有给自己脸,木婉晴也当着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痛痛快快的去见了礼,然后却是坐到了主位上,“不知道大伯母深夜来访,有何见教” “九姑娘越发出息了,私自回京,竟然也不回家里头去,你说我来找你做什么”大夫人还是改不掉说话刺人的毛病,见着木婉晴谦逊了起来 “私自”木婉晴抓着她这个字眼,去是莞尔一笑,“婉晴倒是不知,有谁说过不许我回京呢是大伯母说的,还是祖母她老人家下的令” “你,”大夫人语塞,当初把着木婉晴塞到乡下,要她永世不得回京,这是府中一致通过的,但是这话有谁又真正切切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呢 这责任,她不敢担,也不敢推到婆婆身上,当下抿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若没有人规定我不许回京,那我来又何有私自之说”木婉晴浅笑妍妍的说道,让大夫人意识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