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与奇迹女神的交易
“哎？真的可以？”伊煌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奇迹之神竟然肯答应他让他先欠着神恩，他原本以为就算不惩罚他也至少会将给出去的神恩全部拿回去呢。 “那么少年，我们的利息你想怎么算？”神继续说话了。 “利息？神恩还需要利息的吗？” “当然，我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交易，十年内还清的话，利息是20%，要是百年内的话利息是200%，超过百年，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属于我。要是你在没有还清债务前就死去的话，不但是你的全部，就连你的灵魂都要属于我。”神以冰冷的语气讲述着她的条件，并没有丝毫与伊煌讨价还价的打算，“你也可以不答应，那么现在你将成为祭品献给我。” 伊煌怎么敢不答应，只得连连点头。 谈妥了条件，神的语气平淡了一些：“那么现在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要请求我的帮助，你需要献出等值的神恩。” 伊煌点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献祭获取的神恩就是为了得到神灵的帮助，他赶紧说：“我希望我的战舰在出航时能够得到您的庇护，使我们不受空间流的伤害。” “你的愿望我已经听到了，你的愿望将会得到实现。” 在神说这句话的同时，伊煌感受到了一小部分的神恩被扣去了，那是极小的一点，与浩如烟海的神恩相比，简直不足一提。伊煌有些忐忑地问：“奇迹之神，刚才那是定金之类的东西吗？” “不是，我从来不收定金，你刚才的愿望只值那么一点神恩而已。” “可是艾萨拉主教说应该需要消耗一次小型的献祭的神恩才对啊。” “刚才那一点就是一次小型献祭所能够获得的神恩，那少年，你还有什么请求吗？” 伊煌突然有些慌了：“等，等等，请问，我现在所拥有的神恩大概需要多次献祭才能够还清？” “嗯，上百次的最高级的献祭吧。”神以毫无变化的语气说着一句恐怖的话。 “您的意思是，我需要在10年内完成100次最高级献祭吗？” “你别忘了还有20%的利息。”神对他提醒道，“当然，这是指本位面时间，我是很公平的。那么少年，你还有什么请求吗，没有的话我就要离开了。” “等等，我还需要一位神官与我同行！” “那么你拿着这个对负责这座教堂的神官说吧。” 天空中掉落一块小小的牌子，牌子上刻着的图纹伊煌似乎似曾相识，仔细一想，才想起就是在被当做祭品吸收掉的时候恍惚中看到的那座神殿的石像上刻着的图纹。而得到这个令牌，伊煌似乎没有感受到神恩的消耗。 “少年，你还有什么请求吗？” “我……”伊煌也不知道应该再提什么帮助了，而他身上还有海量的神恩，这些既是他现在的资本，也是他所承担的债务。他明白他必须用这些只能够在奇迹之神处使用的资本换取对他有用的东西，那样才能够在位面冒险中取得最快的进度，然后他才有能力还清欠奇迹之神的债务。 “请问以我现在的神恩，能够换取的帮助都有什么？” 很快在伊煌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表格，里面详细记载了伊煌所能够在奇迹之神处获得的帮助，而每一样帮助的后面都是所需要的神恩。列表极长，长到一拉远不到尽头，就算是看过了各种魔法材料表格的伊煌看到这样的表格也感觉眼花缭乱。 在伊煌在查看神恩的表格的同时，在古神殿的外面，整个奇迹大教堂都不再安宁，巨大的教堂散发着七彩的耀光，还在教堂内每一位神官都能够感受到那个巨大的意志的降临。在教堂的深处，一个简单的房间里，一个人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她身着一身红色神官袍，紧致的神官袍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她的容貌也是她傲人的身材一样姣好，细眉红唇，长发披于脑后，黑而发亮。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惊坐而起：“那个老女人……”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那个意志降临，不能再像平时那样随口说话了，虽然对方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但对那个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女人，她也不知道对方现在会怎么想。 红色神官袍，这是大教区枢机主教才能够穿的神官袍，她能够穿上这件神官袍，也就是说明她就是奇迹大教堂教区的枢机主教，在整个奇迹女神的体系内，仅次于女神以及教宗的人物。其实就算是教宗，在奇迹女神的体系下，也不能够命令得了她，只要她愿意，她能够决定她教区内的任何一件教务，能够单方面决定教堂与教区内任何一名贵族的交易。对奇迹女神来说，只要能够为她带来信徒和祭品就行了，谁担任教宗，谁担任哪座教堂的主教，对她来说是一点都不重要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各个教区都相对比较独立，为了吸引神的注意，有时候还会直接发生竞争，但一旦面对其他教会的挑战和威胁，他们又会立即团结起来。 奇迹大教堂教区枢机主教洛兰，她的生平经历对于现在在教堂中的神官们来说都已经成为了各种虚无缥缈的传说，没有人清楚地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加入教会的，又对教会有什么贡献，一两件流传得比较广的事迹她本人都没有清晰地回应过。她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还有一个与她的经历同等的谜团，那就是她今年到底已经多少岁了？ 洛兰走出她的房间，叫住匆匆往献祭殿跑的一名年轻神官：“你等等，现在是哪家在进行献祭，是勃里德侯爵吗？还是博勒里斯大公？还是其他哪位人物？” 那位被她叫住的神官摇头：“主教大人，我也不知道。” 洛兰喊住另外一位神官，结果得到的回答也依然是摇头，这让她疑惑了，要是要进行大型献祭，肯定会先向教堂发出申请的，那肯定会第一时间向她报告。而就算是突然有人到来要求进行献祭，要是足以进行大型献祭的大家族的话，也肯定会在教堂里引起注意才对，神官们不可能不知道的。 带着疑惑，洛兰也走向献祭殿，在途中，她遇上了教堂里的另外两位助理主教，可没有遇到艾萨拉，再想到今天值班的人，她已经能够猜到是谁主持的献祭了。进入献祭殿里，已经有一些神官先他们一步到了献祭殿，在献祭殿中央的古神殿，艾萨拉正站在主持献祭的地方，但她只是闲站在那里，献祭已经完全被神所接管了，她这个主持已经可有可无，这让她哭笑不得，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 在古神殿的上空，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那个浩瀚的意志，仰望献祭殿，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面对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这样的境遇，对大多数在这里的人来说，都还是第一次，就连艾萨拉都没有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过神的意志。而神灵的意志会降临这么长的时间，就连洛兰都没有遇到过，就算是能够让神极其满意的最高级献祭，神的意志也只是会降临收取祭品，而大型献祭，神更是只会露一下脸表示满意而已。 “这里面到底在进行一场什么样的献祭啊！”洛兰站在了玫等人的身边，等待着献祭的结束，而玫他们，面对如此意志，早已经惊得合不拢嘴。 在古神殿中，伊煌大概地看了一下清单上的东西，有可以瞬间增强实力的特殊丹药，有有着强大威力的宝器，到后面甚至连只能够用神躯打造的神器也有。不过那些强大的宝器和神器都需要强大的力量才能够使用，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过了，只当自己是在看一张记载传说宝藏的清单。渐渐的，伊煌记下了几件对他会比较有用的东西，并暗中计算他所用的神恩，一直拉到最后，一个消耗的神恩数量是达到高级神器数倍的东西出现了，那样东西需要的神恩就算是他选了身上的神恩也会消耗大半。 伊煌好奇地问神：“最后这个是什么东西？” 神回答道：“她是战争的兵器，是很久之前我和我的朋友们做的，不过就算是我们，也不太清楚她到底能拥有怎么样的潜力，可能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也可能会拥有颠覆位面的力量。你确定要选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