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 因为我是女子!
“我是南宫雅,王太子是被陷害的,他根本没有想要玷污我,这是我和花王妃还有姬世子定下的计划,我能顺利嫁给姬世子,条件是帮他们除了王太子,这样姬世子就能顺利继承王位了,连带着花王妃的位子也是名正言顺。【】” “雅儿,你……说的是真的……” 先前回音石南宫威还不敢相信,如今听闻这番话,更是惊诧,自己女儿怎么会做这种事?他想起自己曾经给姬修清的一掌,原来那一掌是他错了。 “是,所有都是花王妃还有姬世子与我商量的,作为交换我会成为姬世子的正妃,想不到最后全是我的一厢情愿,而我更是害的王太子落得遭受雷霆之罚,我真的后悔。” 曾经的骄纵任性没有了,南宫雅每每想起自己当年做下的事情,更多的是于心难安的折磨。 当事人之一都这么说了,事情还会是假的? “不,她在胡说!”姬修澜沉下脸说道:“南宫雅,你对自己无法成为正妃而心怀怨恨,所以才要这样陷害我!你根本就和姬修清是一伙的!” 花纤儿看向凤宁,淡淡道:“东王殿下,这是姬家的私事儿,您怎么也有兴趣插上一脚?人是你带来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替姬修清脱罪,威逼利诱南宫雅?迫使她改口呢?再说了,这颗石头就这么神奇?指不定是姬修清你自己随意编造的,大家也要相信吗?” 不得不说,花纤儿还是有几分道行的,她三言两语就把在场的有些人给说动了,田掌门最喜欢看纯阳宫倒霉了,不管事实如何,能给他们添堵就是件好事。 “花王妃说的也没错,我说白莫羽你们可以拿出更好一点的证据吗?记录下别人的声音这种事我也会的。” “田自惊,你……”不等白掌门继续开口,他就被楚宁渊一个动作拦住了。 “小师弟……你这是?” 他惊愕的看向阻拦自己的少年,为什么不让他说下去? “回音石里面的话全是真的,前半部分绝不可能造假,大家也看到了花少主和姬修澜的神情,如果他们真的没做过应该是面色如常才是。” 这话也对,不少人点点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两人刚才的表情没鬼才怪呢。 “至于南宫雅一事,我也可以告诉花王妃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欺辱南宫雅,甚至想要强暴她,你所说的威逼利诱根本不存在,我感谢东王的帮助,却不能容忍你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 什么意思?众人不解的望向眼前的少年,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哦?那我想问问,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南宫雅做什么,难道说你是?” 花纤儿不怀好意的瞟了瞟楚宁渊的全身上下,未完话语中的意思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听出来。 作为知情人的帝宸天愣了愣,很快掩住眼底的笑意,这回花纤儿真的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不过,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公诸于天下么?必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想不到花王妃年纪一大把了,还喜欢cao心这种事?难道是你的夫君没有好好满足你吗?” 比下限?比厚脸皮?楚宁渊完爆花纤儿! “噗……”不知道是谁笑了一声,很快在姬宫涅和花纤儿共同的怒视下收了回去,但其他人在背地里也是憋笑憋得厉害。 白莫羽再次见识了自家小师弟的战斗力,简直是犀利的难以抵挡啊! “姬修清!你再给我说一遍!” “莫非花王妃还想被羞辱一遍?那我也不介意的。” 楚宁渊漫不经心的说着,全然没把花纤儿放在眼里。 “姬修清,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当初你对南宫雅做的事情可是有目共睹,不少人都看到了。” 姬修澜赶紧为自己的母亲解围,转移开话题。 “当然可以证明,我永远都不可能对南宫雅做出禽兽之事。” 楚宁渊轻蔑的笑了笑,突然伸手抽掉了挽发的碧玉簪,如瀑的黑发落在身后,她抬头望着周遭的人,一字一句:“我并非男子,姬修清实际上是女儿身,我一直是女子,试问身为女子的我如何去企图强暴同样是女子的南宫雅?”
(⊙o⊙)!→-_-→o(╯□╰)o→(⊙o⊙)! 众人的表情一下子经历了四个步骤,最后还是定格在了不可置信。 南宫雅也傻眼了,她看着面前的少女,王太子原来是女子?也就是说,当初她完全可以为自己辩解的,因为女子和女子之间能有什么龌龊事? 花纤儿倒抽一口凉气,一直以来她把那个女人当成自己最大的敌手,因为她是正妃,又先她一步生下了儿子,怎能不让她恼恨不已?所以在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在姬修清的最后一丝庇护,老王妃去世之后,开始筹谋对付这个阻挡自己儿子道路的兔崽子,想不到事情会这般的急转直下? “小师弟,你是女子?” 作为师兄的白莫羽也不淡定了,平日里小师弟看起来就和男儿没有区别,这一下子就变成小师妹?这是不是速度太快了点? 姬宫涅无疑是最惊愕的那个,他怎么也料不到一直以来的儿子会变成女儿? “你,你母亲竟敢骗我?” 他怒吼出声,滔天怒火席卷了他的头脑,不由得起身厉声质问。 好吧,众人有点同情姬宫涅了,儿子变女儿不说,而且还被骗了这么多年,性质更恶劣。 今天估计是他最衰的一天,先是儿子贼喊捉贼,然后是深爱的女人把他后院可能出生的孩子全部弄死了,最后儿子变成女儿,这得是多大的运气才能碰上? “骗你?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明明我母亲才是王妃,你却任由花纤儿区区侧妃欺到她的头上不说,甚至还放出话语若是母亲这胎不是儿子,就要将我们俩赶出王府,你还配做一个父亲,配做母亲的丈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