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零九章 死胎祠堂 (2)
我被他经常性的逻辑矛盾弄得很难受:“说重点!” “呃,抱歉,我一打开话匣子就经常前言不搭后语。八八读书,..o”沈思抠了抠脑袋:“总之,肯定有某个拥有大能量的势力,在谋划一个大局……” “这个我已经说过了。”我狠狠瞪着他。 这家伙又抠了抠脑袋,尴尬道:“我猜,猛追着公交车的那个鬼一般的女人,就是二十二年前的王姓妇人。她就是在这辆车上,得到力量的。否则无法解释,这辆车为什么会变成这幅鬼模样。”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你的意思是,王姓妇人在得到了那股足以屠村的超自然力量的时候,也在空间中打开了一个残影。甚至将这个残影投射到了别的维度中?真正的王姓妇人早已经死在了时家岭,而她怀中真正的祭灵罐,也早就破碎。她,才是张雨真正的母亲? “至于这辆车,不过是一种能量的无限循环罢了。就如同地球围绕着太阳公转。车,也因为力量的惯性,而在源西镇与时家岭之间,不断重复?” “可究竟是什么力量,能有如此强大?” 说到这,我跟沈思一同看向了脚底下那个明显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所谓的祭灵罐。 “这辆幽灵十八路公交车不是真实的,那个追车的鬼一般的女人,也不是什么鬼。奇奇先生,你的虫洞理论恐怕确实能够证明这俩车是怎样的存在。怎么说我从村子里出来后,也是读过大学的,正规物理专业。而且这辆鬼公交,前前后后在源西镇出现过十多次,每一次也带走了许多熊猫血型的人。我早就在调查它了!”沈思深深吸了口气。 “它跟我们肯定不在同一个维度。可我们现在既然在车上,那么恐怕这里的空间和正常空间,真的相隔着四十三亿五千多万公里远。地球只是二十二光年外的烛光。” 一旁早就凑过来偷听的风雅和周成傻眼了,刚刚还在说秘闻,现在怎么又扯到了物理学上去:“喂,拜托你们能说人话好不好?既然沈大老板你都说清楚了,那么这俩车明显不需要我俩嘛,我和我老公可以在下一站下车吗?” 风雅挠了挠头发,讽刺了一句。 “你们下不了车的。”我摇着脑袋:“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貌似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沈思,昨天你说到了终点站,我们都会死。这是真的?” 沈思沉默了几秒:“不错。这俩车的终点站,绝对是时家岭。只要一踏上那片土地,就会被那股神秘力量杀掉。” 他正说着话,突然,原本漆黑一片的世界变得光明起来。不远处露出了一些低矮的建筑,典型八十年代的风格。 终点站,到了! 车缓慢的减速,在一个空荡荡的破旧车站前停了下来。只听‘吱嘎’一声,幽灵公交车的门,也开启了。 冷风,猛地灌入车体内。我环顾了四周一眼,决定尽快下车去。既来之则安之,总之呆在车上恐怕也活不长:“大家随便找找看有什么武器。如果真的有大阴谋、或者隐藏的势力。他们肯定就在车外边的某处躲着。” “不要,我死都不下车。”周成使劲儿摇头:“你们都听沈大老板说了,踏上地面,就会死。” 风雅也不愿下车:“我留下来陪我老公。” 我没有多劝阻,将祭灵罐塞进背包中,往车下走。刚下了车背上的包就感觉猛地一轻,原本鼓鼓胀胀的背包立刻焉了下去。 祭灵罐居然在自己走出车门的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奇奇先生,你看!”吓得不轻的沈思指向刚刚坐的那辆幽灵公交车。 十八路公交原本就很斑驳,可只是一转身的功夫,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变得朽烂变形起来。犹如两秒钟之内跨越了几十年岁月,整个车,只剩下了车架子。 红漆不见了,裸露着生锈的斑点,钢架也扭曲了。半个身躯都隐藏在荒草丛中。透过早已破碎的窗户玻璃,我甚至看到了空荡荡的车厢中,坐了两具骷髅。 两具骷髅坐在刚刚风雅和周成留下的位置,还保持着我们离开的姿势。但是他们俩确实已经风化了,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残破成了碎布,缠在了骨头架子上。
他们俩因为幽灵公交回到了正常的维度后,时间的压力在一刹那涌了回来,最终活活被挤压死了。 我心里有些难以接受:“怪了,为什么二十二年都一直在循环重复的车,会在刚才停下,回到正常空间?难道那辆十八路公交车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它背后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暗中cao纵?” 如果说没有人在cao纵的话,根本就说不过去。 “往前走吧,小心一点。”我没停留,轻轻扯了扯沈思:“你带路,我们去死胎祠堂找找。我有个预感,时悦颖和妞妞,甚至那么多年失踪的人,恐怕都在哪儿!” 沈思判断了一下方向,带着我们往前走:“走这边,这儿有条小路。我记得祠堂在时家岭的山顶上。” 我们三人走了一阵子,突然,一个人影在后边闪了几下。偷偷摸摸的,似乎在跟踪。我给李梦月打了个颜色,这个知心三无女默契的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绕到建筑中,转了一圈,没多久便提着一个穿着青色裙子的女孩走了回来。 “只有,一个。”李梦月将女孩扔在地上。 这个女孩大约只有二十岁上下,眼睛里透着灵气,长得也很清秀。她挣扎着坐起来,气哼哼的道:“为什么抓我?”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我盯着她问。 “谁说老娘跟踪你了。”她嘟着嘴:“我只不过是迷路了。” 我冷哼一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地图上都没有标明。究竟要怎么迷路,才能迷路到这鬼地方来?” “总之我就是迷路了。”她嘴硬道。 我皱了皱眉头,一把将她手心里藏着的东西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