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休整
“这洞中的气体,存在类似于致幻麻痹的作用,现在一和外界空气流通后,就没事了。”婉儿道。 “我们在这洞中稍事歇息,等到天亮再出发。”冷哥将铲子放回包中,并且取出了无烟炉,点燃放在了地上。 不是吧,要在这洞中和干尸睡一晚我扫视一圈,这洞中至少有几十具干尸。虽然说我见了不少干尸了,可搂着干尸睡觉,这还真是头一次 “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去守夜吧。”扎西勉强站起身来。 “不用,我去守。”冷哥拿起火把朝洞口走去。 “让他去吧,你身体刚恢复,还要多休息。”我对扎西说。扎西盘腿坐下了。 发觉蔡叔找的这刀头挺可靠的,以后再来罗布泊还找草这鬼地方老子再来一次,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 “扎西啊,蔡叔如何找到你当这刀头的”我确实有很大的疑问,蔡叔纵横行内二十载,不可能随便就选个人就当刀头,眼前的人绝对是特别为蔡叔所信任并且有超脱常人的能力。 “这就说来话长了,你要听吗”扎西说。 “如果你身体没有不舒服的话就讲吧。”我说道,这洞中我还真不敢睡觉,听下故事也好。 扎西出生在新疆的一个贫困的小村庄之中,仅靠着母亲为别人裁剪衣服那点微薄的收入,一家六口人过着紧巴巴的日子。父亲是个酒鬼,没喝酒之脾气还算说的过去,对孩子也挺疼爱的,但喝酒之后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又打又砸。稍有不合适就会打骂母亲和孩子。 就是这样的生活,在扎西五岁那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扎西与三岁大的弟弟为父亲外出买酒,回来后父亲喝完酒后发觉找回的钱数不对,对两孩子一顿暴打。待到母亲闻讯赶来,看到家中的惨状,弟弟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母亲一时间愣住了,来不及仔细考虑,从院中抄起砍刀。砍向了父亲。父亲身中四道,脖子上有一处致命伤。 扎西得救了,但弟弟却永远的离开了,一天内两位亲人离世,这种悲痛可想而知。最终母亲选择了自首,法庭从轻发落判处扎西母亲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扎西也被送到爷爷家,又过了不久,爷爷奶奶因伤心过度不久便相继离开了。 除了还在狱中的母亲,扎西已经再无亲人了。扎西好几次想到了死,但想起自己的母亲出狱后将无人奉养,于是便作罢。村中的人视扎西为厄运,都不敢收留,扎西从此过起了流落街头乞讨的日子,扎西那时只有九岁而已。 一个寒冷的冬日,街上的人少的可怜,扎西也已经两天未吃一点饭了。扎西决定实施偷窃。他看到了路旁的一家小卖部。那时的扎西年龄小,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面黄肌瘦,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沿着窗户怕入店内对于扎西来说并不是太难,屋中没有人,这是他下手的最好时机。于是他沿着窗户爬入店内,来到柜台前抓起东西来就吃,他实在是太饿了,待他吃了几口恢复点力气后,正要准备逃走,就在这时,一双粗大的手抓住了,只是一用力,就将骨瘦如柴的扎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扎西想逃跑,可是发现腿已经被店主死死踩住。店主抓住扎西的脚将扎西提了起来,打开店门,对这附近的商铺大大声吼起话来。 “经常偷咱们这条街上的商铺的小贼已经被我抓住了,就是这个小子。”小卖部店主恶狠狠的说。 一时间众人都异常愤怒,高呼着打死这小贼,原来这条街上店铺经常丢东西,已经有大半年了,一直没抓到小偷。 “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饿极了,这次真的是第一次。” 可扎西的声音在众人的怒骂声中消失的一干二净就算有人听见了,又怎么会相信 就在这是,人群中挤进来一个白衣男子,男子说:“我是孩子的远方舅舅。孩子偷了你多少东西我来赔。” 店主放下孩子。男子掏出钱来给那店主,店主接过钱去,恶狠狠的道:“管好这孩子。” “这点不用你来提醒。”男子亦是恶狠狠的瞪着店主,抱起扎西走了。 扎西看着那店主一改刚才的脸色,此时正数着钱傻笑。
走过了街道,男子将扎西放了下来,问道:“孩子,你家人那。” 扎西向白衣男子讲述了自己的经历,白衣男子心生同情说:“你家没人了,那你愿意跟我去山东吗” 扎西点了点头。“谢谢叔叔救了我,我会保护你的。” 白衣男子为扎西的天真所打动,笑了笑,“你啊,我不需要你保护,你保护好自己吧。” “你会变老。” 一句话深深触动了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俯下身摸了摸扎西的头。 扎西随着白衣男子到了山东。待到扎西成人以后,想到监狱里看看自己正在服刑的母亲,可谁承想母亲早在入狱四年后便突发疾病死了,扎西被白衣男子留在了新疆盘口做刀头。 从此,支撑扎西活下去的,便只剩下用生命向白衣男子报恩了。 “那白衣男子男子想必就是蔡叔了吧”我说。 “嗯。”扎西点了点头,“我一般是不下地的,这次蔡叔要求我下地,说你们对他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就是拼上性命也会保护你们。” 我觉得如果此生能有这样一个能为你赴汤蹈火的兄弟,这辈子也就值了。 就在这是突然脚下的沙地开始摇晃着。 “什么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怎么突然晃起来了。” 地面开始起起伏伏如同海面一般。冷哥也闻讯赶了过来。 “这这下面好像有东西在动啊。”扎西道。 难道说这是一个巨大的狩猎场,尸体都被运送过来,被这黄沙下面掩盖的东西享用为什么这风沙将刘叔与扎西带到这里,而不是直接杀死 难道说我们,都成了这献祭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