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承认吧,女人
叶珞眉头拧了一下,原来他对法国的事情,念念不忘。 但是叶珞对结了婚的男人,没什么兴趣,她在四周张望了一下,这屋里的东西,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就是把这里清理干净是吗?没问题,希望你能按照约定,照顾好我的好同学和她mama!”叶珞正色道,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叶珞的身份。 陆柏爵嘴角一歪,暗眸中燃烧着火焰说:“花婉儿是你的好同学!对吗?” “啊,我是说,好朋友啦!”叶珞连忙笨拙的改口。 “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陆柏爵声音暗沉,喉咙有点哽咽的说。 “承认什么!”叶珞心虚的抬头大声说。 “承认什么?承认你是叶珞!”陆柏爵缓缓转过身,暗眸盯着叶珞。 四目对视,陆柏爵的眸子寒光逼人,叶珞心跳得更厉害,紧张的低头到处看地上。 陆柏爵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他紧握双拳,逼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叶珞紧张得死,陆柏爵的样子那么可怕,他不会恨她在他面前隐瞒了那么久? “为什么不说话?”陆柏爵的暗眸死死的捕捉着叶珞不安的眼神,她很紧张,她的眼睛里,隐藏不住的慌张。 陆柏爵朝她逼近一步,一股强大的凛冽气息袭来靠,叶珞不由自主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怕我?”陆柏爵嘴角微扬,暗眸一眯,叶珞只看了他一眼,全身就好像掉进了冰窟里。 “怕你,怕你干什么?”陆柏爵越靠越近,叶珞已退至门口,就在陆柏爵要贴近她时,叶珞拉起门,想要逃出门外。 陆柏爵岂能让她逃脱,啪的一声,一只手狠狠拍在门上,门被重重的关上,陆柏爵的暗眸逼近,注视着叶珞的明眸。 叶珞吓得心里好像有小鹿在乱撞,望着离她只有一厘米距离的英俊脸孔,那双迷人的暗眸,此时布满寒冰。 在他的注视下,叶珞慌张得垂下了眼睑,她心里害怕,怕他提起从前,她受过的伤,不想再被揭开。 陆柏爵霸道的抬起她的下巴说,“看着我,说,你是谁!” 叶珞的明眸颜色变幻,呡着嘴角,又害怕又心虚,她根本没有勇气注视他的双眸。 “回答我!”叶珞不声不响的样子,激怒了陆柏爵,他大声吼道。 叶珞捂住了耳朵,差点想破口大骂,终是忍住,抬起愤怒的双眸,恶狠狠的盯着陆柏爵。 陆柏爵面容俊朗如雪,只是,眸子里,清冷得好像寒冰。 “为什么不承认你是叶珞!”陆柏爵暗眸冰冷,薄唇动了动,从薄唇中飘出一句冷冷的话。 “承认什么?”叶珞明眸幽暗,“陆先生,我们在巴黎偶遇,仅此而已,我根本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陆柏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的不认识?” “没错,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叶珞边说着,想从陆柏爵旁边欺身而过。 陆柏爵岂容她轻易离开,双手好像铁箍一样,啪啪两声,把叶珞禁锢在墙壁上。 “你干什么!”叶珞被他逼在墙上,眉头一拧,发疯似的拍打他的手臂。 陆柏爵任叶珞拍打,暗眸中的冷光,让叶珞感觉冰凉。 “为什么和我过了一个晚上,就要离开!”陆柏爵暗眸中能喷出火来,被睡了的女人抛弃,这对陆柏爵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哼,陆先生,难道你没听说一叶情吗?大家都是成年人,这都玩不起吗?”叶珞抬头,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嚣张的说。 周围一片死寂,陆柏爵的暗眸火焰蒸腾。 “呼!”的一声,,叶珞被陆柏爵一把抱起,噔噔噔的往楼上走去。 陆柏爵撞开一间卧房,把叶珞丢在里面的法式大床上。 叶珞发出尖叫声,还没来得及挣扎着起身。 就被陆柏爵摁住了双手,摊开压在床上,他紧盯着叶珞的眸子,暗眸中火焰燃烧,“你很玩得起是吗?”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叶珞惊叫起来,她挣扎着,无奈陆柏爵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根本无法挣脱。
陆柏爵还是老样子,每次生气了,力气都很大,凭着叶珞,也无法挣脱。 “干你想让我干的事!”陆柏爵嘴角勾着,薄唇间飘出一句话,然后突然低头,在叶珞粉嫩的脖子上重重的吻下去,用力的亲着。 “啊,不要!”叶珞被亲的生疼,挣扎着身体大叫起来。 “你不是喜欢玩吗?”陆柏爵的声音冰冷,狠狠的轻咬上了叶珞性感的锁骨。 “痛,不要!你变态!”叶珞吃痛,大声叫了起来。 “痛?你那么喜欢玩,还怕痛?”陆柏爵压着叶珞的双手,在叶珞的脖子上,锁骨上,留下草莓痕还有清晰的齿痕。 “陆柏爵,你这个死变态!”叶珞疼得要死,大骂着,拼命想挣脱。 “你以前也是这样叫我的,现在还敢说不认识我?”陆柏爵暗眸眯缝着,死盯着叶珞愠怒的明眸,声音霸道冷漠。 “你无耻,你有病!”叶珞嘴里骂着,拼命的挣扎身体。 “还在装!”看到叶珞如此的强硬,陆柏爵的薄唇重重覆上叶珞的唇,将自己的愤怒和叶珞的愤怒都堵在她的嘴里,香丁深入叶珞的口中,灵活的搅动着,贪婪的掠夺,想找回往日的甜蜜感觉。 叶珞的脑子轰的一下爆炸了一般,变得空白,从前往事一幕幕涌现,陆柏爵的吻,她曾经是多么依恋。 她曾经是那么的爱他,舍不得他,为了他和别的女人大打出手,为了他深入虎xue,进出枪林弹雨,她都没有畏惧。 但是在她被关在囚笼中的时候,他却和江蕴,举行了世纪婚礼,那个时候,她在囚笼中看着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坐在婚车中,是多么的绝望和伤心。 他既然选择了江蕴,为什么对自己还这样死缠烂打的,难道男人的心都是永远不满足的吗?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当自己是什么女人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