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漆麻黑,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心,两个人贴的很近,都可以嗅到彼此身上的气味。 双手抵在男人线条精装的胸口上,她傲娇抬着下颌,“另找下家,岂不是更好,前夫说,年下男好呢,还是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年上男好呢?” 故意将‘前夫’二字咬的重重的,开始如数家珍, “年下男,精力旺盛,腰好,手好,气色好!” “年上男,体贴入微,历经沧桑的磨练之后也是别有韵味。” “怎么办,好难选……啊——” 头顶气压越来越强,男人重重俯下身,如泰山压顶般欺下来,薄唇捉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吻封缄。 “唔…”秦又想说的话全被淹没其中。 推开他,两个眸若星辰的双瞳对视,她的后背是冰凉如水的大理石地板,被压着她肯本动弹不得。 这个男人除了沉默寡言,还有一点就是霸道不讲道理,明明是因为和秦万贯的约定,他提出的离婚,她只不过如他所愿。 现在又泄愤般,不可理喻。 整个五官都被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笼罩,鼻翼间缠绕良久,她挣扎,但男女力气上相差的悬殊,致使她怎么也无法撼动上面那尊活像。 呼吸渐渐虚弱,手脚也是冰凉,可头顶却热的要死。 在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男人再一次俯下身,走廊里的灯光照射进来,几道絮絮叨叨的声音, “秋红,这个新的灯泡应该会管用吧!” 傅老爷子带着下人进来,准备重新安装,眼前火热激烈的场景令他目瞪口呆,连身后的秋红老太太也瞥过红彤的脸颊,大少爷怎么这么不嫌害臊,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恩爱大少奶奶。 反应过来的傅老爷子偷笑,赶忙出去关上门,佯装木看见, “秋红呐,这灯一时半会也不用,先放着吧,你去厨房帮我弄碗燕窝上来。” “哦!”秋红老实回答。 “再带上来一个小板凳,我要坐在这吹吹风!”傅靖天抱臂杵在那,显然是不走了。 秋红摇头偷笑,他们家老爷子就这点作为,偷鸡摸狗的事向来都厚着脸皮。 房间内,秦又躲避男人的再一次入侵。 刚才明明有光照射进来,她还听见了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可这男人就是不撒手,死死禁锢住她,想必他们如此缱绻旎旖也是被人瞧见了。 趁着男人挪地的空隙,她一口咬在那一直欺负她的薄唇上,唇间有股血腥味蔓延,男人吃痛地低哼一声,却还是没有停歇的意味。 最后,直到她喘不上气,两人的唇面均带着光滑的水泽和血色,耳边是他沙哑暗沉的气息, “傅太太可否满意我这坛老酱卤rou呢,甜而不咸,油而不腻,入口即化,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