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谁在等谁4
“不是利润的利。·”风天解释,“是便利的利。不管他建立几条线路,只要他建立,那么就必然要进出这个封闭的时空,而且是有正当理由的多次往返,甚至是无限次的进进出出。这样,咱们不仅可以轻轻松松就找到离去的通道,而且即使这一次没有救出被困的另一个你还有风地风天,再来也是很容易的。” 吕清广觉得这个思路很好,就跟慈悲大妖王学说了一遍。 慈悲大妖王鉴定后,以为可行,但没有接手cao控马甲,虫子脸对吕清广说:“这个事儿,咱们行政干预少一点儿,多给点儿自由度,成功的几率反而会更高的。” 吉尔伯特·阿莫对太阳毁灭者的谨慎表示理解和认可,但这并不表示他会放弃,相反,这更坚定了他跟随太阳毁灭者去看一番的决心。回想了一下,在小船上,他听到的太阳毁灭者的独白,当下诱惑道:“也许你可以为我工作。在一个已经定型的机构里,你很难得到想要的岗位。往往,比你早加入的,些许还不如你,也许跟你相差无几,但他们已经在位置上坐着了,在他们挪开屁股之前,你是不可能坐上去的。在一个新的机构就不一样,你能得到更多的机会。当然,也会有风险,无论做什么都是不可避免的会有风险,就算什么也不做,依然会有风险。风险无处不在,即使躲在山洞里,深藏地底,也可能遇到地震火山等突然事件,依然不保险。·你所图的不过是一个相对来说更稳定的生活下去的依靠,这并不是很高的要求,不算奢望。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如果因为我的介入,你失去了现在的工作,我将给你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相信我,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而你现在所服务的机构——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对其一无所知。但我相信,它应该没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立马就会知道你每时每刻的举动。而我和你将要做的,也并不会违反任何商业规则。竞争是每个行业都会产生的,只有垄断会受到限制,竞争则不会。” 太阳毁灭者小声问:“你怎么能保证呢?” “没有任何保证具有绝对的效力。”吉尔伯特·阿莫知道对方动心了,不然不会这样问。他并没有进一步许诺,他不会这样做的,那会给对方一种不可信的坏印象。加剧心中摇摆和怀疑。而且,为了以后长久的合作关系,他也不能随便加码,一旦该出超过平均价值的出价,不稳定的趋势就有可能延续,有可能导致内部薪酬体系的奔溃瓦解。“我能说的就是,如果我决定投资,你有机会获得一个你期待的。比现在更高一点儿的职位,如果我的考察影响到你的工作而我有不投资。我会给你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岗位。就这两点,没有其他的了。至于保证——我说的话就是保证。·”吉尔伯特·阿莫微微挺起胸膛,表情也严肃起来,以增强可信度。 “如果你小心一点儿,也许不会被发现。”太阳毁灭者被说服了,“据我所知。我们送货员主要被检核的是是否携带私货,中间路段偶尔会有临检的,不过主要是在两头,出发和回归的时候被检查得很严格。” 吉尔伯特·阿莫表示可以接受,点头说:“好吧。就这样。我也不想进入这一行之前就被竞争对手给盯上。” 太阳毁灭者重新走上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请吉尔伯特·阿莫上车。 吉尔伯特·阿莫摇头,自己拉开后面的门,坐到了中间一排,躲到司机的身后,这是面包车最安全的位置,当然,安全也是相对的。 “二位贵客,您去哪儿?”面的司机一脸堆笑地询问,“今儿个还早,您要是去长城也还赶趟。” 太阳毁灭者吩咐道:“后海。” 面包车立刻启动。 在小树下,弗拉季米尔‘呸!’了一声,他吐了口唾沫。 爱斯特拉冈走到路中间,停住脚步。“美丽的地方。”他莫名其妙的赞叹了一声,转身走到小树前,停住脚步,脸朝树干说,“妙极了的景色。”然后转向弗拉季米尔,“咱们走吧。” 弗拉季米尔摇头道:“咱们不能。” 爱斯特拉冈茫然,他觉得这又是个不可思议的设定,问:“干嘛不能?” 弗拉季米尔回答:“咱们在等待戈多。” “有毛病!”风地控制的灵识束不仅在关注刘骏的灵魂获取躯壳,小树这边儿的两位也是被偷窥了的,此前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他也就没说话,现在看到出彩的情节了,向吕清广发表评论。“你说他们俩是挨打上瘾怎么的?” 吕清广笑,没有回答,就前面看到的,挨了打的只是爱斯特拉冈一个,但不保证只有爱斯特拉冈挨过打,也不保证爱斯特拉冈只是那一次挨了打。 爱斯特拉冈啊了一声,却没有后语了,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肯定是这儿吗?” 弗拉季米尔没跟上节奏,茫然反问:“什么?” 爱斯特拉冈指着脚下:“我们等的地方。” 弗拉季米尔说:“他说在树旁边。”他们望着树,“你还看见别的树吗?” 爱斯特拉冈很认真的去看这棵小树,他从来没有怎么认真的看过它,越看发现自己越是看不懂它,于是问道:“这是什么树?” “我不知道。”这是老实话,但说实话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弗拉季米尔立刻纠正:“一棵柳树。”
爱斯特拉冈立马跟头脑中的柳树进行配对,发现型号对不上:“树叶呢?”树叶是比较好确认的,尤其是柳树。 弗拉季米尔推搪道:“准是棵枯树。” 第一项目没有成功,爱斯特拉冈启动第二比对项目:“看不见垂枝。” 弗拉季米尔搪塞:“或许还不到季节。” 爱场特拉冈说:“看上去简直象灌木。” 弗拉季米尔跟着说:“象丛林。” 爱斯特拉冈坚持:“象灌木。” “象──。”弗拉季米尔意识到自己不该被牵着鼻子走,立刻跳出当前的怪圈,指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咱们走错地方了?” 爱斯特拉冈没有搭茬,他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人影,说道:“他应该到这儿啦。” 弗拉季米尔说:“他并没说定他准来。” 爱斯特拉冈不再看树了,也不看远方,盯着地下问:“万一他不来呢?”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弗拉季米尔并不否认,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咱们明天再来。” 爱斯特拉冈可不这么看,拉下脸来:“然后,后天再来。” 弗拉季米尔正式回复:“可能。” 爱斯特拉冈不乐意了:“老这样下去。” 弗拉季米尔想要强调一下:“问题是──” 爱斯特拉冈抢答:“直等到他来了为止。” 弗拉季米尔很不高兴,抱怨道:“你说话真是不留情。” 爱斯特拉冈辩解道:“咱们昨天也来过了。” 对于这等强词夺理弗拉季米尔立刻予以揭露:“不,你弄错了。” 爱斯特拉冈是真的那么想就那么说的,他意识到有可能自己记错了,也许刚才挨打把记忆打掉了一部分,就问:“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弗拉季米尔木然重复了一遍:“咱们昨天干什么啦?” 爱斯特拉冈点头:“对了。”是的,这是他提的问题,他就是要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