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二章 家里的战争

    只是她不说，老太太，她不是让他爸孝顺吗？，这回就好好的孝顺孝顺她。

    吃过了饭。林小凡和古拉颉说要去姥姥家，知道姥姥家住的地方有条冰漓河，那河老宽了，虽说是冬天，古拉颉却动心了6

    特别是林小木说她姥家河里产一种叫做雪鱼，那烤起来，味道真是无比的鲜美。而冬天，却是那鱼最肥的时刻。

    古拉颉之所以动心，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昨天在和林爸和林小木住在一起的时候，林小木拿着玩的一个物件，让他顿时感兴趣起来。

    刚走到家门口，居然林小凡的小舅舅又出现了。“哥，妈说今天大舅舅要来。。。”

    “雨林啊，哥今天去老丈人家，你跟妈说一声啊。。。”雨枫并没有象往常一样，立即就放下东西，必竟这么多年来，自己的老丈人，没少帮衬自己这个家，今天家人都去，自己若是不去，他心里过意不去。

    林小凡对于自己姥姥的第一次印象记得是非常清楚的。从小因为没有挨大姑，奶奶揍，因为当时还没有分家，六岁前，她并没有见过她的姥姥。

    因为，mama回娘家，要走将近六个小时的山路，山上的风大，家上从小，她的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六岁前，她从来没见过姥姥。

    第一次见姥姥，还是因为，分家。

    因为小叔要娶小婶，奶奶，让他们家必需得搬出去。

    她那时虽然小，但

    她还记得分家那天的情形，因为，她额头上的疤痕就是那一天留下的。

    想当年，她虽然小，但也知道，奶奶想把他们家赶出去，是早就有这个想法的。虽然。当时，她们全家挤住的是偏房，可显然，这小小的偏房。奶奶也不想让他们一家继续住了。mama的意思是能不能分给他们一间房子住，当时大家都没有说什么反对意见，分家无非就房子分点锅碗瓢盆的，外加分点粮食出去。中午爸爸有点喝醉了，就在屋子里睡觉。奶奶和大姑把其他的人都支了出去，反过头来就找她mama算账。

    那是她还小，弟弟，还没有出生，爷爷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家里就剩她和mama在，虽然还怕眼前常打她的俩的女人，但是身体的本能驱使她不能离开，要帮着自己的mama。

    看着大姑不知道因为什么对她妈动起手来。

    林小凡只能在边上吓得直哭，却也不自主的去推正在揪着她mama头发的大姑。但是这个大姑似乎对她这个侄女没有什么感情似的，一巴掌就被她推到在地。

    “别打我的孩子，小凡你有没有事情，快和mama说句话”

    她mama开始，一直没有反抗，但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打，她开始反抗了，打她可以，但是不能动她的孩子。

    林小凡想到求助别人，但是屋里就只有一个笑得很得意的大男孩。和一个满脸阴沉的老太太在旁边，外加在炕上醉的人事不省的爸爸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林小凡记忆里这两个人应该是他的小叔和奶奶了。

    不过看到小叔和奶奶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林小凡的心里开始绝望了。

    “救命啊，快来人啊”高喊了几声后，她估计周围的邻居会听到的，看到屋角有一根烧火棍她也没有多想，抄起烧火棍朝还在欺负mama的大姑的身上抡了过去。虽然她的年龄小，但是架不住打的次数多了。那个女人可能被她的烧火棍打疼了，有些气哼哼的冲着身后的两个女人道“妈，小弟，你们也不过来帮帮忙，我这是为了谁，你们还在那里看光景，我都被小兔崽子欺负了，靠，咱老林家，什么时候让外人给指手画脚，翻了天了”。

    老太太和小叔子赶紧过来，一个从身后抱住林小凡，小叔开始抢她手里烧火棍，林小凡毕竟年龄小，力气根本就赶不上两个大人，所以手里的烧火棍很容易就被人抢了去，而且自己的双手也被奶奶紧紧的箍住。

    看到地上都是mama被撕下来的一缕缕头发，林小凡的心就开始疼，这可是生她养她，对自己好的mama啊，大姑，奶奶们这得多大的仇啊，往死里欺负一个人。

    “来人啊，救命啊，要杀人了”林小凡拗不过这些人，但是她还可以呼救。

    周围的邻居听到她呼救声纷纷的赶了过来，看到院子里的情景，大家纷纷上前拉开她的大姑。

    “林万梅，你这是干什么啊，这毕竟是你的弟媳妇，你怎么能这样啊，还有老嫂子，那个是你孙女，你舍得这样啊”老奶奶上前将林小凡从她奶奶的手里解救出来。

    看到小孩子那手里淤青的掐痕，就连她都觉得心疼，“老嫂子，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们这样，你看看孩子的手，你真狠得下心来。”

    躺在地上的张春兰听到这里，也顾不上自己满身的伤痕赶紧的爬起来，去看看孩子怎么样了。

    “我说弟妹，我们家也难啊，你说我给他们分家另过这是好事，现在这屯子里哪有几个儿子不分出去单过了，怎么轮到她就那么多事情呢，都是这个死娼妇穿掇我们家老二，要不然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人家说娶媳妇当娶贤，我们家这是瞎了眼才找了这么个货色”，老太太还嫌不够解气朝正在看孩子的儿媳妇狠狠的呸了一口。

    老奶奶有些看不过眼，她这老嫂子是什么样的人，她们这些做妯娌当然是了解，这个老嫂子可是没落的地主家小姐，不过在她嫁过来之前家里已经被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哥输的精光，就因为家里一点家产没有，划成分的时候才捞了个贫农。不过即便是这样，可是嫁过来后还是不改往日小姐的做派，就连她的闺女都被带累坏了。

    “老嫂子，分家另过你们该给人家就给人家，好歹都是你的孩子，这手心手背都是rou，现在娶媳妇，哪有不给盖了房子。难不成你让你这个儿子和媳妇住马路上啊？”。

    老奶奶就住在隔壁，中午林家分家的事情她在隔壁也听个差不多，人家媳妇想要一间房子好够一家人住，可是老太太死活一间都不给。还要人家媳妇立马给她搬家。这样的婆婆还真难找，小儿子是儿子，二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即然都是儿子也不能这样欺负老二一家，这说年。老二两口子一家忙里忙外的，可一年的辛苦所得，这老嫂子，可都装进了自己的兜子里，所什么，娶媳妇时欠下去的。倒好现在分家一分钱不给，还要撵一家人出去。

    就算是老二自己盖房子，可是手里一分钱都没有拿什么来盖，这不是把活人往死路上逼吗。

    “老嫂子，按说我是老婶。不该多说什么，你看看老二家这个孩子，要张嘴吃饭的，不是喝水就能饱的，你这事要是不公平点，以后要是孩子长大了，恐怕对你这个奶奶也亲近不起来。”

    “嘁，我用他们亲近？我的孙子还不止他们家的，将来我的小儿子，也会给我生孙子。不象老二家的没用，生个丫头骗子，将来，我的孙子可比这死丫头可爱多了”。

    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林小凡当时就那么睁眼看着她。。

    老太太对张春兰不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张春兰进门后，只给老林家生了个丫头骗子，然后，肚子再没有一个动静了。

    她看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老二媳娜。你这是怎么回事？”老爷子从外面回来，一把扶起还瘫坐在地上抱着林小凡的儿媳娜的张岚。

    “爸，我没事”张春兰把手里的孩子递给老公公，。”

    林小凡的爷爷想抱林小凡进屋

    “爷爷，我不进去，爷爷，是姑姑他们欺负我mama，大姑还打mama了”林小凡一看是爷爷回来了，赶紧的向这个比较疼她的爷爷告状。

    老爷子一听林小凡的话，再看看儿媳妇脸上的伤痕，这怒火噌的一声窜了上来。

    他的这个二媳妇，他自然了解，在一起过了七年，虽然身体不太好，一般不会跟家里的人争是非，能让着就尽量让着，今天的事情明显就是老太太他们挑起来的。

    “老太太，你这是作什么妖呢？”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老太太横了自家老爷子一眼，从年轻，她就没怕过他，他还想反了天呢。

    老爷子，自来是个软性子，看到老太太那脸，顿时火气少了很多。

    “唉，你就是造孽吧”老爷子，把林小凡话在地上，半天摸出一根烟，放在嘴里，点了起来，然后，进屋了。

    “奶奶，你刚才说的话我可都听得清楚，你说我不是你的孙女吧？”。

    老太太第一次看到一个六岁的孩子眼睛里竟然会冒出怒火，这是家里人第一次有人敢公开挑战她的权威。

    “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说什么了你竟然敢这么看着我，还没王法了啊，我是你们的长辈，怎么我还打不得你了？”老太太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要说动手打这个丫头她还真没有这个胆量，不过出言恐吓她倒是没有忘记。

    “奶奶，你真是我的好奶奶，你今天的情我记住了，妈，我们回屋去”。

    林小凡走上前准备搀着母亲往屋里去，可是去被老太太给叫住了。

    “慢着，这里已经不是你们的家里，你们以后爱上哪上哪去吧，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们住，还有养老费你们这几天就给我交上来”。

    老太太的话让周围的邻居听了都觉得不像话，这也太欺负人了，哪有分家不给人家房子的道理，就算是没有房子也得让人家找好地方再搬吧，这春寒料峭的让他们一家人上哪里住去。

    “老太太，你可是新社会，不带你这样的，你这不是把自己的儿子一家都绝路上逼吗？”。

    邻居里有人看不过眼说了一句。

    老太太也不示弱“你说我把人往死路逼？你不看看我们家什么情况就四间房子，我们老两口一间小儿子要娶媳妇得用一间，还有一间，要用来养猪，哪有多余房子给他们住，，你们家要是有多余的房子可以给他们住啊，省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帮着林小凡家说话的邻居。被老太太这么一噎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家家户户都是那么几间房子，家里的孩子都不少，那还有多余的房子给林小凡他们家住。

    “妈，你让我们搬出去可以。总得给我们分点粮食和锅碗瓢盆吧，我们自己出门过日子总得有做饭的家伙事吧？”。

    张春兰算是明白了老太太是铁了心的要撵她们一家出去，不过既然要单过，怎么也得要点东西才能出去，要不然没粮食孩子吃什么？一家大小都喝西北风啊。

    “小凡你去屋里把爸爸叫起来。再怎么着他也是一家之主，这分家的事情他得在场”。

    大姑姐和婆婆他们这么欺负她，张春兰虽然生气，但是最可恨的就是她的丈夫，自己和孩子被他们家人欺负的时候，他却在屋里呼呼大睡，这件事情搁谁身上都不能饶了他，这哪像个男人，分家关键时刻竟然喝醉了。

    林小凡撒开腿迅速的跑进屋里去叫爸爸，睡的迷迷糊糊的林圤枫被闺女推醒了。有些不满的嘟嘟囊囊。

    “爸，你快点醒醒吧，mama和我被人打了，再不去就要出人命了，奶奶分家不给我们房子住”林小凡一股脑把外面的事情分做了几句话给讲了出来。

    林雨风一听老婆孩子被人家打了，眼睛一瞪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披着衣服就往外边跑，到了院子里就见到满脸伤痕的媳妇和一脸哭痕的小女儿。

    “闺女，告诉爸爸是谁欺负你们了，我给你们报仇去“。

    林女雨一脸温柔的摸着孩子的脑袋。“啊，疼“林小凡杀猪般的声音响彻了这个院子。

    刚刚大姑一巴掌把她拍到了墙上，刻得

    张春兰赶紧的放下孩子摸摸后脑勺，一个大鼓包快有鸡蛋大小了。被两个人这么一摸疼的林小凡嗷嗷的叫唤，眼泪哗哗就下来了。

    孩子的叫声和哭声让林雨枫的心都碎了，再看到孩子两手已经淤青的掐痕，这心里的怒火就就开始上涌，眼睛一瞪怒视在院子里的每一个人“说，是谁欺负我媳妇和孩子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只是默不作声的拿眼睛看着林万梅，这个人真够狠的啊，连人家的孩子都打成这样了，所以大家看林万枫的眼神都是带着气愤与不屑。

    “呜呜，爸爸，我和mama都是姑姑打的，手上的淤青是奶奶掐的”，林小凡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死老太太这么欺负他们家，她非要告诉他爸不可，可是她想的太天真了，她爸爸又怎么会为她出头呢

    。

    听女儿说出这两个人的时候，林十枫刚刚还气鼓鼓的样子，如今就想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立马就提不起精神来了。

    “妈，大姐你们这是干啥啊，中午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我一睡觉了你们就开始欺负我媳妇和孩子了，你们这也太不像话了”。

    林雨枫对自己的老娘和大姐始终还是狠不下心来，看着妻子和孩子累累伤痕，他都觉得不忍心看了，自己的老娘和大姐怎么就个下得去手呢。不过这好歹是自己的亲娘和亲jiejie，打不得骂不得的。

    “你个混账玩意，就听你家小兔崽子瞎说，你怎么不说她还打你大姐了，屁大点的孩子就敢干大逆不道的事情，长大了还能了得，都是你们家这个saox不会管教孩子，这么小点就无法无天了。”老太太还是在那里口无遮拦的胡搅蛮缠。

    “老二，孩子疼的不行了，咱们还是去趟卫生院才行，不然要是坐下毛病可怎么办啊”。

    张春兰也顾不得自己的一身伤痕，抱着孩子就往外边跑，俩个小子跟着mama的屁股后面就跑了出去。

    林雨枫知道自己家里什么情况，他和媳妇的兜里比脸都干净，“妈，你快拿点钱给我，孩子看病没有钱怎么行”。

    “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大事，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谁家孩子没个磕碰的。家里没钱，你自己借去”。

    老太太阴沉着脸冲儿子说道，看到******样子，林雨枫这心里也是酸，这么多年不管他怎么努力。他这个妈就是看不上他，连带着孩子和媳妇也跟着遭殃。

    “妈，钱算我跟你借的不行吗，孩子等着去看病呢”。

    他妈啥也没说。领着自己的闺女和儿子儿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了，林雨枫这个时候要说不伤心那是假的，自己的亲妈竟然会这样无视他的孩子的生命。

    “雨枫，你赶紧到我家拿点钱，先给孩子看病要紧”。一旁的老太太看不过去了。才开口说道。

    去了医院林小凡就开始发高烧，直到第二天才退，而额头上，还好撞破了，要不然，可能就颅内出血，到时，可就不是小毛病了。

    第二天，林雨枫去和自家老太太商量，张春兰是不敢去了

    等回到了自家的小屋时。从外边听到老太太和大闺女说话的声音，“妈，你怎么来了？”。

    老太太看到闺女回来了还一脸的伤痕，有些心疼的瞪了她一眼。

    “妈要是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说你们分家的事了，还好昨天咱们屯子有人回娘家，我才听说了你们的事情，你个死妮子就这么让人家欺负啊，你们家那个婆婆也太不像话，我把闺女给他们家不是让他们欺负的。妈都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头，他们怎么就狠得下心来欺负你啊”，老太太边说边掉起眼泪来。

    任谁听说自家的孩子受了欺负，这当娘的都心疼。尤其张岚的身体不好的情况下，耿莲花把着闺女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伤口。

    林雨枫将睡着的小女儿放在了炕头，才过来招呼岳母，“妈，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张岚。都是我的错”。

    女婿认错态度很好，而且耿莲花也知道这个不是女婿的错，“雨枫“你姥和你姥爷年纪大了，怎么会舍得离开，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那，我们这灵药，给姥爸，姥姥留两瓶，再送些rou和钱去吧”因为从小到大，林小凡知道，自己的姥，和姥爷是真的很疼她

    “可你那朋友？”张春兰有点为难

    “让他一起去”林小凡不介意地道

    “妈，这是我这里有张银行卡，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你要是没钱了，就去取吧”

    林小凡，把这一张银行卡，放到了mama的手上。

    张春兰，知道这是女儿的孝心，当下点了点头。

    俩人在空间里摘了些新鲜的蔬菜和水果，然后回到了屋里。而大脸猫却打死都不出去了，

    因为，它听林小凡说去她姥姥家连车都没有，要用走的，翻几座大山才到，它可不想受那个罪了，还是在空间好，喝着灵水，吃着水果，多舒服啊。

    林小凡，也就由它了。

    第二天，天一亮。林爸醒来，见西屋里的三个女人不见人影，也没在意，想必，今天是集，自己媳妇带两孩子去赶集去了。

    必竟家里来客人了。

    太阳出来一寸长，早上八点多钟，古拉颉和林小木刚醒的时候，林小凡和张春兰回来了，推着自行车，车后面买了很多的东西

    “那丫头呢”林爸立即迎上前来，看着少了一个人。

    “她家这边有个亲戚，赶集正好碰到了，她就走了”

    林爸点头，“那可真巧。”

    “怎么买了这么我东西，那可花多少钱”

    “花多少钱，你别管，咱闺女，也不是乱花钱的人”张春兰，笑咪咪地道

    林爸也不在说话。

    张春兰。从自行车后，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一大袋子超子糕“女儿给她奶买的，你去给送去吧，回来好吃饭

    “这么多？”林爸，接过一看，最少有二十斤。

    “奶奶爱吃，就让她管够吃呗，她孙女挣钱了，给她多买点应该的”林小凡笑咪咪地道

    “要不给孩子们留点”

    “爸，我们不吃，你快点送去吧”

    林小凡心想，这又甜又腻的东西，吃了除了发胖，她才不吃呢，给弟弟吃，她会买好的。

    ，我当初把女儿嫁给你不奢望你们大富大贵，只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待我闺女，你看看你们家做的是什么事，把我闺女和外孙女打了不要紧，大冷的天把你们一家都赶了出来，你那个妈该让我说些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