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恬不知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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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姚娃,你先等等,我联系一下他,稍后再跟你说。”薄言也想要把这件事情整理清楚,毕竟一开始她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挂了姚娃的电话,薄言在一瞬间石化…… 她没有他的电话,别说是联系方式,除了结婚证,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一阵冷风吹过,薄言满脸黑线,觉得有点冷。 傍晚,在咖啡店消磨掉了剩下的时间,薄言没有回去宿舍写论文。 面对着此时此刻已经身为人妇,但是却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到底是何方神圣的薄言,她觉得很有必要回去跟老薄同志和容素女士禀告一下。 以防日后,这老俩口想起了自己女儿的婚事,准备筹办一下的时候,一不小心给整成了重婚,那就悲剧了。 放下了咖啡,薄言措了一会儿简短的辞,视死如归的往家去了。 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是张嫂。 一见到薄言,张嫂就笑上了眉梢,“是小言回来啦!怎么这么晚?” 说的像是知道薄言会回来一样,薄言却未察觉。 听到了张嫂的话之后,薄言打了一个机灵,尴尬的笑了笑,以为是他们知道自己下午的莫名其妙结了婚的事情,心虚的说,“路上堵车了。” 薄言骑的可是小电驴,能堵车就有鬼了。 走进了门,没看到往常会坐在客厅看报纸的老薄同志,就连一向会在客厅看偶像片的容素女士,居然在厨房忙起了晚餐。 薄言艰难的转脸,二楼老薄同志的书房之中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笑声。 这声音绝对是薄言的上司老薄同志无疑。 “怎么回事啊?”心虚的脱下了外套,薄言狐疑的看着张嫂。 老妈居然亲自下厨,老爸一个这么注重“涵养”的人,居然笑的整个屋子都听得到。 “女婿上门,当然高兴。”张嫂给薄言挂好了外套,也是眉开眼笑。 “女婿?jiejie结婚了吗?”薄言不解。 “小言,你在说什么啊?”张嫂诧异。 薄言歪着脑袋,正欲说话,去只听得房门开后,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言言,你回来了?” 薄言打了一个冷战,转脸吃惊的看着二楼正站在书房门口的靳斯年。 柔和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依然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薄言,却不似白天的那种冷淡。 从薄言的这个角度看去,他的身姿颀长,面容俊美无俦,恍如贵胄。 “靳斯年!”薄言几近于狂吼,吃惊的瞪着他。 他微微抿唇,嘴角勾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 “回来的这么晚,我明明说要去接你的。”他淡淡的回答。 容素女士擦了擦手,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嗔怪的看着薄言,“言言啊,你看看你,都结婚了,还不带着斯年回来见我们!” 按照薄言的预测,这个时候一向精明强干的容素女士,难道不是劈头盖脸的就对薄言追问一番么? 一向很爱臭屁的老薄同志,不是应该开始他斯巴达方式的洗脑思想教育了么? 这是出的什么鬼? 薄言幽幽的看着靳斯年,他摆出了一个淡漠的笑容,仿佛在说,“我也不知道出的什么鬼。” 难道是生气过了头,现在矫枉过正了? 薄言顺势就要开口解释,却被靳斯年抢先,“爸妈,抱歉,你们不要责怪言言,是我先追求的她。虽然结婚了,但是也算是被我逼迫的,谁让我真的不想失去她。太仓促了,所以她还没来得及说吧。” 他的唇角有着澄澈的弧度,眉头微微蹙起,面上无奈至极,眸中带着诚恳,像是情绪十分的低落,就差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 要不是薄言早认识了他几个小时,她现在还真的以为她应该和眼前这个男人有过一场生死绝恋才对。 “斯年,这怎么能怪你呢,是薄言这个死丫头没跟我们说!”容素关切的看着靳斯年,转脸瞬间变色,愤愤的指着薄言,“你说你啊,把斯年带回家里来,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就这么难吗?” 薄言张了张嘴巴,委实觉得自己很冤枉。 “妈,你别怪言言。”靳斯年上前一步,蹙眉担心的看着容素,俊朗的眼眸之中有着明媚的诚恳。 “斯年啊,你这么宠着她,这丫头,一点礼数都不知道。我薄念怎么就能生出这么个不成器的女儿来。”老薄同志紧紧抿唇,看来是气得不轻。 容素女士一直是外貌协会的首席,关于这一点,薄言从小就一直很受教。可老薄同志,你堂堂一终身教授,不应该也这样啊! 薄言看来是斗不过他,那就姑且不和他计较,一个字“忍”!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既然言言也回来了,我们开饭吧。”容素笑着开口。 老薄同志颔首,表示很同意。 薄言眼巴巴的看着靳斯年,走到了他的身边,有很多问题,但是还是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靳斯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好看的唇角微微抿起,勾出一个淡漠的笑容,“薄言,你是笨蛋吗?” “啊?”薄言怒了,霸占了她的爹妈,居然还骂她是笨蛋。 薄言不服气的追问,“靳斯年,你到底是谁啊!” 靳斯年的脚步微微停顿,有些怜悯的看着薄言,微微叹了一口气,“薄言,你的智商是负的吗?” 薄言努力的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继续问,“靳斯年,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相亲对象!” 他很中肯的评价了一句,“唔,终于发现了。” 薄言忍无可忍了,简直要吐血了,哀嚎,“靳斯年!” 餐桌边的薄念不高兴的回头嘀咕,“言言,在家里面,大吼大叫,成何体统!” 身边的靳斯年顺势揽住了薄言,将她涌入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不是的,爸爸。其实是我说,晚上要带她回去,毕竟今晚是我们的新婚第一夜。而言言一直都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所以才……”
眼前的老俩口顿时心领神会,容素捂着自己的嘴巴,不住笑着说,“斯年啊,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今天晚上就去,明天我把薄言的东西,全部都打包送过去,不用再回来拿了。” “多谢妈。”靳斯年淡淡应了一声,在薄言的头顶落下一吻,然后轻巧的松开了她。 “妈!”薄言扶额。 薄言满脸的黑线,卖女儿也没这速度啊! “笨。”他在她的耳边轻轻一笑,只评价了一个字。 薄言的耳根瞬间通红,可二老当前,敢怒不敢言! 饭桌上,靳斯年已经充分替代了薄言的位置,老薄同志和容素女士,看来是已经完全被攻略掉了。 薄言愤愤的扒饭,期待这家里面最后的一个人千万不要被眼前这个外表完美,内心绝对是险恶无疑的人给骗了。 “爸爸的《金石录》我一直都有拜读,使我受益良多。”靳斯年懒散的说了一句。 “是么……那本书虽然是我的得意之作,外界评价一直很高,但也只是叫好不叫座,认真去读的,根本没几个。额,不知道斯年你读了多少啊?”虽然表现的十分的大家风范,但是老薄同志比以往微微下拉的唇角,昭示着他现在是多么的高兴。 “实在不才,斯年才看了五遍而已。”靳斯年一脸恳切的看着薄念。 薄言腹诽,靳斯年,你丫的就继续装逼吧,待会儿,要是老薄同志一高兴,问起来真格的,看你怎么装下去。 “白话文学出版社修订版,第五章,第一百七十三页,十一行上面写着的那一句‘人生五十年,如梦如幻,堪舆天地比焉?’的诘问,让当时的我真的是豁然开朗,仿佛人生有了新的开始,受益匪浅啊。”靳斯年似乎陷入了对人生深深的思索之中,面容虔诚真挚,简直让坐在对面的老薄同志内牛满面。 “不愧是我的女婿,不愧是我薄念的女婿啊!张嫂啊,把我藏了十年的那瓶好酒拿来,今晚我要和斯年不醉不归!”老薄同志激动的对着别处喊道。 靳斯年一脸担忧的看着老薄同志,似乎关切无比,“爸爸,你上了年纪,适当饮酒尚可,我看不醉不归还是免了。” 容素女士在一边嗔怪,“老头子,一会儿,斯年还要开车,怎么能喝酒。” “让薄言开,来,斯年啊,今天爸爸高兴,跟我喝一杯!”老薄同志将筷子一搁下,怒视着众人,像是在说,你们谁不让我喝酒,我跟谁着急! 薄言知道,老薄同志一旦进入了这个状态,根本不听人话。 “喂,靳斯年……”薄言转脸看靳斯年,是他捅出来的事情,他应该负责收场。 薄言挤眉弄眼了半天,靳斯年去只是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薄言。 半晌,靳斯年才不紧不慢的看向老薄同志,优雅的张了张他尊贵的嘴巴,“爸爸,要是现在就醉了,那真的是可惜了。《弥生曲》之中,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接着请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