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死人的嘴里都要掰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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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导航追踪到了薄言的行踪,乐森立刻出动了人手去找。 靳斯年的意思是希望莫遇晗下车,他方便追过去,不然路上难免颠簸了他莫大少。 莫遇晗缄默无言,只是冷淡的吭了一声,“无妨。” 既然如此,靳斯年没有多说什么,便让人驱车去追赶薄言。 也让人在终点等着,以免只是一场失误。 只是定位最终在一个路口消失了信号,靳斯年的脸色愈发阴沉了下来。 …… 薄言不清不楚的醒来的时候,只感觉鼻尖弥漫着铁锈味,还有潮湿的霉味,十分的浓重,薄言有些呼吸困难。 她隐约记得她跑过拐角的时候,猛然被人拉进了小巷,不知什么原因昏了过去。 此刻,她的手脚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简直是任人宰割。 薄言感觉到了有人正在接近,脚步十分的低沉,听起来是个男人的。 但是她的嘴巴被封住了,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 扭动着身体,薄言不住的往后退缩,直觉告诉她,此刻很危险。 男人没有说任何的话,但是扑鼻而来了炽热的气息,似乎有些急促,紧接着薄言就感觉脸颊上微微湿润,男人正在亲吻着她,伸手想要拨开她的外套。 “呜呜呜……” 薄言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是基本动不了。 是侵犯?! 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她心中惊惧,身体微微战栗。 慌忙之中,心中默念着靳斯年的名字,想要见到他,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急切紧张的记忆混乱的翻涌着,那是个淅淅沥沥的下雨天。 男人握住了她的嘴巴,一把揽着她娇小的身体,直接将她拉上了车,呼呼喝喝,毫不客气的。 车内一片漆黑,那种绝望的感觉再一次出现。 她不知道要向谁求救,也有那么一刻,觉得死掉了也无所谓,起码不会有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她可以感受到胸口的衣服被男人扯下来一点,冷冽的空气袭来,惹得薄言屈辱不已。 她的胸口还有着靳斯年的刺青,斯年,斯年……下一刻也许就会变成玩笑。 眼眸微微湿润,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但是无果。 绝望蔓延开来,一点一点侵蚀着她混乱的思绪。 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绝望的空间,完全看不到明天的世界。 此刻。 “咻!” 一道极细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身前的男人随之猛然跌落! 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她的身体跌入了一个极其温暖的怀抱。 接下来是接二连三的细声,似乎还有点硝烟味。 薄言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是眼泪不断的留下来,攀着他的肩膀,微微啜泣着,身体已经惊惧紧张已经开始虚脱,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 薄言感觉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候,薄念出差在外,容素也不得不回家照顾生病的外婆。 薄意和薄瑾瑜一起把她赶了出去,她带着唯一的存钱罐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流落在街头,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无助卑微…… 记忆肆意的翻涌,让人感觉很灼痛,思绪炽烈,像是要燃烧殆尽。 绝望和痛苦,一度是她主旋律……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面对着的是自家的天花板,薄言感觉自己的思绪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晰,迷蒙间似是看到了靳斯年。 她微微一怔,靳斯年见她的表情错愕,直接俯身看她,想要问她感觉如何。 医生检查完毕,只是说她受到了惊吓,但身体上没有什么大碍,也没有被人侵犯到。 见到了靳斯年凑近的脸庞,薄言本能的鼻子一酸,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经不住哭了出来。 被薄言搂着,靳斯年的心绪揪起,他不确定在他到了之前,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见到的是衣服已经被拨了一半的她,蜷缩着,颤抖着…… 只要想到那个场景,他就感觉气血上涌,已经不能理智的思考。 但是他知道,此刻薄言更加的难过。 平复了心绪,靳斯年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安抚了片刻后,薄言的情绪才终于稳定了下来。 “靳斯年……”薄言似是略哽咽的低声呢喃。 他搂着薄言,在她的耳边缓缓道,“对不起……” 薄言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跟她道歉,在窝在靳斯年的怀里,心绪稍稍平复一些,呼吸也渐渐稳定了下来,浅浅的伏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薄言突兀的哼了一句。 靳斯年舒了一口气,此刻她还知道饿,应该状况还好,不然他已经想要找个心理医生来了,不想他的宝贝以后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紧紧拧起的眉毛舒展开来,靳斯年松开了她,想看她的表情。 “好,我马上去准备,乖。” “我跟你一起去……” 她有点想粘着靳斯年,特别是夜晚的此刻,她害怕独处。 靳斯年愣了一下,看的出来,她还没缓过劲来,身体还是冷的异常,后背沁出薄薄的一层冷汗,提出吃东西,或许是她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靳斯年心中一沉,脸色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愈发冷冽,只是声音很温柔,低声呢喃,犹如动听的音乐,“好,言言。” 下了楼的时候,乐森已经带来了吃的,慢慢的布置一桌子。 两个人面对着面坐下,薄言顿了顿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她真的是饿坏了。 因为靳斯年的陪伴,心情已经大为好转,胃口也算是好了许多。 香糯柔滑的米粥滑入了肚子,顿时感觉暖暖的,十分的舒服。 见薄言的胃口还可以,靳斯年的心情也好转了许多,紧紧皱着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等薄言吃完了晚餐,靳斯年陪着薄言睡着了,便退出了房间。 关于这件事情,乐森的追查已经有了结果。 书房内,靳斯年安坐在座椅上,抬眸看乐森,冷冽的脸庞愤怒异常,清冷优雅不再,他就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正等着爆发。 “在地下仓库,被您打死的那个男人叫做吴成,是个混混,因为赌博已经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孩子,偶尔帮人做做打手,已经被确诊患有了严重的传染性性病。”乐森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 靳斯年扯了扯唇瓣,口气冰冷彻骨,“是谁!” 乐森的眼眸微微一动,低声道,“我找到了做线人的老板,但他说他只是拿钱,没有过问金主是谁,也不管金主是谁,做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 “所以呢?”靳斯年抬眸,冷薄的笑看着,虽是在笑,却森然可怖。 乐森感觉背后一冷,此刻的靳斯年有些恐怖。 “死人的嘴里,我都要掰出话来,何况是个活人?” 言下之意,要是那个人不说出金主,靳斯年也乐意把他当幕后黑手给办了。 乐森意会,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靳斯年执意追查到这个地步,已然不会有什么是他查不到的了。 “我知道。”说着,乐森默默退了出去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