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脸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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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可难不倒禄大少爷,在这个学校里面,别说是他要找个人了,就算是他要找一根针,都是几句话的事情。 更何况,他禄大少点的人,难不成还会躲着他? 可是,等着禄裕盛跟他的几个兄弟,从广播站出来的时候,看着cao场上面,一片白的时候,也有些头晕了。 这是贵族学校,高一的新生,最多,不过一千人,除掉男生,应该就只有四百几个女生了,再除掉穿白色衣服,披着头发的,禄裕盛想着,最多不超过50个人。 要在50个女生里面,找出早上他看见的那个女生,禄裕盛还是非常有把握的。 可是,现在cao场上,禄裕盛一眼望去,粗略的估计着,差不多也有一千几百个女生是怎么回事,而且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披着头发,这让他怎么找? 禄裕盛的好兄弟严谨凑过来,有些不厚道的嘲笑,:“我们的太子爷发什么疯啊?我看看,这差不多全校的女生都过来了吧?你看看那个,哟,好像是把白色的床单披在身上呢”。 禄裕盛另一个好兄弟李清火上浇油道,:“对呀,你看那个,是不是把拖把挂在头上啊?”。 听着李清这么说,墨一看过去,可不是,竟然有女生,为了让禄裕盛看一眼,竟然把拖地的拖把,挂在了头上,这也算是够够的了。 禄裕盛黑着脸,对着在一边看戏的兄弟怒吼:“去,去广播,告诉她们,全都给劳资滚蛋,艹”。 就算是禄裕盛再想把随便给找出来,可是他也没疯到想要在一千多个女生里面,找出随便,这不是开玩笑么? 越想越郁闷,站在讲台上,看着cao场上面一片女生,禄裕盛现在也没有想着他要找的人,在不在里面了。 禄裕盛偷偷的从教学楼的后门溜了出去,撤离。 一边跑,禄裕盛一边把随便给骂了个彻底。 还好,现在这个时间,女生都在cao场上,而男生,都在cao场上面看戏,禄裕盛偷偷的跑出去,也没人看见。 禄裕盛正准备去厕所的时候,忽然看见一颗树底下,有一个白色的物体。 这真的不怪禄裕盛,因为禄裕盛说的话,现在基本上,学校里面白色的物体,都在cao场上面了。 禄裕盛走近一看,好家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为了找她,把学校里面弄的天翻地覆,现在,他要找的人,竟然躲在树底下,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禄裕盛算了算,这时间也不对啊。 他是偷跑出来的,这么算的话,随便应该还在cao场上,她为什么一个在这? 这么一想着,答案呼之欲出了。 那就是,在这个学校里面,竟然有人不听他的吩咐,不把他的话放在耳边。 好家伙,早上无视他,现在无视他的话,这让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禄裕盛的心脏,受了不少的打击,不过,更多的就是生气。 “喂,那个女的”。 随便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原本是打算躲在树荫下面,好好的休息一下。 她以为这个时间,应该是没有人来打扰她的。 毕竟,现在大部分人的,都在cao场上面看戏呢。 随便睁开了眼睛,第一个念头就是,嗯,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很好看,接着,随便才认出来,她面前的这个人,可不就是禄家的太子爷? 那个制造校园的混乱者?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早cao场上?怎么出现在这里? “喂,说你呢,是不是聋子啊?”,早在随便胡思乱想的时候,禄裕盛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抱歉,禄大少爷,我刚刚睡醒,有些迷糊,不是故意无视你”。 “你认识我?”。 “禄家的太子爷,谁不认识?”。 原本,禄裕盛以为,随便不听他的话,不来cao场上集合,是因为不认识他,虽然禄裕盛自信的认为,在这个学校里面,不可能有人不认识他。 但是,相对于一个认识他,却不听他吩咐来说,还是不认识他这个借口,让禄裕盛心里舒服一点。 毕竟他不是卖唱的明星,几个孤陋寡闻的人不认识他,这也算是那个什么大事事实吧? 只是,随便的这个“禄大少爷”,无疑就是在说,她是认识禄裕盛的,是认识禄家的太子爷的。 这无疑不是让禄裕盛自己打自己的脸? 好嘛,他要找的女生,认识他,不听他的吩咐。 “你竟然认识我,你没听见我在广播站说的,敢不听我的吩咐?”。 随便摇了摇头,:“哪能啊,太子爷您不是说,要穿着白衣服,然后披着头发的吗?”,然后随便指了指自己的发型,:“您看,真不是我不去,而是我的头发是扎起来的,我要是过去凑热闹了,这不是欺骗您么?”。 随便这一番话,说的条条有理,也表明了,她是非常想去的,只是,她不敢欺骗禄裕盛。 禄裕盛气急,幸好,幸好他早上看见了随便,不然的话,现在肯定就被随便给骗过去了。 明明,他早上看见随便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是披着的,现在就扎起来了?很明显,她这是在躲着他。 禄裕盛不笨,按照他的身份,大家涌上去都来不及,谁还愿意躲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 “太子爷,我叫随便,顾家的养女”。 随便把顾家养女这句话,说的及重。 以前,也有不少的公子哥,对她有过一丝半点的兴趣。 不过,听完她这么介绍自己后,便对她的兴趣,也就消失殆尽了。 在这个圈子里面,谁人不知养女是什么作用的? 禄裕盛听见“随便”这两个字,便有些熟悉,紧接着,又听见随便说出“顾家养女”这几个字,就想起来了。 原来,他昨天看见的那个背影,就是她。 一时间,禄裕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他的印象中,养女都是肮脏的,可是,眼前的这个随便,跟肮脏一点都挂不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