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八章 御驾亲征
万安国接到宫女传唤便到了太和殿的正殿,除了对他满眼喷火的拓跋安樂站在一旁外,并没有见到冯落璃的影子。¤小¤說網、-、`---`抬脚上前冲拓跋安樂拱手施了一礼,“敢问二皇子,皇后娘娘在何处?” “是你教唆月儿欺辱于本殿下的?”拓跋安樂不答反问,上前一步逼近万安国,“也是你教月儿说本殿下和明霞公主是地母后可怜才尊贵至此的?” 万安国看看亮眼喷火的拓跋安樂,心知他已然知晓了那些事,自然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扯了扯唇角,“难道不是吗?” “你混蛋!”拓跋安樂上去就给了万安国一拳,“累我母妃之事,本皇子还不曾找你算账,你倒先惹起事端来了!当真是可恶!” 拓跋安樂虽然比万安国小三岁,个子也矮一些,但猛然的一拳还是有力度的,打在万安国脸上一个趔趄是必然的,万安国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二皇子这就恼羞成怒了?微臣不过是借了月公主的嘴说出了事实而已,还有更多的,不知二皇子想听与否?” “更多的?!哼!”拓跋安樂轻蔑的看着万安国,“更多的就是你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娘亲寄宿在皇宫里的闲杂人等!本殿下再不济也是这大魏的皇子,而你不过是母丧父弃没人要的可怜虫!” “你说什么?!”万安国最忌的就是别人提起他是父亲不要才入宫的,这下自然也是火冒三丈,不由得跳上前去和拓跋安樂扭打在一起。§№卍◎小說§網`、`` “母后!他么打起来了!” 正殿的屏风之后,冯落璃伸手将着急出去劝架的拓跋弘拉住,“弘儿!等一下!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拓跋弘看看一脸正色的冯落璃,人都打起来了,哪里还有转机?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着冯落璃,不过还是停在了原处,静观两人的厮打。 拓跋安樂和万安国都拼尽了全力去打,把这么些天受到的委屈和心头的闷气都化作拳头一拳一拳打出去。终究是小孩子。一会儿就打累了,两人喘着粗气坐在大殿的地上。 万安国虽然年龄大一些,但拓跋安樂却是韧性强,战果自然也持平。两人脸上都挂了彩,身上也都撕破好几处。看看彼此那狼狈的模样,不觉都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平日里吹嘘你的母亲多么严苛教导于你要做一个治国安邦之才,可你方才那般抓挖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儿世子风范?!简直就是地痞流氓一个。◎◎-```、-``、-” “你还说我!?!”万安国一个白眼过去。“你还不是一样,挠咬的样子简直就是山野村夫的野孩子,皇子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彼此彼此!”“承让承让!” 感觉就是很奇妙的东西,就这么大了一架,两人反倒对彼此认同了许多。仔细想想两人的痛处也如出一辙,都是没了娘亲,拓跋安樂以自身的缺陷沉默,而万安国为了自己尴尬的身份故意耍威。说到底,不过都是不能好好看待自己罢了! “我们休战吧!”拓跋安樂率先抛出橄榄枝,毕竟他更能知道被人戳痛楚的难捱。“你我同为丧母之人,又何必这般自相残杀?!” 万安国看着拓跋安樂,点了点头,“是该休战!不过,先前之事,我还是要向你说一声抱歉!我不该那般教月儿那般对你!” 拓跋安樂摇摇头,“说实话,初听到月儿说的那些话之时,我还是挺恨你的!特别想狠狠的揍你一顿,可如今却也觉得揍了又如何?” “是该揍一顿!”万安国却是很配合。“若不是今日的一顿胖揍,你我又怎能一起互相吐露心扉?!” “你说的对!”拓跋安樂点点头,站起身来将手伸给万安国,“好!你我之间从此以后就握手言和了!” 万安国伸出手去回握。“好!握手言和!” 屏风之后的拓跋弘被这一幕惊得一愣一愣的,怎么都没能想到视若仇敌的两人,打了一架就握手言和了。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母后,他们怎么会这样?”
冯落璃笑笑,伸手拍拍拓跋弘的肩,“弘儿。很多事情是不能拿既定的标准去衡量的。尤其是你,在衡量一个人之时所更应该看到的是这个人的本质,而不是他看似做出来的事。” 拓跋弘虽然还有些不解,但似乎明白了一些,如果两个人都并不坏,所产生的嫌隙也就不过是交流不畅导致的理解堵塞而已,打一架让彼此更了解,便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不打不相识,自拓跋安樂和万安国打过一架之后,两人的关系精进了很多。虽然万安国不再以伴读身份跟随拓跋弘左右,但三人也时常同进同出。拓跋明月的态度也改观了不少,虽然沮渠夏娜被责罚闭门思过,但也不失为一次反省的机会。 三皇子的生母曹中式晋封为夫人,乙凌则也晋升一级,成为中式。拓跋浚对玄珍的褒奖就更多了,本就是一宫主位的她,虽然没有晋位分,但在拓跋浚心里的分量却是可以掂量的。 不打不相识,自拓跋安樂和万安国打过一架之后,两人的关系精进了很多。虽然万安国不再以伴读身份跟随拓跋弘左右,但三人也时常同进同出。拓跋明月的态度也改观了不少,虽然沮渠夏娜被责罚闭门思过,但也不失为一次反省的机会。 三皇子的生母曹中式晋封为夫人,乙凌则也晋升一级,成为中式。拓跋浚对玄珍的褒奖就更多了,本就是一宫主位的她,虽然没有晋位分,但在拓跋浚心里的分量却是可以掂量的。 冯落璃笑笑,伸手拍拍拓跋弘的肩,“弘儿,很多事情是不能拿既定的标准去衡量的。尤其是你,在衡量一个人之时所更应该看到的是这个人的本质,而不是他看似做出来的事。” 拓跋弘虽然还有些不解,但似乎明白了一些,如果两个人都并不坏,所产生的嫌隙也就不过是交流不畅导致的理解堵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