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条件
话音落下,苏锦洛的肚子就咕咕响起,在被子下,没那么明显,可耳聪目明的两人都听得清晰。 苏锦洛脸色顿时微红,身体的酸痛压过了饥饿感,让她忽略了过去,直到现在才感到饿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她看看倾斜的阳光,时间显然已经不早了。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可这一动,身下顿时传来撕裂的痛,才知道刚才手臂的酸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是学过医的,感到这痛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顿时怒吼道:“靳夜,你混蛋!” 眼见苏锦洛目光带火,靳夜连忙把保温桶放床头柜上,抱住她小心翼翼地倚靠在床头,无辜道:“锦锦,昨天是你主动强推了我!” 听了靳夜这话,苏锦洛简直要气疯了,“我强推了你!以你的力气,我强得了你吗?” “当然!锦锦,你知道对你,我没有丝毫抵抗力。”靳夜郑重的点点头,在苏锦洛再次发飙之前,连忙放低了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锦锦,你对昨天真的没有一点印象吗?昨晚你喝醉了,我躺在你身边,你突然一下坐到我身上,刚到坐到我小腹的位置。” 苏锦洛蹙眉,脑中出现了模糊的画面。因为那一瞬间的剧痛,让她清醒了一瞬,记忆里,好像就是她骑在他身上。 她的脸瞬间一红,都想找个地缝转进去躲起来了。 她以为靳夜所谓的被她强推了,只是顺着她半推半就,没想到真相如此劲爆。 看苏锦洛脸红得都要缩进被子里躲起来,靳夜连忙抱着她说道:“好了,不想了。先吃点东西再去泡会儿温泉,会舒服一些。” “嗯!”苏锦洛低头应道,接过靳夜递给她的粥喝着。闻到nongnong的粥香,才感觉到有多饿,不一会儿两碗粥就喝完了。 无力换泳衣,又不想靳夜帮她,苏锦洛直接穿着浴袍让靳夜抱她去阳台的温泉。全身被温暖的泉水泡着的那一刻,她舒服得几乎要叹息出来。 看着头上的打开的遮阳伞外倾斜的阳光,想起靳夜还没回答的问题,又一次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下午四点!”靳夜在紧邻的躺椅上躺下,凝望着她。 “什么!”苏锦洛惊呼道,难怪她会这么饿,竟然睡了大半天。 昨晚的意外并没有打乱靳夜的计划,晚上依然带苏锦洛去参加了温泉山庄的篝火晚会,又歇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才驱车离开。 回程的路上,莫非打来电话,“boss,塔丽·里根想见你一面。” 靳夜看了苏锦洛一眼,手机用的车内的蓝牙扩音器,她也听见了。见状,点点头,靳夜问道:“我这就过来?半个小时后到。” 说话的同时,方向盘一转,走了另一条路。 看管着塔丽·里根的地方是一处郊外的红酒庄园,并不对外营业,显然是靳夜的私人地方。 莫非在停车场处等着,看靳夜,默默地点头示意,带头向着车库的角落走去。 隐蔽处竟然有一道暗门,塔丽·里根就被看管在这里面,有数个小房间。 靳夜并没让苏锦洛跟着进房间,只让她在门外塔丽·里根看不见,开了一道门缝,又让苏锦洛能听到声音。 一看到靳夜,塔丽·里根就激动地扑上来,可惜被人钳制住双肩,只能吼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我是谁?”靳夜低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塔丽·里根,就是这个女人,打败了她的母亲,让裴哲·兰瑞斯蒂在知道她母亲怀孕的情况下依然将人抛弃,取了这个女人。 他低笑一声,带着nongnong的冷意,“那靳熙你认识吗?” “靳熙?靳熙!”塔丽·里根惊恐地睁大了眼。 若说裴哲的其他女人她可能不记得,可靳熙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不是她曾经差点和裴哲·兰瑞斯蒂结婚,而是因为她是裴哲·兰瑞斯蒂心里爱着的女人。 这么多年,他虽然和她结了婚,可他心里却一直惦念着靳熙。他在外面找的女人,都有着靳熙的特点。这让她如何能忘记。
“你想要做什么?”提到了靳熙,她自然就知道了眼前的人就是她千方百计调查,也没查到一丝消息的人。 “那就看你能拿出什么来换你的命!”靳夜淡然道,站起身来。平静的语气中,含着凛凛杀机。 塔丽·里根感到了那一抹杀意,知道靳夜身份后有恃无恐的心理顿时又提了起来,“你要杀我?” 说出之后,她顿时慌了,“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警察不会知道是我动的手,现在的你,和情人卷了丈夫的钱还在逃亡中。”靳夜指出当前的情况。 塔丽·里根顿时绝望了,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靳夜如果真要杀她,就不会跟她说这么多的废话。 不得不说,塔丽·里根还是有可取之处,至少聪明,懂得审时度势。否者,也不会暗中算计自己哥哥这么多年,而没被发现了。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塔丽·里根问道。 靳夜微笑,“就看你有什么能换你一条命。” “里根家族集团怎么样?”塔丽·里根见靳夜完全无动于衷,又连忙说道:“还有里根家族的私产。” “好,我给你一天时间。不用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去报警。相信我,后果是你绝对不想见到的。”靳夜狠厉地说完,转身离去,接下来交给莫非安排。 靳夜沉默地牵着苏锦洛不发一言地离开,直到车子驶出了庄园,才在空旷原野公路上停下。他解开安全带抱住苏锦洛,埋在她肩头闷声说道:“我本想杀了她的,可杀了不如让她活着痛苦。当初她利用里根家族的财势逼走我母亲,让裴哲·兰瑞斯蒂抛弃我母亲娶她。我想让她被自己抢来的人折磨着,比杀了她更解气。” 苏锦洛抬手轻轻环住了他,没有出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