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魏武皇后卞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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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让回宫筹谋大事,叶欢自过自的小日子。【】数日后,皇宫传来圣旨一道:“赐叶欢府邸一座,金一千,宫女六名,一应下人俱全。”叶欢拿到圣旨,暗想这张让倒是比汉帝刘宏大方得多,送来好大一份礼物。蔡邕却喜笑颜开,天子赐府,那可是常人莫大的荣幸,如果说之前的赐学鸿都,天子门生代表着叶欢进入汉帝的眼中,那么此时赐府可就意味着叶欢进入刘宏心中。叶欢极不情愿的搬离蔡府,小蔡琰也出来送行,两眼泪花闪闪,极是不舍叶欢。蔡邕知道自己女儿自幼酷爱文学,那日之后天天捧着叶欢的三首诗拜读,自然不舍叶欢离去,笑道:“新的叶府不过离这两条街,何故如此。”蔡琰见自己父亲看穿自己心事,双颊绯红瞪了自己父亲一眼道:“讨厌。”转身回府而去,给蔡邕叶欢留下玲玲背影。蔡邕也不以为怪,捋捋胡须呵呵笑道:“宠坏了,济生别见怪。” 济生是叶欢的字,蔡邕见叶欢父母双亡,现又声名鹊起便提议叶欢早日取字。原本给叶欢取字子书,但叶欢有自己的想法,便取字济生,有济世苍生之意。蔡邕见自己弟子胸怀大志,老怀大尉,更是看重叶欢。此次叶欢搬家硬是从不多的家丁中抽出两人予叶欢,便于叶欢管教新人。 叶欢搬入新宅已旬日,整日里也是无所事事。府中之人俱是从宫中出来的,伺候人那一套溜熟,府中之事完全不要叶欢cao心。叶欢任命从蔡府带过来的蔡士为管家后,就再也没有关心过府中之事。时而到鸿都门学走走,观看一下鸿都石碑;时而到蔡府报报道,和小蔡琰培养一下感情。时而在家调戏调戏那几个貌美如花的宫女丫头。可惜十二岁的身子能看不能吃,这让三十岁的心理备受煎熬。这日叶欢正在府中受煎熬,蔡士前来道:“曹cao曹孟德来拜见。”叶欢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连忙大叫道:“快开中门,吾来亲自迎接曹师兄。”古代的礼仪叶欢大部分皆熟悉。 叶欢还未迎到前院就闻曹**朗的声音道:“济生师弟,吾来寻你,搬新家也不通知师兄一声。”叶欢连忙快步迎出,见曹cao正耸立在大堂之上,身后还站着两随从。曹cao一见叶欢上前一把搂住叶欢的肩膀道:“好你个叶济生,还当吾是师兄否,这么大的事也不知会吾,幸今日吾前往老师府上,若不然还被蒙在鼓中。”叶欢被曹cao的热情搞蒙了。心想,咱俩的感情还没到这么热乎吧!还是古人都重情义,二十一世纪的人都淡薄人情,想归想,口中却道:“师兄勿怪,济生一人迁居而已,不敢大肆张扬,再说兄长亦知济生状况,生计仅够维持,哪有闲钱铺摆宴客。” 曹cao对叶欢的情况也是了解,孤身一人到洛阳。闻言道:“贤弟切莫如此认为,汝不是还有兄长吾么。”回头对其中一个端着木盘的随从挥挥手然后又到道:“贤弟,这是为兄祝你乔迁新居的一点黄白之物。区区三百金,请贤弟收下莫嫌少。”瞬间叶欢泪盈满眶,三百金,一金等于一贯钱,一贯钱等于一千钱,一钱可以买两个窝窝头。要不是知道曹cao后来的多疑残暴,叶欢就立即叩头拜主公。 叶欢呜咽道:“兄长这可怎使得,济生受之有愧呀。”曹cao闻言瞪着一对虎目看着叶欢道:“贤弟觉得有愧,真觉得有愧?”语气有点贼叶欢闻音有感不妙,果然曹cao道:“贤弟汝赋诗一首送予为兄就可以了。” 叶欢闻言连忙叫苦不已道:“兄长,这难度有些高,弟终日待在府中哪有啥灵感作诗赋辞。”曹cao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道:“济生勿扰,等会为兄带汝去个地方,保管济生文如泉涌,诗兴大发。” 得月楼,洛阳第一青楼,取名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寓意。传闻得月楼背后有官家背景,但传闻不可考证。华灯初上,得月楼早已灯火通明,丝竹齐鸣,人潮涌涌。细目一看不是长袍士子便是华服贵公子,可谓洛阳才俊齐聚一堂。 原来今日是得月楼清倌头牌卞玉儿的梳拢之日,说白了就是第一天接客,一般来说清倌第一次接客后如不被恩客赎身。接下来就只有沦为“一点朱唇万人尝,紫帐粉榻夜夜新娘的悲惨境地。卞玉儿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诗歌辞赋样样会作。平日里就是全洛阳闻名的才女,万千才俊追捧的对象。自己平日里也自视甚高,放言梳拢之日分文不取,但前提是作一首诗独占鳌头,让到场士子甘拜下风,春风一度后能否赎身也不强求。此消息一出,洛阳为之沸腾,万千士子摩拳擦掌,誓要拔得卞玉儿的头筹。间接也让得月楼近一月生意翻了几翻。 曹cao早就看上这卞玉儿,准备迎回府中做妾。可如今出了这茬,为了稳cao胜券这才把叶欢拉来,顺便也可以和叶欢多亲近亲近。要知道两千年后还流行三大铁,一起同窗,一起扛枪,一起嫖娼。曹cao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原来叶欢声名鹊起,已经引起洛阳各大世家的关注,家中的年轻子弟几乎都受到族中长老的吩咐要接触亲近叶欢,试着看能否拉拢其到己方阵营中来。曹cao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才有了趁叶欢乔迁新居之际赠金三百之举。 曹cao带着叶欢到了得月楼,立即有一长相十分猥琐的龟公迎上来道:“曹公子您来了,二楼请。”叶欢一听就知道曹cao是这得月楼的常客,但转念一想在这个侍女,宠妾都可以互赠的时代出入青楼亦不过是件非常平常的事,是豪门大阀sao包的又一手段。曹cao随手赏了龟公一把五铢钱,示意叶欢紧跟着他。三人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二楼临近中央院落的一雅座坐定。这座位置十分好,可俯览得月楼整个院子并且一目了然,显然是曹cao事先预定好的。 叶欢扫了院中人群一眼,只见来者几乎都衣着华丽,显然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还发现几个熟人,袁绍,袁术正坐于二楼对面。同桌还有一年轻士子,能够和四世三公的两位公子坐在一起想来也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院中立有一高台,想来是给卞玉儿出场用的。 曹cao,叶欢二人不紧不慢的的喝着茶水,曹cao喝茶,叶欢喝水。这时代煮的茶叶汤欢实在喝不下去了,借叶欢的话,那哪是茶,就是醋汤。叶欢可没有喝醋汤的习惯,心中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把真正的茶艺工程弄出来,让古人们也享受享受那些苦涩中的回甘无苦,清澈冷冽的感觉。 不大一会,只闻院落响起一阵欢呼:“出来了,卞姑娘出来了。”叶欢循声望去,只见高台通道上一红纱衣女子姗姗而出,怀抱一古琴,眉如初月,目引横波,素胸残雪未消透红纱,别有一番滋味。朱含碎玉,云鬓婆姿,浑身上下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凹凸有致,惹人怜惜,果真一妙人儿。叶欢转头道:“兄长好眼光。”曹cao嘿嘿一笑道:“那是自然了,贤弟快些构思一首好诗,为兄今日定要抱得美人归。” 台上卞玉儿先是弹奏一首,然后示意身边侍女开始收诗并当众朗诵。台下士子纷纷一涌而上,拿出自己早写好的诗交给收诗的四名侍女。叶欢注意到士子用的都是新蔡侯纸,心中嘿嘿一笑想道汉帝刘宏这次可大赚了一笔。 曹cao见众人都拿出自己的诗文,连袁绍,袁术二人也不落人于后,先后吩咐下人把自己所写的诗文交给侍女,还示威似的看了曹cao一眼。三人都心知肚明,争这卞玉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曹cao心中一急,对叶欢道:“贤弟可有佳作了。”叶欢笑道:“兄长勿急。”曹cao闻言脸色一苦道:“不急不行呀,人家都做好交上去完了。”叶欢闻言不由心中好笑,jian雄曹cao也有其另一面,遂道:“好吧,兄长备笔墨,吾念,兄长可听好了。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诗名【金缕衣】”一首唐朝杜秋娘的诗脱口而出。
曹cao闻言大喜,喃喃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句,好句,应景又贴切,看来今夜这鳌头非吾莫属了。”言罢连忙书写好叫龟公送去卞玉儿处。此时侍女们正一首首朗诵各士子写的诗文,并请在场的众人自己评定,高下立判,一目了然,这比试倒十分公平。叶欢听了几首收什么兮呀什么求呀的,仿学诗经,东施效颦,没有一点新意,文采也不见得如何高明,心中大为奇怪。这时代的文人才子可不少,不说后来的建安七子,前期的八骏,八厨都是一时名士,难道今日都没有来。提到八骏,叶欢想到刘表,恍然大悟。时下第二次党锢之祸还未解禁,有真才实料的才子多为党人,此时恐怕都在逃亡的路上呢,哪能来此。不由大为失望,感叹偌大一个洛阳无人才,难怪汉室要灭亡。 却说那龟公把曹cao写的诗送到卞玉儿处,还附耳对卞玉儿说了几句。卞玉儿闻言,妙目直朝曹、叶二人看来。曹cao见卞玉儿在看自己,连忙正正衣冠朝卞玉儿做了个自认为潇洒不羁的笑容,卞玉儿见此也抿嘴一笑。叶欢可没心情在意这些,想想自己一小屁孩就恼火,女人虽美,可不是自己现今的菜,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果盘。卞玉儿见叶欢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中大为奇怪。想起刚才龟公说的话,挥挥手招一侍女到身边道:“你去打探下曹公子身边的少年乃何人?”侍女领命而去。 诗文终于念到尾声,其中不乏有好诗佳句。院中欢呼叫好声一浪接一浪,但在叶欢这见惯两千年时间淘汰后剩下名篇的人眼中不值一提。最后卞玉儿站起来道:“吾这里还有一首诗文请大家鉴赏。”声音宛如黄莺出谷,珠落玉盘,清脆脱俗,甜而不腻,甚是好听。 卞玉儿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一出声全场寂静。卞玉儿非常满意这效果,展颜一笑轻吟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卞玉儿柔媚如骨的声音在院中回荡,令人荡气回肠,遐思无限。 “好诗”一个爽朗的声音道。叶欢循声望去,只见出声的是一与袁绍同桌的青年人。那人见自己引来所有人目光,连忙站起来拱手道:“在下陈琳,闻此好诗一时情不自禁,惊扰众位,请恕罪。”顿了顿又继续道:“此诗诗意单纯而不单调,有往复,有变化,一中有多,多中见一。而且修辞手法别致,赋中有兴,先赋后比,先情语后景语,用词清新脱俗,让人追悔却不见一悔字。不同于诗经,亦不同于往故名诗篇,完全有一派宗师开先河之风范。更兼后两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样闻所未闻的奇语,此诗定当流传百世,吾认为,今夜此诗最冠。” 陈琳一席话让场中士子心中心服口服,而此诗的艺术高度却非自身所能作出的,一众默然不语。台上卞玉儿见此场景风情万种笑道:“感谢陈先生的评点,妾身亦是如此认为,众位如无异议,妾身这就宣布此诗的作者。”场中众人闻言也不出声,静待下文。 卞玉儿笑了笑道:“今夜吾就属于曹孟德曹公子了,这首《金缕衣》乃曹公子大作。”众人闻言一阵恍然。原来是议郎曹cao所做,这曹cao在洛阳亦是大名鼎鼎,制五色棒,棒打塞洪(十常侍之一塞硕的叔叔),少有才名。花落曹家,众人亦无可奈何,正叹息间。忽闻一声音道:“慢着,曹阿瞒哪能作出此等诗。”循声望去,只见袁术正怒气冲冲,满面不甘,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妙人心,眼见要入别人环抱如何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