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典韦vs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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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叶欢酒后盗窃了岳爷的《满江红》,豪性大发,最后自然又是烂醉如泥。【】早晨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却见床边围了一大群人,卞玉儿正关切的望着自己,莫名道:“汝等这是为何。”众人一阵沉默,贾羽见没人说话道:“昨日主公大醉,今晨卞姑娘来看主公却怎么也叫不醒,这才把吾等叫来,元化检查过了,主公并无大碍,只是可能饮酒过量。” 叶欢闻言使劲揉揉头,依稀记得昨日最后抱着酒坛往口中倒的情景,苦笑道:“让汝等担心了,吾没事。”史阿听闻叶欢没事便道:“主公,有好消息,昨日吾喝完酒回到酒庄,见到两位主公想见得人。”叶欢一听就知道让史阿找的人又来了两位,精神一震道:“是哪两位,速速道来。”史阿一脸苦笑道:“吾还不知二位的名字,前去寻人的师兄弟回英雄楼吾没见着,另……这来的两位英雄和主公一样,至今未醒。” 叶欢闻言大急,史阿到叶府来了,要是那二人醒了径直离开就遭了,连忙高声道:“周仓呢,周仓,周仓赶快备车,吾等速去酒庄。”众人对叶欢渴求人才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有时候均还在想主公收这么多能人异士到麾下倒底要干嘛。 周仓很快就备好车,叶欢头未梳,脸未洗就上了马车,贾羽史阿相对苦笑了一下,无奈跟着上车,把卞玉儿气得双脚直跺嘀咕道:“不洗脸,不梳头可以,但要吃点早膳再去呀。”周仓驾着马车,一行人很快便来到酒庄门前,还未下车就听闻一个惊雷般的声音道:“快去寻汝家主人,就言张爷爷要把这些酒全部搬回逐郡去,若敢言半个不字,爷爷砸了汝这酒庄。”又一个如闷雷的声音道:“汝这人好不讲理,欺负一店伙计算什么好汉?”之前那声音道:“吾说汝这丑汉怎么回事?吾是看在汝昨日陪吾喝酒的份上让你三分,汝不要以为吾是怕汝,来来来,吾和汝到外面打一架再说。” 叶欢一听对话对里面两人是谁心中有谱,正要进去却见两个青年男子互扭着出来。一个白面无须,面如美玉,神采奕奕,一个面黑如碳,恶眼阔嘴,体形魁梧。史阿正要上前喝止,叶欢连忙拉住他,示意周仓把马车停到一边去道:“大家先看看戏。”却见二人站到大街中央,那黑脸瓮声瓮气道:“是汝非要与某打的,伤了汝可不要怪某。”那白脸哈哈大笑,声若惊雷道:“笑话,汝能伤了吾,来来来,别废话,大战三百回合先,张爷爷好久都没有过够瘾。”那声音实在有损面如美玉的形象。 二人拉开架势对峙起来,白脸首先按捺不住大喝一声,一个虎跃对黑脸当胸就是一拳,那黑脸不慌不忙道:“来得好,让吾掂量掂量汝的斤量。”言罢不闪不避,挥右拳直迎而上,‘砰’的一声巨响,二人各自蹬蹬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型,白脸甩甩发痛的拳头大喝一声道:“痛快,再来。”言罢揉身而上。黑脸也不甘弱势的迎上去,两人的拳法皆是走的刚猛路子。白面势如猛虎,大开大合,拳拳劲力十足。黑脸形如蛟龙,见招拆招,见拳封拳,丝毫不落于下风。二人赤膊上阵,拳脚相加,砰砰之声不绝,转瞬已过二三十招,场中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四周已聚拢许多路人。 叶欢担心引来城卫,节外生枝扭头对史阿道:“汝能分开二人否?”史阿点点头道:“这二人看似打得凶猛,拳拳到rou,其实二人皆留收,下手极有分寸,并非生死相博,吾能分开。”叶欢闻言道:“那汝去分开二人好了。”史阿笑笑道:“这容易。”言罢从马车凌空跃起大喝道:“二位壮士且看吾剑如何。”黑、白脸正相斗甚酣,陡闻喝声暗自心惊,各自收力扭头一看,只见一道寒光划破天际般朝二人立身处立落而下,大骇,纷纷后退以避锋芒。待立定身形时只见一青年手持长剑正立于刚才二人rou搏之处。黑脸一脸佩服道:“好剑法,好剑势。”白脸却道:“汝乃何人?尽敢坏吾的兴致。”史阿见白脸实在狂妄至极,自己主公又在旁边,有心显露一下本事遂不答话,左脚一蹬地,手中剑直刺白脸胸前,只见青光一闪,已到白脸胸前,白脸见史阿不答话,一剑朝自己刺来,快若闪电,势不可挡,连忙侧身躲避,哪知史阿的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形,自下而上反撩,好在史阿下手极有分寸,只在白脸的长衫上留下一条由左下腹到右胸前的大口子,白脸惊出一身冷汗喃喃道:“好快的剑,好古怪的招数。” 史阿得势连忙收剑而立道:“二位壮士,史阿多有得罪,敝主人在那边候着汝二位。”白脸之前却被史阿的剑所惊吓,此时回过神连忙道:“好汝个臭小子,偷袭俺,俺手中又无兵器,这不算,从新打过。”史阿呵呵笑道:“来日方长,要打吾随时奉陪,现二位还是去见过吾家主公再论其它的吧!”黑脸却瓮声瓮气道:“吾乃陈留典韦,是受叶车郎中将叶大人相请这才来王都,吾为何要去见过汝家主公。”史阿闻言笑道:“吾家主公就是原叶车郎中将,现洛南卫城令叶欢叶济生大人,汝等见还是不见。” 却说叶欢见三人停止打斗,自行走了过来闻三人言语立即道:“这位是陈留典韦,那位想必就是逐郡的张飞张翼德了吧!”那白脸闻言连忙道:“汝是如何知道某就是张飞的,某到洛阳后可从来没对人讲过,哦,定是来寻某之人向汝禀告的。”叶欢闻言笑而不语。 典韦充满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叶欢一阵道:“汝就是寻某来的叶济生,怎么只是一个娃娃,那之前来寻某之人承诺的每月黄金五两还算不算数。”叶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当然算数,不但算数还要加倍,以后还会更多。”典韦想了想,大步上前拜倒在地道:“陈留典韦拜见主公,愿为主公效劳。”叶欢见典韦拜主,大喜,连忙上前扶起道:“典大哥不必多礼,日后吾等众人同心协力,定干一番大事业。” 那张飞见典韦拜主,撇撇嘴道:“叶大人,某张飞可是来喝酒的,并非来认主公的,汝招待否?若不待见,某自当离去。”叶欢闻言哈哈大笑道:“翼德兄此言差矣,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翼德当世豪杰,济生岂有不招待之理,张兄好酒,这酒叶某人管够。”张飞闻言一脸兴奋道:“好,想不到汝叶济生小小年纪却也如此豪爽,某张飞就交汝这个朋友,喝光汝的酒,某再返回逐郡。”众人皆被张飞的话逗得莞尔,贾羽打趣道:“张壮士如此说来恐怕就回不去逐郡了。”张飞一脸惊讶道:“先生此言何解?”贾羽笑道:“汝可知洛南卫城建来何用?”张飞道:“某初来不知,请先生指教。”贾羽哈哈大笑道:“洛南占地三千余顷,有丁七万余口,建城即为酿制黄金酒,汝放言要喝光某主公的酒再回逐郡,岂不是再无回逐郡之日。”一席话说的张飞瞠目结舌,喃喃道:“某的天啊,建一个城来酿酒,一城的酒,一城都是酒,太吓人了吧!” 众人又寒暄一阵,遂一起回到叶府,叶欢任命典韦为亲卫,与周仓一道守护于叶府。又问道典韦家中情况,典韦言家中有一妻一子,儿子刚满周岁。叶欢闻言即刻要典韦先回家接妻儿前来洛阳,典韦却摇头道:“韦即为主公亲卫,自当守护于主公身前,远离去陈留,岂不是失职。”叶欢再三劝说,典韦终是不肯,只好召来史阿,命他派之前到过典韦家的师弟多带几个人手去接典韦妻儿。 叶欢安顿好典韦,张飞就大吵着喝酒,叶欢遂吩咐开席,张飞一边喝酒一边对立在叶欢身后的典韦道:“典兄,汝知道某现在在干嘛么?”原来叶欢开席后张飞想和典韦喝酒,典韦却以护卫主公安全为由拒绝喝酒,张飞一个人喝好生没趣。他知典韦酒量大,亦是好酒,所以不停的诱惑他。张飞说完见典韦不理又道:“某知汝一定会想,汝那厮还在干嘛,不过就是喝酒,某告诉汝,汝想错了,某不是在喝酒,某是在嚼黄金。”典韦还是不理,张飞又自语道:“典兄肯定不知道这酒多少钱一坛,某告诉汝,四十两黄金一坛,还有价无市。”叶欢一脸笑意的看着张飞自言自语,自导自演,暗想:想不到这猛张飞花花肠子还不少,并非演义中的一莽夫。扭头一看只见典韦目不斜视,站立如松,喉管却起伏不定显然是在吞唾液,心中一阵好笑,又感叹典韦的忠义遂道:“典大哥还是去和张大哥喝酒吧,吾看他一人无趣得紧。”典韦咕咯一声吞下一大口唾液摇摇头道:“某不去,某去了怕喝醉,那样就无人护卫主公了。”叶欢闻言一阵好笑道:“没事,汝自去喝酒,今日初来,翼德也是第一次到府上,若无人陪他喝个痛快,某叶府岂不是失了礼数。”典韦闻言眨眨眼道:“主公,那某去了。”叶欢点点头,典韦立即三步两下冲到张飞案前,一把抢过张飞手中酒坛仰头一阵牛饮,张飞哇哇大叫道:“汝个丑汉好生无礼,竟敢抢某的酒,二人立即撕抢起来。
叶欢正观看两个大汉的撕闹,贾羽进来附耳道:“主公,梁习那边传来消息,河东卫玆来了,正在洛南那边。”欢闻言道:“哦,书房叙话。”二人到了书房,贾羽道:“主公,梁习言卫玆对黄金酒兴趣很大,请主公拿出一个章程来。”叶欢反问道:“文和对这河东卫家怎么看?”贾羽沉思一下道:“卫家起源前朝皇后卫子夫,大将军卫青,但迁徙至河东却是明帝时期。当时家主卫暠,定居河东以儒学传家至今已有四世,族中多有才能者,如卫玆、卫宏、卫宁、卫凯皆乃一时人杰。其中卫玆从商,卫宏重书法,卫宁善文章,卫凯通经儒,卫家河南经营多年,河东之地十有六七乃卫家所有,乃一宠然大物,世家豪门。” 叶欢笑道:“也就是说。如果吾等要入主河东,卫家将是最大的绊脚石。”贾羽闻言一脸诧异的看着叶欢,这是叶欢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暴露自己的野望。叶欢见贾羽惊异,不以为意道:“文和勿惊,某只是作了比喻,卫玆既然善于商道,吾等自然要同他好好合作,就以三两黄金的低价答应每月供他一千坛黄金酒,但前提是他必须购黄金酒股份两股以上,酒可以先供给他卖,后结账,亦就是说他拉第一次酒可以不用付钱,到第二次来拉酒时结算第一次的钱,同样亦可用物资折算,但必须粮食与镔铁。另外梁习那边何时可以酿出第一批酒?” 【状态不好,仅此一章,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