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破广宗叶欢会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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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张宁把目前广宗的情况说给张梁听,张梁闻言知道由于自己的一己之私给太平道教带来了灭顶之灾,特别是司马俱居然是汉军的jian细,张梁更是因为自己的识人不明后悔万分,感觉自己就是太平道教的大罪人,负罪不堪,仰天长啸道:“大哥,三弟对不起汝,这就来追随于汝。”言罢,横刀于颈用力一拉,一股血剑冲出。 张宁待要阻止为时已晚,只能怔怔的看着歪歪斜斜到地的张梁微微叹了口气,回头吩咐亲卫道:“人公将军毕竟是某的亲三叔,收敛起来,备棺搁置于父亲灵旁,准备一起出殡。”旁边的亲兵闻言连忙应‘诺’。 张宁转头看着满地的尸体喃喃道:“叶济生,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司马俱汝又是如何收买的?难道司马俱一开始就是汝派到本教的吗?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这一切都是汝在cao控着发展吗?某不相信汝有南华上仙那种洞察世间一切事情的本领。来吧,某已经为汝准备好了五行困仙阵,是不是真的无所不能,很快就得知了。” 张宁正喃喃自语,一个匹快马疾奔而至,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马上骑士利落的翻身下马高声道:“报,紧急军事,启禀圣女,汉军不知为何已经停止进攻,目前双方正与大街上对恃。”张宁闻言一愣暗道:停止进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看穿吾的部署,正筹谋对策。 张宁想不出个所以然,遂回头对平汉等人道:“想来是那卫将军叶济生有新的命令,咱们到阵前去看看,不怕汉军不来闯阵。张宁这是准备以自己为诱饵,引诱汉军进入五行困仙阵的范围。”平汉闻言立即道:“圣女不可,阵前刀箭无眼,实乃险地。圣女乃本教至尊,岂可轻易前往。” 张宁闻言淡淡一笑道:“无妨,吾自幼习武,剑术连父亲也自认不及,虽不能屠灭万军,但在万军从中自保突围还是可以的,况且某又不是去冲阵,只是到阵前观察一下敌情,顺便激将一下汉军的将领,说不准那卫将军叶济生也在阵前,正好会会他,看看名震大汉的麒麟才子是不是长有三头六臂。”张宁如此一说,众将也不好在阻止,只得一同前往。 话说叶欢、贾羽一进广宗城,守在城门口的司马俱连忙上前致礼道:“蝮蛇组成员司马俱拜见主公,拜见军师。属下幸不辱命,唆使了张梁叛乱,又拿下了南城门的控制权,现今特来交令。” 叶欢目视司马俱,却见司马俱在言语间眼神闪动,心中暗道:此人虽有才,但心智不坚定,可用却不能大用。口中却道:“很好,攻下广宗,汝当记首功。汝的所有功绩都已经记录在案,回到洛南,某自当论功行赏。当务之急是拿下广宗黄巾余党,汝对广宗熟悉,城门之事交给其他人,汝随吾等同行吧。” 司马俱闻言大喜,这意味着他已经进入了叶欢的视线之内,来日飞黄腾达自是指日可待,遂连忙恭敬道:“微薄之功,不足主公挂怀,主公要拿下黄巾余党,属下自当充着马前卒。启禀主公,那圣女张宁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太守府周围就好像布置有阵法,其威力并未有人见过,所以属下也不得而知。主公若要强攻太守府,须得小心被阵法困住。” 叶欢闻言心头一震,奇门遁甲,华夏古国最为神秘的秘术,对这种流传数千年,在人心中仍然威力十足的奇术叶欢心中也没有底,要知道就算是在科技信息高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里,人们对这个词语也是十分的忌惮。传说中的奇门遁甲拥有移山填海、隔空取物的神奇。叶欢面上不由得影现担忧之色。 贾羽深知人心,岂不知叶欢的担忧,遂道:“主公勿虑,兵法之道在于堂堂正正之师。奇门遁甲不过是偏术,不足为虑。张角之所以只在太守府附近摆下奇门阵术,想来是因为借用了太守府附近的建筑物作为屏障,借以布阵。阵术之奇。在于误入,既然吾等已知,破阵易如反掌。再说了,吾等之前不是已经有人公将军前去试阵了么?阵法的威力,看人公将军的的结局就知道了,倒时候再做筹谋。” 贾羽一番话打消了叶欢的顾虑,暗自惭愧,想想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的穿越者,居然没有贾羽这个生活在迷信时代的人看得透切,遂展颜一笑道:“文和所言极是,如此某等同往阵前。一来看看张角赖以为最后底牌的黄巾力士有何强大战力。二来观察下太守府附近的建筑物有何奇妙之处,再作打算,如此可好?”众人闻言,齐道:“主公英明。” 却说张宁与叶欢带着不同的目的赶往阵前。两军阵前正剑拔弩张的对恃着。叶欢带着贾羽等人,后面是高顺的陷阵营部,一路上自有人给他们开路,直抵最前列。看着对方排列密集的军阵叶欢叹了口气道:“黄巾力士不愧是张角的嫡系,悍不畏死,要想打通前往太守府的道路,看来需一场恶战,伤亡巨大自然避免不了了。” 贾羽闻言呵呵一笑道:“主公似乎忘了通往太守府可不只有这一条路,再说了,李堪等人不是已经带人绕过城墙大道,去取下其余三门了么,到时候给他来个四面合围,黄巾力士再是凶悍也没有长翅膀不是?飞不了。何况主公不是也有底牌没有用吗?某觉得那张底牌用到此处太合适不过了。” 叶欢闻言略一思虑道:“文和是说前一阵子洛南送来的千副玄铁重甲吗?这倒是个好主意,反正目前大家都有默契的对恃着,其它三门也需要时间,回营取来也来得及。”贾羽微微一笑不在言语,叶欢连忙招手高顺,附耳吩咐高顺几句,高顺自是连连点头。 话说张宁来到阵前,估计太守府那边已经清理完毕,稍稍打量了一下汉军的阵势遂迫不及待命人喊话道:“太平道圣女在此,汉军卫将军可敢前来一见,汝等速速去通报汝等的将军知晓。”黄巾军中并未有人见过叶欢,喊话的人也就不知道叶欢就在对面的人群中。 叶欢等人闻言哑然失笑,这圣女张宁倒是个有趣的人,两军交战阵前还要来个叙话。不过人家身为女子就有此豪气,叶欢怎么说也是堂堂六尺男儿,岂会弱了自家气势。遂冲贾羽等人示意一下,当即带着典韦、许褚、史阿三人出军阵前行十数米站定道:“洛南叶济生在此,敢问汝等的圣女在何处呀?” 随着叶欢的话语落地,黄巾军的前列迅速散开出来,张宁带着浮云、平汉等人出现在叶欢的眼前。张宁的美貌让叶欢大是惊叹,精致的五官无一不是长得恰到好处,粉嫩的吹弹即破,婀娜的身段凹凸有致,摇绎生姿。绝对是个红颜祸水的模子。 张宁也上下打量叶欢,心中暗道:也不过普通人一个,不但没有三头六臂,就是长相也十分平常,一点武将的高大威猛,英挺帅气都搭不了边,丢在人群里恐怕都一时无法找出来,这样平常一个人怎么就会是名传天下的麒麟才子,剿灭了黄巾上百万大军的卫将军呢? 二人四目疑惑相对,没有想像中的火花四溅,也没有一见钟情的情愫在心里滋长。叶欢看美女倒是赏心悦目,可张宁就不觉得叶欢有啥看头了,率先道:“汝就是卫将军叶欢,杀害颍川、南阳义军的罪魁祸首。” 叶欢闻言呵呵一笑道:“某正是叶欢,但不是汝口中杀害颍川、南阳义军的罪魁祸首。某奉旨平叛,剿灭的是乱军。他们在颍川、南阳犯下的罪行人神共愤,用乱军评论之都是抬举,何敢言自己是义军,在某看来,他们连人都称不上,是一群发疯了的野兽,屠灭他们理所当然。” 张宁闻言大怒道:“好一个奉旨平叛,剿灭乱军。要不是昏君无道,百姓生无可途,谁又会嫌命长起兵造反。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吾太平道举义旗上应天意,下顺民心。汝为一己荣华富贵,甘心当朝廷的走狗,逆天行事,致使义军屈死百万,还敢大言辱骂义军,这才是人神共愤,百万义军的冤灵绝不会放过汝的。” 叶欢闻言嘿嘿一笑道:“是不是上应天意,下顺民心。汝与吾说了都不算,朗朗乾坤下,是非黑白有大汉五千万人共睹。如果太平道真是上应天意,下顺民心,汝与吾相见之地不应该是广宗,而是在洛阳,天意即人心,太平道妄图窃取神器,蛊惑百姓从贼,置大汉数千万人于兵灾之中,狼子野心昭然若著,天下百姓早已看破。广宗一战后,就是太平道的落幕之时,汝现在率众投降,某还可以在圣上面前替汝等求情,留得一命安度余生,如若不然,其后果汝等自知,不需某累言。”
张宁气得小脸通红,娇喝道:“卫将军不愧是名传天下的才子,果然好口才。张宁一介女流自然远非汝对手。咱们废话少说,自古成王败寇,某就在太守府等汝来剿灭吾这个叛逆女流。至于小女子身在洛阳的那一刻不过是迟早的事,卫将军可要保重,不然很可能看不到那一刻。卫将军可敢亲自率军攻打某的太守府?” 张宁懒得和叶欢废话,直接用上了激将法,岂知叶欢闻言呵呵一笑道:“率军冲锋自有猛将所为,某年不及冠,细胳膊小腿的文不成武不就,某有自知自明不是领军上阵的料。再说了,将兵者术业有专攻,吾为一军之主帅,岂能轻易赤膊上阵。汝看某身边这三将如何?有意的话随便挑一位,倒时某下令他作为主攻太守府的领军主将如何?” 典韦三人闻言双眼泛光,以为自己领军冲杀的机会来了,这一天可是渴望了好久。叶欢眼睛余光瞄到三人眼神的变化,心中暗自鄙视了一番:一群战斗狂,杀人机器,好战分子。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其下场可定比东条英机好不到哪里去。 叶欢的无赖让张宁一阵无语,小胸脯气得起伏不定,偏偏无言以对。遂很很一跺脚道:“无胆鼠辈,偏偏借口托词理由一大堆,本姑娘告诉汝也不怕,太守府附近布下上古奇阵,只要汝能领兵破阵,本姑娘就率众投降,成全汝的荣华富贵。要是不敢,卫将军大人就算胜之也算无武,看汝将来如何面对天下人。”言罢,也不管叶欢的反应,径直返回军阵中,素手一挥,黄巾军随张宁如潮水般退去。不多久就消失在街道的转角处。 叶欢看着张宁远去的背影,呵呵一笑自语道:“真是个妙人儿,最佳的小三人选,胸大无脑型,刚才自己还说胜者王败者寇,转头就忘了,还想着用面子观,道义观激将自己傻乎乎的冲进她摆好的陷阱里面,真是纯天然可爱产品。”不过这样的女人最让男人喜欢,叶欢自然也不例外。心里一阵痒痒,欲得之而后快。 贾羽等人见黄巾退去,纷纷上前来到叶欢四周,刚好听到叶欢最后两句自语,贾羽呵呵一笑道:“主公可是心动了,这太平道的圣女不愧是修仙的女子,长得当真是天仙化人。主公英明神武,自是天神转世,两人正好天造地设的一对,羽这就前往提亲,为吾等迎回主母如何?” 叶欢歪着头看了看贾羽,遂道:“如此甚好,那圣女说了,她在太守府附近布下了上古奇阵,等着某去提亲,文和愿意辛苦走一趟实在是太好了,某刚才还愁不知道派谁去提亲的好呢?派个武将口齿不好,担心三言两语打起来,派个一般的文士去也不好,一是身份不够,二是担心胆子小走不出那上古奇阵。文和主公请缨实在是太好了,省去某不少麻烦。” 贾羽闻言尴尬一笑道:“这个……圣女既然摆那么大的阵仗,想来是希望主公亲自前往提亲。某觉得就算羽前往也是不够身份。未免把主公的终身幸福搞砸了。羽还是退避三舍的好。”典韦在一旁嗡声嗡气的道:“军师终于有自知自明了,未来主母的确是邀主公前往,军师前去算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