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正室被情敌堵在酒店门口
机场。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气场强大的男人跨坐上一辆迈巴赫的后座。 “她在哪?” “爷覃小姐和几个闺蜜正在“千度”狂欢!” “” 听到这话,男子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脸色一沉,语调狠戾到了极点:“去“千度”” 秋高气爽,明明还有点暖意的天气却因为男人的气场,气温骤然降低了好几度,让人不寒而栗。 覃婉筝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一个男人和她 男人的声音危险又犀利:“覃婉筝,这是你想要的,爷成全你。” “好好受着!” “” 覃婉筝的身体不可抑制剧烈颤抖起来,眼底爬满了惊恐,呼吸也变得沉重。 “不要啊!” “” 一声惊吼,覃婉筝弹了起来,睁开眼她愣住了。 这是一间陌生的房子,放眼望去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陈设,她掀开雪白的被子,眉头紧蹙的看着全身的青紫。 刚刚那不是梦? 是真实发生的场景? 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时,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冲击着大脑,她闭眼艰难的消耗着那些陌生的画面和怪异的语言。 她活过来了? 她叫覃婉筝,却已经不再是齐王妃,而是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的另外一个人,她的灵魂霸占了这躯壳。 她她刚刚被 所以,那不是梦,一切都真是的发生了,她惹怒了一只成睡的老虎。 回想起梦中的一切,覃婉筝恨不得一巴掌拍晕自己,灵魂再换回去。 睁开眼时,她眉头紧蹙,这躯壳原主的性格让人一言难尽,留给她的全是烂摊子。 “砰砰砰”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覃婉雪的思维。 只见她不慌不忙,低头慢条斯理的整理身上的睡裙。 她穿着一条莲藕粉的真丝睡裙,靠两根细细的肩带挂着,露出纤细没有一丝颈纹的脖子,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 端庄、娴熟、如同东方赫本降临。 即使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她,也不得不感叹,虽然原主人是个小作精,但这吃穿用度却是顶级的好,这让她稍微对自己的处境满意了一点。 当下,她随手抄起一块浴巾当作披肩盖住了露出来的锁骨。 “覃婉筝,开门,快开门。” “” 门外亢、奋的声音十分熟悉,让覃婉筝眉眼间有了几丝的冷气,脑海里自动跳出声音主人的一切信息。 杨婷婷,国际顶级流量巨星,美得明艳不可方物,却偏偏垂延她的男人很久了。 戏子? 一个戏子还想抢她的男人? 呵呵,这胆子倒是不小啊! 覃婉筝很疑惑,像原主那样一无是处,无脑蠢的女人竟然能嫁给燕京的霆爷。 她的情敌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难缠,原主至今还稳坐夜太太的位置,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地撞开,无数闪光灯亮起,快门声不断,各大媒体记者拥了进来! “覃婉筝,你真是不要脸。” “竟然背着啊霆出轨,找不三不四的男人。” “” 杨婷婷冷艳的外表配上高昂亢、奋的声音,竟然无比的和谐,待她看清房中的暧昧,眼底更是兴奋了。 她倒要看看,事到如今夜君霆还会不会要覃婉筝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面对闪光灯,覃婉筝有一丝的不适应,面色一沉,眉心轻轻的皱了一下,开口的语气明显有些不悦,却带着几丝的端庄。 “啊霆?杨大明星叫别人老公都这么亲密吗?” “知道的以为你们关系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一腿呢!” “不过想来也不会,我老公已经有一位貌美如花的老婆了,胭脂俗粉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 前世覃婉筝嫁给了权倾天下的齐王,明争暗斗不计其数,手腕强硬、心狠手辣却又让人信服,此刻怎么可能抖不过一只花蝴蝶。 她的声音不大,却很威严。 一时间,让冲进来的人愣住了,那气势威慑住了所有人。 杨婷婷皱起了眉头,眼神犀利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覃婉筝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压住心里的疑惑,环视四周。 转头对着旁边的两个人点了点头,那两个人开始在房间里有意无意的寻找男人的身影。 要把水性杨花这个屎盆子狠狠的扣在覃婉筝头上她才罢休。 这一切,覃婉筝都不动声色的看在眼底,眼底划过一丝阴冷。 她也好奇,昨晚那个男人呢? 这女人敢带着人闯进来,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捉狗在床,他人呢? 狗呢? 凭空消失了? 她的这个便宜夫君倒是有几分本事,这种情况下也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覃婉筝再一次开口时,语调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杨小姐,是在找我老公吗?” “你恐怕要失望了,他一早就上班去了。” “也怪我,没那么大的本事缠住他,哎” 杨婷婷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她被夜嘉琪耍了? 她竟然信了那些鬼话,什么夜家根本不满意覃婉筝这个媳妇,德不配位当不起夜家的当家主母,夜老太太一直中意的是她,希望霆爷离婚后她不嫌弃,能答应嫁进夜家。 愿意! 她当然愿意嫁进夜家。 但,只有霆爷离婚了,她才有机会。 收到夜家人发来的酒店地址,杨婷婷赶紧让经纪人联系记者,马不停蹄的出现在酒店捉女干。 哪知道却被这个女人秀了一脸。 短暂的失态后,杨婷婷收起思绪,高傲的开口道:“覃小姐,我想我们得谈谈。” 要是换成以前,覃婉筝面对情敌绝对不会这般平静,更何况面前这个女人是夜家当家主母的首选。 燕京有一段传言,如果夜家要办喜事,霆爷要娶妻,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杨家千金杨婷婷。 可此刻,覃婉筝却一改之前的气急败坏,异常的沉得住气,那气势就好像在说“老娘不离婚,尔等永远是妾。” 覃婉筝漫不经心的抠着大红色的指甲,冷漠的开口道:“麻烦叫我夜太太,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