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7章 傅家
“好。” 言默林乖巧的点头,那模样,就像是个听话的大型犬。 只要不丢掉他,什么事情都好说。 一行人看的即是震惊又是好笑,没想到高冷的言默林也有这一天。 真期待他酒醒之后,会对自己的行为作何感想。 解决了言默林后,百奇三下两除二的将顾荣扶到房间躺着,然后一行人便立即上车朝着江城赶去。 为了方便,他们都坐的同一辆车。 言默林也就一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直粘着靠着顾梓菲。 然后心满意足的开始睡觉。 全程顾梓菲都不敢轻易动一下,因为她一动,仅仅只是挪动一下姿势,言默林都会陡然惊醒,那还没酒醒的模样,生怕她就会跑掉似的。 顾梓菲为了不将他吵醒,也就干脆不动了。 一路前行了好几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江城。 这是个四季如春的城市,气候环境都是十分好的,也比较闻名。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卫七回过头来,恭敬的对着霍黎辰汇报道: “先生,新传来的资料,傅为凯去了龙头傅家。” 这是他们调查锁定的家族,而傅为凯去了,也就做了最终的确认。 傅为凯确实是江城傅家的人。 这是一个根深蒂固,十分强大的家族,据说当年是靠着一座金山起家,家里的钱多的让人不敢直视。 而这个家族发展到现在,实力也十分强大了。 一般的势力,都不敢轻易招惹,也不愿意与他们为敌。 霍黎辰目光眯了眯,随即,说道:“跟过去。” 直接去傅家。 言晚眼神闪烁,心里有些打量,看霍黎辰这个架势,他去傅家,像极了是去找茬踢馆的。 她倒是不担心霍黎辰的本事,而是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言默林。 他还靠在顾梓菲的身上睡觉,看起来一时半会儿都醒不了。 待会去了傅家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变故,他这个状况,会不会不安全。 …… 傅为凯回了傅家,风风火火的就直奔大厅。 与此同时,大厅里也有好几个中年男人在等着他,全都神色严肃,怒气非常。 傅为凯走进去,便对着坐在主位的五十岁男人弯腰,恭敬的道: “家主,我回来了。” 傅渊脸色黑沉,质问道: “你说傅鸿出事了,是不是真的?” 其他人也全都注意着这个问题。 他们分别是傅家的子孙,这四个便是傅鸿的弟弟。 而傅鸿这个二爷,在傅家的地位不低。 傅为凯顿时一腔怒火,大声的说道: “是,是霍黎辰伙同言默林杀了二叔!他们嚣张至极,而且还将我的手臂都折断了。” 说着,傅为凯指了指自己的手臂,正被白纱布包裹着掉着。 有傅为凯的亲口为证,还有他受伤的手臂,这件事情,几乎再没有过多的疑问。 “砰!” 一声响,傅渊手中的茶杯摔碎在了地上。 他一身的怒气,骂道: “好一个霍黎辰,居然敢动我傅家的人,真当我傅家没人了么?不过是南城的一个小小势力,我还真的给捏死不成!” 傅为凯听到这话,心中大喜。 有了傅渊的出手,再来十个霍氏都会分分钟垮掉。 但,这还不够。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霍黎辰弄死了二叔,我们绝对不能让他好好活着。” “是啊,家主,我们傅家不能被人这样欺负了去。” 其他几个男人义愤填膺的开口。 “是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他们杀了二叔,就该以命来偿才是道理!家主,你切不可心慈手软!” 傅渊向来博怀,手上几乎没有沾过鲜血。 但这件事情上,所有人都一致的认为,霍黎辰和言默林都不能活。 他们欠的,可是二叔的命。 傅渊紧紧地皱着眉头,有些犹豫不决。 虽然傅鸿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傅家的兄弟关系一直都很和睦,他们也都支持他这个大哥,才让这个家族现在壮大到了如今的地步。 现在傅鸿出事,于情于理,他都该给傅鸿报仇的。 只是,用命来偿…… 未免太过血腥,但若是不,他却又愧对傅鸿。 正在犹豫不决之间,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汇报道: “家主,出事了!庄园外有个叫霍黎辰的男人,将二爷的尸体丢在了门口。” “!” 众人哗然的站起来,瞬间一锅都炸了。 傅渊浑身发抖,脸色发黑,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管家满头大汗,“家主,二爷的尸体,被人丢在门口了。” 一字一句,清晰的挑衅着人的神经。 四个兄弟顿时拍桌吼了起来,“太过分了!杀了我二哥,居然还敢侮辱他的尸体!”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不能忍,绝对忍不了。” “杀了霍黎辰!必须杀了他!否则我们傅家,所有人都会再也抬不起头来。” 这已经不仅仅是傅二爷一人的生死了,而是关系他们整个傅家的荣誉。 这是在践踏他们所有人的尊严。 嚣张狂妄的令人发指。 傅渊身体绷的紧紧地,心里的犹豫瞬间化作了虚无,只剩下满腔的怒火和极致的杀意。 欺人太甚! 那就别怪他下手狠辣! “走!出去会会他!我要让他知道,傅家的真正手段。” 傅家只是不想出手,一旦出手,谁也扛不住。 既然霍黎辰找死,那便让他去死。 把尸体丢在门口挑衅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忍受的了。 一行人怒气冲冲的朝着外面走去,与此同时,傅家家里的保镖也全都集合,全副武装的朝门口围去。 傅为凯看到这个阵仗,终于欣慰了。 傅二爷死的不屈,帮他得到了这样好的结果。 傅为凯心情还不错,但是脸上却保持着沉痛的表情,跟着叔叔们走了出去。 此刻,傅家门口已经是剑拔弩张,一片混乱。 只见傅鸿七窍流血的尸体正躺在冰冷的地上,看起来凄惨而又渗人。 而下命令做这件事情的男人,却神色寡淡的靠着车头站着。 声音不冷不淡,却威严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