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哥哥我栽了
说过了。张凡微笑着。 心里却是相当奇怪:这小子手上戴的鸡尾酒金表,最少也得20万块以上,手里那个路易威登男包,也得八九万,这一副款儿相,到了诊所里,怎么竟然连五百元也嫌贵? 怎么?看我这包贵?男子冷笑一声,拍了拍路易威登,这包贵,它值!你这里去个小黑痘,根本不值五百。 你认为不值的话,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别在这里影响我生意。 张凡脾气虽好,但对方如此紧逼,他也不禁有些怒了。 让我走?男子冷笑一声,我既然来了,走,就不那么容易了。我是来除黑痘的,痘不除,我今天是不走了! 男子以有钱人特有的高傲,相当蔑视张凡:你一个开小诊所的,我踩死跟踩死只蚂蚁一样! 你不走的话,就老实坐着。张凡嘲笑地道,坐稳当了,我找个人来跟你见见面! 说着,扭身朝后室喊:四豹! 到! 一声断喝,四豹从后屋闪身而出。 一个箭步,已经站在张凡面前,身子笔挺,行了一个军礼:刘总,有什么指示? 张凡一边整理桌上的东西,一边用下巴轻轻朝男子呶了一下:把这货请出去! 是! 四豹答应一声,伸手揪住男子双肩。 一提! 男子顿时身体麻木! 因为四豹双手捏住了男子肩上的穴道。 走吧您!四豹提起男子,像提一只手提包一样,快步拖向门边。 卧槽泥马,敢这样对待本公子! 男子大喊起来。 四豹打开门,骂了一声:去泥马的! 嗖,那男子被高高抛起,重重地摔在马路上 妈呀! 男子惨叫着,在地上滚了几个滚。 吃力地爬起来,用手摸了摸脸。 一看手掌,粘乎乎的全是血浆。 浑身骨头架子,几乎被摔散了,只能坐着,不能站着了。 他喘息一会儿,拨了一个号码: 大宝,你哥哥我栽了! 哪儿栽的? 一个小诊所,叫什么素望堂! 素望堂? 接电话的那边,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来素望堂要拿干股的任大宝。 这小子仗着姑父兰忠是省药监局市场管理处的处长,到处欺负商家,但是,上次在张凡这里碰了个大钉子,结果是赔礼道歉,跪着从素望堂爬了出去。 任大宝受此大辱,心里这口气没有吐出来,这些天越想越窝火,都快憋死了,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素望堂。 眼下,听说好朋友在素望堂又吃憋了,他并不奇怪,只不过心中更是添了一段堵,破口大骂:猴五,你小子闲着没事去惹素望堂干吗?知道吗?连我都惹不起! 什么存在?还有你任大公子不敢惹的? 少废话,你快过来我跟你细说。 你在哪? 我在樱园山庄这儿呢。 樱园山庄?是不是新开的那个? 对。你快来,这里有个小娘们,特俊,一掐出水儿,兄弟我都快迷死她了! 一听说有娘们儿,猴五立时疼痛减轻了许多,揉了揉腿脚,连挪带爬,勉强爬进自己车里。 发动机启动之后,他才恢复了点胆量,从车窗里探出头,冲着素望堂门口的四豹伸出中指:等着,你!我会叫你吃 四豹手里一块石头打来,正中汽车车窗,随即向前跑来,小子别跑! 拜拜吧你!猴五一脚油门,屁股冒烟跑掉了。 见张凡送走了猴五,沈茹冰忍不住偷笑连连。 张凡奇怪地问:笑什么? 痛快,痛快不能笑笑吗?沈茹冰斜眼含情给了张凡一瞥,又重新埋下头整理病历。 原来,平时坐诊时,经常有一些患者无理取闹。 沈茹冰世外超然之人,不喜欢跟人争执,遇到捣蛋的能忍都忍了。 而同时坐诊的刘村医,也是个老实怕事的人。 这两个老实蛋在这坐诊,对患者态度相当好,一些患者便觉得他们两人可欺,经常挑事儿。 虽然在郭祥山安排下,每天都有至少一个特战队员在这里值班负责安全工作,但沈茹冰轻易不叫特战队员出面,怕把人打伤了惹出麻烦。 眼下亲眼看见张凡是怎么对付猴五的,沈茹冰不禁出了一口气,感悟道:老实人当不得呀! 你狠,坏人就熊了。 你忍让,坏人就蹬鼻子上脸! 其实沈茹冰这些忍让,值班的特战队员早就向张凡反映过,按特战队员的意思:不服的全踹扁才过瘾! 张凡知道沈茹冰吃了多少气,不禁暗暗怜悯:她也不容易,快三十了,还没个爱人,独身一人,又要撑起偌大个诊所的摊子,心一定很累。 想到这,张凡从桌前站起来,轻轻走到沈茹冰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沈茹冰感到一只厚重的手紧紧地贴在肩上。 半个肩头顿时发热了。 回过头来,几分幸福几分羞射,轻嗔道:别拉拉扯扯地好不?一会患者进来看见! 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张凡道。 沈茹冰眼圈发红,一汪莹莹的泪水盈满了眼眶,颤声道:有你这句话,再不容易,也值了。 这几天,沈茹冰发现自己渐渐地从有缘无份的失望中走出来了,对张凡重新燃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 第一次张凡给沈茹冰治病时,她不肯向他露出身体肌肤,穿着一套薄薄的内衣,张凡是隔衣对她施针的。 前几天张凡有了金蟾纳财去黑去痘神器,沈茹冰让张凡给去掉腿上的黑痣时,是把肌肤实实在在地露出来的。 令她没有料到的是,张凡的手指在黑痣上划来划去,当时她人都快晕了。 过后,她总是情不自禁地回忆那种感觉:有点麻,有点酸,有点触电的感觉,身体如同飘在了空中,一会高飞,一会俯冲 那种感觉,挥之不去,剪不断,理还乱,真是才下心头,又上脑门儿。 因此,眼下见张凡来诊所了,她有些百感交集,芳心一直乱跳如狂,一份简单的病历,搞了半天,越搞越乱。 此刻,张凡的那只可怕的手,又放在了她肩上,她不禁激动得连脚趾头都麻木了。 直想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