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0章古元土气
到达飞云观的时候,师父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素斋:小米粥,细面馒头,几盘山菜,还有一盘野雉炖蘑菇。 师父虽然吃素,但两个爱徒可是吃荤的,他当然不能不照顾徒弟的口味。 美美地吃了午饭,小僮又端上来一盘野葡萄,一盘山草莓,真是可口极了。 师父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徒弟,手指轻轻放在椅把上敲着,发出均匀的声音,很是得意。 孟津妍撅了撅嘴,师父,你今天这么高兴?我平时来看你,你可不是这样呀! 这丫头,一见面就挑师父的刺儿,怪不得你爷爷说你是小辣椒!师父慈爱地看着孟津妍,又看看张凡,小凡,你谈谈想法,这次为什么败给郭祥山? 张凡摇摇头。 这事不好解释。 当时的情况是他粗心大意没有防备,古元真气气场没有提起来,可是,光用这个解释还是有些勉强,因为那郭祥山的进攻如此凌厉,竟然发石如矢,力道着实逆天如神!那一个攻击波,就是云老头的实力也未必能办得到。 孟津妍冷笑一声,无限讥讽地道:张大神医不远万里刚从京城回村,跟村姑妖精思念太久了,小别胜新婚,睡眠能足吗? 住嘴!我大徒弟涵花,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妖精!师父笑着制止。 孟津妍不服气地耸耸肩:不是妖精吸血,那师父你说是什么呢? 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师父笑嗔着,把自己面前的野果推给她,然后捋捋衣领,神色忽然凝重下来。 师父,您认为——张凡问。 我一直怀疑,是不是我师兄古蝉子——师父说到这里,打住了话头,眼光看着张凡和孟津妍。 张凡挠了挠头,不解地问:师父,你是说古蝉子师伯? 我有几个师兄?当然是指的他。师父心情不佳,他和师弟风蝉子一直对《玄元玄清阴阳秘术》求之若渴,见你功力非凡,猜测我是把秘籍传给了你,当然要找你!依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 张凡颇感困惑:师父,古蝉子师伯上次我在古蒙山亲眼看见他老人家归西的。 那次张凡在古蒙山凌霄殿亲眼所见。 而且那些与风蝉子师叔的交手,张凡险胜,也令张凡终生难忘。 现在突然说郭祥山的事与古蝉子有关,张凡彻底懵逼了。 师父摇摇头,深沉地道:你有所不知,我师兄死前十年,就已经炼成了西域寄魂术。 西域寄魂术?张凡脱口问道,这术法和西域忍死术有关系吗?听起来好像孪生兄弟呀! 系同宗同门所出二术。西域忍死术是初级术法,尸身借一点精魂撑住,能忍两月不死。两月一过,尸腐骨散,照样魂归地府;而西域寄魂术是高级术法,忍死期过后,将身体魂魄寄于一虫一物,蜇伏半月出行一次,其它时间就地呼吸过往精魄游魂,百年之后,修成魂煞。因为地府无籍,天界无名,不受拘束,终成大害。 这一番话,玄秘而吊诡,张凡和孟津妍都是第一次听说,两人不觉眼睛瞪大。 孟津妍脸色微变,惊问:师父,你的意思是古蝉子师伯他要害我师兄? 现在还无法定论,但是,能突破张凡古元真气气场伤到他的,只有古元土气。 古元土气?!!张凡和孟津妍同时惊呼起来。 对。古元土气是出自我古元门派叛逆门人。约在百年前,古元门派里发生一场争夺古元玄清秘术真传的血腥纠纷。阴谋者二大掌门被逐出山门之后,隐世修行,几十年后,独创而成古元土气派。 这古元土气并非修行修真套路,而是一种邪毒武功,利用阴阳相生五行相克的理论,以己气克制敌气,以己之所长,攻敌之所短。临战之时,可以突破大华武林几大内功门派的气场防御。 为此,古元门联合几大内功门派,联合对古元土气门进行清剿,趁其未成气候之前,将其消灭。但二大掌门从此消踪匿迹,再无消息。 以为师判断,目前能突破张凡功力的,应该只有古元土气! 师父说到此,目光里露出担忧之色。 师父。张凡也是担忧忡忡,您是说,古蝉子师伯暗中助郭祥山取胜? 嗯,有这个可能,但目前不能下定论。 咦! 张凡不由得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简直是不对称战争。古蝉子在暗处,张凡在明处啊! 孟津妍挠了挠头,师父,那个郭祥山跟古蝉子有什么关系?这两个二货怎么能碰到一起? 师父皱眉片刻:这是个问题!小凡,你此前听过关于郭祥山越狱一事没有? 张凡连连摇头:郭祥山在省城监狱服刑,如果他越狱的话,吴局长不可能不得到消息,也不可能不告诉我。再说,越狱这种事一旦发生,都是轰动全国,谁能瞒得住? 你跟吴局长联系没有? 从昨天到现在,我正为这事奇怪,正准备抽空给吴局长打电话问问情况。 你现在就打电话吧。如云道长催促着,显然,如云道长对于郭祥山越狱一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我问问吴局。 张凡拨通了吴局长的手机。 吴局长听说张凡这两天不回京城,非常高兴,马上张罗要弄饭局。 张凡忙推却道:吴局长,吃饭事小,脑袋事大!我差点被一个越狱的给搞死,你帮我问一下省监狱那边,那个郭祥山是怎么跑出来的。 什么?郭祥山跑出来了?吴局长今天中午刚从外地开会回来,只听下面人汇报说江阳县那边有桩杀人案,没想到竟然和越狱犯有关。他作为江清市的警察局长,省监狱里逃出一个犯人,这种大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小凡,你搞没搞错!?过省城监狱是模范单位,二十几年没有发生越狱的! 张凡心中更加疑惑:那昨天刺杀我的那人是鬼不成? 你等下,我给王监狱长打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