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0章我不断人财路
对于张凡出口恶骂,老太婆毕竟是老太婆,她没有三爷那么识大体,马上怒火冲天,手指张凡骂道,“什么英雄!一看就是小农民!有你这么咒人的吗?” 三爷忙冲张凡歉意一笑。 虽然张凡的话令他有如一锤子砸在胸口上,但他知道,张凡这种手眼通天的人物,你绝对要跪在他脚下!否则,他整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老太婆,不要对张先生无礼!”三爷喝道。 然后,把身子再次弯成虾米,脸上极为陪着小心,“张先生,适才您话中有话?不妨明说?” 张凡鄙夷地哼了一声,“有脑子的,我的意思应该听得明白!” “您……” “我的意思简单,你已经重病在身,来日无多了。” “这……”三爷微微摇头,“这,难以置信啊!” “医者,尽责己足矣。我好心点出你的病情,是尽医者之责。”张凡耸耸肩,“至于信不信,任由你们了。不过,看在你是小夏前公公的脸面上,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知你想听不想听?” “想听,想听!”三爷忙道。 “我要说的是,三爷这么大岁数了,本该守元养气,少做男女之事。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勉为其难地在年轻女人身上用功,结果现在闹得肾水衰竭,元气崩漏。我可以肯定,你若不及时就医,十日之内,必吐血而死!” “什么什么?太放肆了!”老太婆尖叫着,冲上前来,扭住张凡便打。 张凡轻轻抓住她肥硕的胳膊,向前一送。 老太婆一下子跌坐在沙里。 像皮球一样,弹了几下,陷在沙上喘粗气,一时站不起来。 “不得对张先生无礼!”三爷冲老太婆道。 三爷脸色此时已经是煞白如鬼了。 张凡的话,点中了他心里的要害! 最近一段时间,他出重金包了四个女大学生。 二十岁如花之女,真是令人眼花缭乱目不睱接,他虽然靠服用某哥逞威逞凶装年轻,但毕竟资源不足,渐渐感到疲劳不堪,病症日益严重。 不过,这件事只有他的皮条经纪人知道,这个姓张的怎么会猜到的? 莫非,他真有绝学? 不行,我得试试他。 “张先生,恕老朽不敢苟同。我素来潜心修性,不近女色,床第之事,近年来只是偶尔与老妻为之,怎么会有你说的事情生?这一点,有我老妻可以为证。” “呵呵,三爷,何必遮遮掩掩?难道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年轻女人同居一室么?”张凡笑道。 张凡这一句,对于老太婆来说有如五雷轰顶: 对呀,老家伙昨天晚上确实没回家,打电话回来说在外面喝多了,在朋友家住下了……原来,他是跟女人在一起! “你……”老太婆已经气得胖胸汹涌了,看那架势,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她早就连挠带抓教训老朽了。 “呵呵呵,三爷,想必你与女生在一起的时候,非常奋勇,也非常大胆,从不采取安全措施,以至于自己身染两种花柳毒。”张凡笑道。 “不可能!” “这里没有外人,我可以直接告诉夫人,在你的左臀之上,现在有两个针眼,那是昨天在医院的注射针眼……呵呵,夫人,回家后,你可以检查一下,若是没有针眼,就算我瞎说,改日我登门道歉。”张凡笑道。 三爷脸色顿时铁青! 老太婆更是愣得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 她扭头喝问:“老头子,他说得可是当真?” 三爷喉咙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讪笑道:“你看看,你看看,你怎么也糊涂起来?当着儿媳妇的面,怎么好谈这个?” “你别给我扯!快交待,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老婆子扯住三爷的衣领,使劲摇晃着。 小夏忙劝解道:“爸,妈,你们别吵了,张凡爱开玩笑,他幽默幽默,你们不必当真!” 张凡哼了一声:“本人向来不说假话。医者言诊,重如泰山,怎么可以戏言?” “你真是别有用心,非要破坏我爸我妈的感情!?”小夏狠狠地娇嗔道,就势向张凡使了个眼色,示意张凡就此为止。 “破坏?我是这建设性的提醒!三爷现在花柳病毒深入血脉,病势沉重,要是不及时治疗,三日之内必全身溃疡烂,十日为死期!”张凡大声道。 被直接宣判死刑,三爷双腿一软,跌坐在沙里。 张凡句句点中要害。 但他仍然撑着架子不肯承认,“哪有的事,哪有的事,张先生,您真幽默!” 老太婆却不让步,挣扎几下站起来,上前拽住老朽衣领,用力拖起便走:“走,去卫生间,我验一验!” “干啥呢……多不好意思。”三爷拚命往回挣。 “死相!如果真的有病,说明眼前的这位就是神医!我们就让他给治一治!”老太婆此时已经相信张凡说的是真话了,因为她太了解老朽了,老朽的眼色已经承认了一切。 老太婆越用力,三爷身子已经是平时淘空的,哪里能撑过老太婆,被老太婆一路拽着,一直向洗手间走去。 “乱说什么呀?人家屁股上有没有针眼,你怎么会知道!”小夏见二朽进了洗手间,忙凑上来,扑到张凡怀里,歉意地看着他,嘴里娇嗔道。 张凡拍了拍她有关部位,“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是我把脉把出来的!他脉象上已经表明,那里有两个穴位昨日受针。而中医针灸之术,全部针谱上也没有扎那两个穴位的,所以,可以确定不是针灸,而是西医注射!” 张凡一派胡言。 他为了掩盖神识瞳的真相,只能这样糊弄小夏。 “我不信!”小夏含笑打了张凡一下,然后把一只玉腕送过来,“你给我号号脉!看看号得准不?” “难道你也有花柳病?”张凡含笑道,然后伸出小妙手中指和食指,轻轻搭在手腕上。 “嗯,脉象不错!此前阴阳不调,燥火焦心,睡眠不足,近两日脉道通畅,阴阳归位,六神有主,百窍顿开,这在中医上称为婚喜之脉!”张凡一本正经地道。 “扯!”小夏娇娇地打了他一下,脸上红红地。 这时,两个老朽一先一后从洗手间走出来。 小夏忙从张凡怀里站起来,疑色重重地看着两个老朽。 三爷脸色相当尴尬,而老太婆脸上则是怒不可遏! 两人走到沙前,重新坐下来。 老太婆看着张凡,忽然脸上堆起了崇拜的笑容,说话的声音极为巴结,“这位张医生,不不,张神医,你刚才所言,我查验了,果然是这样,两个针眼……真是家门不幸,我家这老不要脸的,果然得了那种病。” 张凡鄙夷地回了一句:“你确信?” “当然确信,我年轻时也得过……不不。”她突然意识到小夏在场,忙改口道,“我是听说过这种病,症状跟我们老爷子一样。张先生,我太佩服您了,你只是把了把脉,就什么都清楚了。” 张凡把手一摆,“不要这么说!三爷的病是急性作,全身病毒繁殖,导致血热脉急,当然在脉象上能号得出来。这没有什么了不起!” “您真是太谦虚了!以您的医术,在全大华国也应该属一属二的。”老太婆恭维地道,她要渐渐地说出自己的要求,只不过担心张凡一口回绝,所以试探一下。 “没什么没什么!我家祖上十二代专攻花柳,我只不过有些祖上沉下来的路子而己。”张凡笑道。 “祖传神医?那太好的!张神医,那么,请您给我家老爷子治一治?” “弄弄弄!”张凡一连三声“弄”连摆手加摇头,“此病,我只管诊不管治!” “为何?” “三爷已经在大医院就诊了,我不好中途接手的!不抢别人生意,不断别人财路,这是医家之德。更何况,治这种病,还是大医院可靠,西医是科学,治疗花柳很厉害的。” “厉害个屁!”久不作声的三爷突然骂道。 “嗯?难道西医给你打的抗生素不起作用?”张凡诧异地问。 “都他妈抗药了!我一连打了二十天抗生素,换了四样药,全没用!再打下去的话,就是花柳不搞死我,抗生素也要毁掉我这副老骨头了!” “抗药了?”张凡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讥讽地道,“若是抗药了,跟宣布死刑差不多。” 抗药了,也就是病毒无法扑灭,只能任其在体内增长了。 而失控的病毒,很快就会吞噬三爷的身体,把他完全变成一具尸。 这样一来,老太婆更加紧张,“张神医,请您……” “西医没治好的病,我从来不给西医接盘子!像三爷这种晚期花柳,不但兴生活传染,就是皮肤接触也传染,我没必要冒风险吧!”张凡说着,站了起来,对小夏道,“你公婆来了,肯定找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向门厅走去。 老太婆和三爷对视一眼。 “小夏,你没长眼睛吗?快去帮我留一下张神医!”老太婆到了这个地步上,仍然忘不了拿出婆婆的口气训人。 小夏不敢顶撞,只好跑过来,从身后拽了张凡一把,“张凡先生,再坐一会吧。给我公公开个方子!” 张凡一边穿鞋一边笑道:“你老公早就没了,你哪来的公公!我劝你,以后做人要有骨气!不该巴结的烂货,你不要巴结。” 说完,拉开门,大步走出门外。 “张凡,你等一下,听我说完!” 小夏像小燕子似地跑出来,拦住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