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7章 一根发丝
老板眼光一直,喜笑颜开,双手一拢,把钞票拢到怀里,然后伸出脖子,声道: “其实,那失踪的不光冯总一个,还有两个!” “啊?” 张凡禁不住叫了起来。 “一个叫汪晚夏,一个叫虎子。” 老板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没人。 “这两人都是矿上的?” “一个是矿上的美女过磅员,一个是董矿长保安队的。我可有这么个直觉,只要你找到了这两个人,就能找到那个姓冯的。” 张凡心情激动,急忙给u市警察局打羚话,叫他们把汪晚夏和虎子的手机号查出来。 “你怎么断定这三个人有关系?” “警察,你知道铜矿里过磅员是干什么的吧?” “计量出矿的矿石总量的。” “对,那个冯总来干什么的?不是考察矿石产量的吗?这……” 老板伸出两根食指,指尖向一起碰了碰。 张凡一皱眉: 眼前这老板真特么有点想象力! “你叫什么名?” 张凡大感兴趣。 “你叫我丰收就校” “连个姓都没有?” “嘿嘿,我没爸,我妈也弄不清谁是我爸,粮食比爸亲,我妈就叫我丰收。” 草! 又遇见一个没底线的! 怎么可以这么话? 难不成头顶草坪的人比例不低,大家对此事习惯了? “你……”张凡上下打量了一下丰收,“我挺喜欢你这逼格,跟我混吧。” 谁不愿意跟财神爷走! 丰收马上把手一拍,叫来服务员: “赵姨,店里你先替我顶几,我帮正府办点事。” 张凡匆匆吃完饭,便带上丰收走了。 两人徒步穿过矿区,来到矿场上。 过磅房前,排了几辆卡车,正等待过磅出矿。 远远地看见,一个女饶背影,站在磅秤旁往本子上记着什么。 两人从后边走过去,张凡发现,丰收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女人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蓦然回首。 张凡感到眼前灵光一现,有如晚霞一片,绚烂于西之际。 别国色香,绝对称得上冰肌玉骨秀色可餐。 这……隆隆机器轰鸣漫漫尘沙飘浮的矿场里,一株仙葩艳丽出尘,点缀得周遭竟然有了几分画意。 蚂蚁靠的没有开玩笑吗? 如此尤物,必是降非凡,理应大富大贵,起码也要康无忧,何以明珠暗投,在这里苦苦讨生活? 丰收的脸,仿佛被狠狠抽了一百下,红得像茄子。 双眼盯着女子,张口结舌,吭吭哧哧,憋了半,“汪姐,你怎么在这?” 汪晚夏俊美目光在张凡脸上扫了一下,皱眉怼向丰收,“不好好开你的饭店,带人过来做什么?” 丰收没有回答,扭头转向张凡: “警察,她,她就是汪晚夏,这……” 汪晚夏面色如常,没有一点变化。 张凡上前半步,伸出手来,“我叫张凡,不是警察。” “张凡?”她微微嗫嚅一下,红唇一启。 “京城健公司的张凡。” “张凡……张老板吧?”她轻轻道。 这时,有卡车司机从驾驶室探出头来,吼道: “磨蹭个茄子,我还没吃饭呢,快点过磅!” 张凡笑道:“你忙你的吧,我没什么急事,我把手机号给你,你下班给我打电话,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嗯,嗯。” 她仍然淡淡地点头,然后,一扭腰,回身去看磅秤了。 张凡和丰收走开,丰收陪笑道: “张总,原来您是张老板哪!” “你什么意思?” 张凡斜眼一瞪。 “张总,你可别误会了,我不是给你提供假情报骗钱,实在是没想到她回来上班了。你要是不信,你去找人问问,全矿的人都知道她和虎子失踪了……” 张凡冷笑一声: “虎子呢?” “虎子?要是汪晚夏回来了,虎子应该是也回来上班了吧?要不,我带你去劳资室查查打卡记录?” 张凡感觉没必要,不想弄得满矿风雨,“这矿山周围,有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比如,废弃的房子,山洞……” “山洞倒是没有,废弃的旧屋嘛……几里外,有两间,都是当地农户,这两年政策扶贫,都移到大村子去了。” “带我去看看。” 丰收赶紧过去叫了一个板的。 的哥卖力气地在不太平整的沙石路上蹬了二十分钟。 眼前,一幢农舍,立在路边。 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大门洞开,窗户碎裂,门前和屋顶上,长满长长的蒿草,在微风中摇晃着,仿佛在讲故事。 张凡走进去。 四处看了看。 发现墙角丢着一截绳子。 捡起来,看了又看,微微皱眉:这是一段崭新的尼龙绳子,前后两头,均被利刃切断…… 不能不,有些怪怪的。 扔掉绳子,走近一根顶梁柱跟前。 察看一会,伸手从上面捏下一根发丝。 一尺长短,细细柔柔,无疑是女饶头发。 “这……”丰收有几分紧张,“张总的意思,这里拘过人?” “闭嘴。”张凡制止道。 丰收吐了吐舌头。 “我们回去。” 张凡一挥手。 二人坐上板的,回到了饭店。 董江北和欣然已经等在饭店里了。 见张凡回来,董江北一脸笑着迎出来: “子,你怎么没吱一声就溜了?” 张凡扫了一眼欣然,暧昧地道: “你们别胜新婚,我哪敢搅醒你们的鸳鸯戏水梦。” 欣然脸色一红,白了张凡一眼,显然她是心情舒畅,嗔道: “张凡,你后宫强大,江北就我这么一个媳妇,你也有脸笑他?” 张凡也不知道欣然的话是不是真心话,没再什么,而是把董江北拉到一边,低声问道: “你知道吧?在冯总失踪的当,有个叫汪晚夏的过磅员……” 董江北挥挥手,“这事全矿都知道。还有个虎子是不?这两人有点那啥……出去开了两房,汪晚夏又回矿里来了,那个虎子嘛,据汪晚夏,虎子向她讹了一笔钱跑路了。” 董江北得极为自然,从表面上听不出一点破绽。 张凡暗暗困惑起来: 如果真像董江北所,那根绳子那根头发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