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徐媃晕倒
小猿先编辑出个虚拟人。 然后打字告诉姜彦道:“你的超能软件为‘空间’,现在能使用的能力又叫‘第二空间’,它就如你身体的一部分,只要你用意念召唤它的名字,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它。” 姜彦试着意念一动,这东西还真不难控制。 瞬间虚拟人呼吸时的浮动消失,整个人如个雕像杵在他面前,连小猿不停摆动的尾巴,也形成个S形定在那里。 他走向门口,想看看徐媃她们怎样,但走了六步,就无法继续前进,像被一层玻璃挡住了一样。 向左走了几步,姜彦看一眼他启动超能软件时的位置,仍是六步的距离就无法向前。 这也说明,以启动超能软件时的点为中心,他只能在5米内随便移动。 回过身,姜彦来到虚拟人面前。 若是直接给他一刀,他能不能有感觉? 刀没有,姜彦只能用拳头试试。 对准虚拟人的脸,姜彦上去就是一拳。 可没想到,拳头距离虚拟人一公分的距离,就听‘咔嚓’一声。 小猿的尾巴开始摆动,虚拟人的胸口也有了喘气的迹象,世界回复了正常。 于此同时,还散开漫天的空间碎片,如群峰般汇聚在他的拳头上。 “哗哗哗~~” 拳头还没打到虚拟人,残片先一个劲儿的把虚拟人的防御系统撞破。当拳头击中虚拟人的脸,顿时出现一块红肿,嘴角流出一滴滴的血迹。 “这伤害可以呀!。” 普通一拳,堪比绝地升龙那一拳。 当他摆正身躯,残片全部回到他的身边,像一群小精灵办飘浮在他的身边,在灯光的照射下,这群小精灵被折射出一颗颗的白芒。 试着抬抬手,这些残片会随着他的手哗哗流动。 再试着踹一脚虚拟人,残片又开始随着他的脚,对虚拟人发动攻击。 “懂了,这残片是持久性对我的攻击增加伤害。” 不过,姜彦有点想不明白:“空间怎么突然就碎了?” 现在是测试,碎就碎了,如果是真人打斗时说碎就碎,那就存在危险了。 小猿给他介绍道:“那是因为你对黑客进行攻击的缘故。” “黑客系统都有自动防御程序,宿主受到威胁时,系统会在宿主体外形成一层抗体。当你的攻击与抗体相撞,第二空间就会被震碎。” 姜彦大致理解空间系统的原理。 再试了几次,他发现每当进入空间,之前的残片就会消失,若不对别人发动攻击,走出空间时是悄然无息的,没有碎片缠绕,若对虚拟人发动攻击,就会有残片出来协助。 而且他还试了两次绝地升龙。 在残片的协助下,他不仅可以一拳打爆虚拟人的头,还如小猿所说,根本不用为技能冷却担忧。 因为随着他能在第二空间自由行动,体内的系统也在运行,外面的超维星球时间没变,而他却可以再次使用一次绝地升龙。 说白了,从现在开始,他的技能就会变态到无冷却时间。 走出编辑室,天色已晚,这三个女人仍守在外面等着他。 罗秀莎最先跑过来,对姜彦问道:“研究的怎样?” 姜彦谦虚的说道:“瞎研究,没什么收获。” 罗秀莎还真信以为真道:“正常,那东西如果随便就能研究明白,也就不值钱了。不过你也别着急,慢慢研究总会有收获的。” 妊莺听着罗秀莎的话,心中不由的暗道:“真是单纯到了极点。” 随即妊莺来到姜彦面前:“启动一下系统我看看。” 姜彦多少能感觉到,这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但他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只能启动一下系统,看看妊莺想干嘛? 看见姜彦的黑客胸章多个‘武’字,妊莺点点头道:“高武系,挺好。这个职业单挑能力很强。” 再用鹰一般犀利的眼睛观察姜彦,妊莺能感觉到姜彦身上的代码量最少7G2B,其中2G2B是5级系统软件的容量,另外5G2B是应用软件和超能软件。 这就说明,老师给姜彦的软件已经安全完成。 既然如此,妊莺也就安心:“收回吧!就是随便看看。” 当妊莺把编辑室的门锁上,他们各自回自己该回的地方时,徐媃从姜彦身上拔出一朵玫瑰道:“你从哪弄的软件?” 妊莺让姜彦启动系统时,徐媃在姜彦身上种了颗数据分析玫瑰种,当玫瑰开花,徐媃就能分析出一个人的系统数据。 现在姜彦有极品应用软件和终极超能软件的事,已经被徐媃看穿。 但姜彦仍死不承认:“都是从特战队拿的呀!怎么了?” 特战队哪来的极品应用软件和终极超能软件,徐媃一听就知道姜彦是在骗她。 “没事!”徐媃因姜彦不信任她,显得有点失落。 但徐媃不怪姜彦,毕竟她有失忆症。 一觉醒来,连她自己都迷茫,怎能保证不泄漏姜彦的秘密。 回到酒店后,徐媃跟姜彦看会电视,仍一宿没睡。 熬了三夜,徐媃的红发反油,显得乱糟糟,脸色也变得有些憔悴。 姜彦清晨起床见徐媃变成这样,想起安装超能软件时的场景。 正好今天闲着没事,姜彦买了套花语之恋代言的化妆品,回来对徐媃道:“满大街宣传这款化妆品。你洗洗头去,我倒要看看这化妆品有什么好的,那群人疯了一样要买。” 徐媃还有点害羞:“买这东西干嘛,我又不喜欢化妆。” “诶呀!买都买了,你赶快洗洗试试。” 在姜彦的劝说下,徐媃还是去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干。 按照那个女人给徐媃打扮的装束,姜彦也先给徐媃烫个大波浪,然后给徐媃涂抹上桃色口红,最后把眼影给徐媃花上。 徐媃弯睫毛一眨,犹如射出一条电流从姜彦身上穿过,世间怎能有这么美的女人? “好了吗?” 徐媃见姜彦停笔,走向镜子看看这个笨蛋能给她花成什么样? 可这一看自己,徐媃愣了! “这个妆怎那么熟悉?” “好像是我要等的那人给我化过。” “那人是谁?” 徐媃猛地捂住头。 她的头忽然疼痛欲裂,对记忆中那个重要的人有了一点点的印象。 是个女人,是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但直至徐媃疼晕过去,徐媃也没看清那个女人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