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回忆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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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岁那年，我与父亲有过一次很长时间的谈话。 “有也，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无敌呢？” 正在读书的我突然受到父亲的询问，这让我有些惊讶，但随后我又稳定了思绪，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 “没有弱点的人。” “没错，就是没有弱点的人，那么，有也，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没有弱点的人呢？” “父亲，我不知道。” “答案是没有感情的人。” “没有感情.....” “没错，就是没有感情的，你觉得人与动物最大的不同在哪里呢？” “人类具有意识，并且能够制造和使用工具。” “有也，那是教科书上的答案，你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吧。” “父亲，我不知道。” “那我来告诉你吧，人类，是具有感情的动物。” “具有感情的动物。” “没错，纵观历史，你可以看到，多数人的失败都是因为感情，因为感情就是人最大的弱点。” “感情是弱点.....” “感情就是弱点，有也，你现在对我有没有依赖的情感呢？” “我不清楚，父亲。”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绝对不能有这种感情，包括对你的母亲。” “为什么？父亲。”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没有弱点，做事才会干脆，敌人才会抓不住你的把柄，而我们绝对不能拖累你。” “为什么？父亲....” “有也，你，将会成为一位全能的天才，没错，就是全能的天才。” “为什么？父亲..我不懂...” “你现在还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说实话，我很对不起你。” “父亲，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呵呵呵，没什么，对了有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当国际刑警吗？” “父亲，我不知道。” “是为了我自己心中的正义，不过，却连累你了呢。” 父亲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我决定刨根问底。 “父亲，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吗，你怎么连累我了呢？” “看样子你是非要知道不可呢，待会我再告诉你，我先问你另一个问题，有也，你知道‘全’这个字的汉字怎么写吗？” “我知道，父亲，简单来说就是上边一个人，下边一个王。” “很对啊，有也，就是‘人王’。有也，我现在做的就是在帮你一步一步地迈向‘人王’。” “父亲，我还是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要当‘人王’呢？” “这个啊，这就回到之前的问题了，是为了保护你。有也，我刚刚道歉是因为我是一个失职的父亲，我没能给你正常孩子的应该有的生活。” “父亲...我并不伤心。” “我知道，可是就算这样我也要道歉，有也！” 父亲突然地坐到我的身旁，看我的眼神中透露出温柔，在这温柔之下还有一种国际刑警特有的坚定。 父亲继续说道。 “有也，我会给你世界上最好的教育，同时，我也希望你能够没有弱点。” “父亲，你的意思是.....” “从现在开始，把我们，也就是我跟你妈，当做从未出现过就好，或者当我们死了也行。” “为什么吗？父亲。” “没有为什么，有也，我们从事的工作很危险，以后如果有人用我们来威胁你，请你一定不要妥协。有也！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对你来说就好比空气一般，有无都可。” “父亲.....” “同样，有也，我希望你能明白，无论对谁，都不要具有依赖的感情，他们对你来说跟我们一样，都是如空气一般。你能答应吗？有也。” “父亲....我可以，我明白了，这样才会没有弱点对吧，可是...你说人是具有感情的动物，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拥有自己的感情。” “这个嘛....” 父亲从口袋了拿出来一支烟，抽了起来，继续说道。 “等你认为自己有能力时候吧，有能力能够保护别人，有能力能够帮助别人，具体的还是要看你自己嘛。” “好的父亲，不过，我还有两件事想问。” “什么事？” “我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父亲。” “我刚跟你说了你就忘了吗？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就是空气，感情是人类最大的弱点！” “对不起，父亲，我明白了。” “不过....下次什么时候我也说不准，也许这次就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呢。对了，第二件事呢？” “父亲，你为什么会去当国际刑警。” 父亲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他边摸我的头便笑着。 “哈哈哈，我想想，应该是所谓的正义感吧。” “正义感？” “应该吧，就是因为满足我那自己的正义感，才把你带到这么危险的环境，有也，真抱歉啊！” “父亲，你不用向我道歉，我从来没有感到过不满。” “是吗？哈哈哈，那最好呢.....” 父亲继续抽着他的烟，之后的我们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