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风潮过,娄晓娥归(求订阅)
一升一降。 许大茂变成了街道仓库保管员。 傻柱却抖了起来。 在秦淮茹的帮衬下,从食堂大厨摇身一变成了食堂主任,代价是他脑袋上面八米多高的绿帽子增加到了九米。 傻柱见到许大茂的时候,微微扬了扬自己的头。 当官了。 怎么也得显摆显摆。 尤其对头还被撸掉了乌纱帽,成了傻柱眼中所谓的普通人士。 估摸着是出于讥讽的目的,傻柱对许大茂的称呼还是原来的许副厂长的称呼,只不过却在许副厂长四个字上面故意加重了语气。 “哎呦,许副厂长,您这是去上班?”傻柱故意将他手中拎着的饭盒摇晃的叮当直响,“许副厂长最近还习惯嘛?” 许大茂玩味的瞅了瞅傻柱头顶。 傻柱这食堂主任是怎么来得。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见许大茂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头顶看,傻柱顿时猜晓了许大茂的用意,脸色一僵,随即松了一口气。 傻柱是阿q思想作怪。 用阴阳怪气的口气说着自认为可以搓的许大茂心窝子疼的那些话。 “这人要是猛然调离了他原本的岗位,都有几天不习惯,我何雨柱至今还将我当成那个做饭的厨子,要不是马华提醒,我都忘记我成食堂主任了,许副厂长,您最近挑好吧?” 许大茂权当没有听到,绕过傻柱的身躯继续自己的前行。 你跟一个狗屁不是的人谈什么大是大非。 拉低了你的知识水准。 许大茂不想跟傻柱一般见识,傻柱却偏偏要跟许大茂一般见识,见许大茂没有理会自己,忙大跨步的疾走了两步,又把许大茂给拦下了。 傻柱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拦着许大茂,显摆自己食堂主任的威风。 一方面有这个落井下石的味道,另一方面就是心里不平衡,亲妹妹何雨水凭什么对许大茂这么好? 五年多的时间。 何雨水没少来四合院,每次都拎着东西。 可惜。 这些东西都不是给傻柱的,而是人家何雨水专门买给许大茂的。 每一次雨水拎着东西来看许大茂,傻柱都会用他羡慕的眼神看着那一幕,他真希望何雨水有一次是拎着东西来看自己的。 “许副厂长,您这是干嘛去?您现在是仓库保管员,有这么着急?” “何主任。”许大茂管傻柱叫了一声何主任,就在傻柱错愕的瞬间,许大茂笑着用手指了指傻柱的头顶,笑呵呵的离开了四合院。 今天是许大茂第一次去街道仓库报道的日子。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许大茂迈步出现在仓库门口的时候,才晓得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某些事情,也发觉自己的想象力是那么的狭小。 第一印象就是震撼。 说是仓库。 其实就是一个小型体育馆,这样的体育馆足足有好几座,这便是许大茂今后工作及管理的岗位。 第二印象就是沉寂。 占地上万平方米的所谓的废物仓库,显得与外面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一道小小的砖墙。 将其分割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砖墙外面轰轰烈烈进行着各种活动,砖墙里面却寂静的仿佛只有许大茂一个人存在。 事实上。 也只有许大茂一个人身在现场,人们对于这个地方,如若蛇蝎恶地,看看那个将仓库钥匙交到许大茂手上,撒丫子就逃的前保管员便晓得这个地方对于某些人来说,相当于被遗忘的存在。 那些人不是跑去学习,就是跑去被学习。 现场静悄悄的。 唯有许大茂的呼吸声音响起,环视一周,静寂的现场气氛,使得许大茂的心泛起了一丝惊恐。 太静了。 静的让人害怕。 定了定心神。 许大茂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用钥匙勉强打开了第一个仓库的锁头。 映入眼眶的一幕,使得许大茂那已经震撼到极点的心神愈发的陷入了强烈的不安,仓库内密密麻麻的堆满了东西。 或大或小,上面要么画着仕女图案,要么画着山水风景,体型或方、或圆、或扁的坛坛罐罐。形式各异,有圆形的,有方形的,或是桌子,或是床,或是鸟笼子的木制家具。等等之类的东西挤满了整个仓库,似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从上面散落的灰尘来分析。 这间仓库估摸着三四年的时间没有打开过。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右手扇了扇嘴巴跟前因他突然进入仓库飞溅而起的灰尘。 脚步一迈。 不由得低下了头。 脚底下面有个类似画轴一样的东西。 画。 许大茂的第一印象就是画,他弯腰捡起了脚不小心踩到的画轴,用手拍打了一下画轴上面的尘土,又用嘴吹了吹。 解开系画轴的绳子,将其缓缓展开。 一副栩栩如生的墨竹画像展现在了许大茂眼前。 许大茂不懂画,可就算不懂画,以那种类似门外汉的眼光去看这幅画,依旧发现这幅画的与众不同。 很值钱。 这是许大茂从画带给他的第一感观,继而泛起的比较现实的一个认知。 值钱的画自然错不了。 目光顺着画轴往下移动。 一个郑板桥的名字及印章飞入了许大茂的眼帘。 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所画的墨竹图。 名家作品。 许大茂将其画恢复原样,放在了一旁。 这幅画将会被许大茂拿回去。 不是许大茂监守自盗,而是这些仓库里面的东西,压根就没有一个详细的清单,来自哪里?从何而来?谁是原主人,一概不知情。 说白了。 就是一个糊涂账。 这样的机会,许大茂必须要抓住。 这些东西就算许大茂不拿,也会被旁人拿走,与其肥了旁人的腰包,许大茂为什么不建设自己的钱包。 当天下午下班的时候,许大茂明目张胆的拎着两幅画离开了仓库。 收获还可以。 一副是郑板桥的墨竹,一副是明代唐伯虎的画。 这两幅画许大茂并没有将其拿回到自己四合院的家,四合院里面都是禽兽,许大茂拿画回家,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画被许大茂带到了另一间院子。 这间小小的四合院院落谈不上富丽堂皇,谈不上占地广阔。 但贵在独门独户,是只有许大茂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就连与许大茂结婚好几年的于海棠都不知情。 是许大茂六年前利用娄晓娥给其留下的一万块,从一个落难的有钱人手中买到的。 那个人当时正在被秦淮茹各种声讨。 要不是许大茂通知且及时的拉了他一把,想必他的下场会很凄惨,要去搞这个地下的工作。 这种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许大茂手中一共有四套,娄晓娥留给他的几万块钱,差不多都花在了这个上面。 在秦淮茹努力算计四合院房子的时候,许大茂却已经有了四套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还都距离皇城根不远。 假以时日。 许大茂什么都不做,就靠这四套房子,便可以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 每一次到来。 许大茂的心情都会愉悦很多。 …… 两年时间过去。 转眼进入八十年代。 利用自己身为仓库保管员的便利条件,这两年时间内,许大茂将仓库里面那些他认为是好东西的宝贝,以蚂蚁搬家的方式移到了自己的四合院内。 中间还与冉秋叶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算是拿了冉秋叶的一血。 禽家的几个白眼狼也在这两年时间内长大,依着进化原则,他们从少年白眼狼进化成了青年白眼狼王,棒梗是小白眼狼狼王,天天跟傻柱闹腾。 棒梗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典型代表,由于瘸了一条腿,不具备这个当知青的条件,一直留在了城里。 一天到晚摆着一张死鱼脸,就跟别人欠他钱似的。 没有办法。 谁让他妈是那样的一个人。 小铛和槐花两人从小鼻涕从蜕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棒梗没有落到的好处,落在了小铛的身上,去当了下乡知青。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不过秦淮茹最近一直忙活这件事。 傻柱都把话撂出去了。 说小铛回来就进轧钢厂。 一帮人畏惧秦淮茹的权势,在四合院三大走狗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的带领下,就跟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守在四合院门口。 一辆小汽车朝着四合院使来。 这年头。 摩托车都是稀罕物价。 一辆小汽车在四合院门口停下,人还没有从车上下来,就有人朝着旁边的傻柱和秦淮茹发出了恭维的马屁声音。 “秦主任,柱子。” 傻柱以被秦淮茹戴绿帽子的代价,成功的将傻柱前面的那个傻字给去掉了,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都会管傻柱叫做一声柱子,管秦淮茹叫做一声秦主任。 “小铛出息了,下乡回来都是坐小汽车回来的,还是秦主任有本事,柱子你真有眼光,入赘到了秦主任家。” 彩虹屁响彻人们耳帘的时候。 小汽车的车门被拉开,从里面走下一个戴着墨镜,一身珠光宝气的妇人,该妇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像是领导模样的人。 不是小铛。 是一个四合院众人都不怎么认识的人。 十多年的间隔,再加上人家身上的衣着和装扮,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不认识娄晓娥也是正常的。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娄晓娥会在这个时候归来。 一个个愣在当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娄晓娥。 也有认出娄晓娥的人,只不过由于太过震惊,伸着手指头指着娄晓娥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还是陪同娄晓娥一起来的那位领导为四合院众人介绍了一下娄晓娥。 “我是招商局局长张世豪,这是相应祖国号召,归国回乡投资建设祖国的爱国华侨,娄氏集团的总裁娄晓娥女士。” 娄晓娥! 娄晓娥回来了。 与昔日落魄离去不一样,娄晓娥是衣锦还乡归来,没有人说要打倒人家,反而人人羡慕。 秦淮茹纵然身为轧钢厂二号人物,却也没有让招商局局长亲自陪同的道理。 这也意味着娄晓娥的背景。 还有娄晓娥身上的穿戴,与秦淮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在娄晓娥面前,秦淮茹就好像一个土到极点的土包子。 娄晓娥不管是身上的穿戴,亦或是娄晓娥身上那种高位气势,都给了四合院里面众人一个强烈的下马威。 一股羞愧不自然的找上了众人。 娄晓娥是以归国回乡投资建设祖国的爱国华侨的名义回来的,她的到来给四合院里的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因为娄晓娥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十岁左右的小孩,相貌跟许大茂有几分相似。 很明显。 这是许大茂的孩子。 傻柱再一次有羡慕的情绪涌起。 之前他还嘲笑许大茂要绝户,结果前脚把话撂出去,后脚娄晓娥就带着孩子来找许大茂了。 娄小娥一回来了,想巴结人家抱大腿的就很多了。 首当其冲的竟然不是禽家,而是闫阜贵。 “小娄?” “三大爷。” “小娄,你还记得三大爷,不错,不错。” “三大爷,许大茂在不?” 闫阜贵一时语塞。 莫说他。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有些不自然。 许大茂自打被降职成街道仓库保管员之后,便在没有回到四合院。 后来还是何大明说了一句实话。 “大茂媳妇,大茂两年前被秦淮茹扣了一盆子脏水,从轧钢厂的副厂长撸到了街道仓库管理员,房子也被秦淮茹给没收了,现在在哪,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妈妈,爸爸不在嘛?” “爸爸工作忙,不在这里,妈妈带你们去找爸爸。”秦淮茹扭头上了小汽车。 那位招商局的局长张世豪却没有跟着一起走,而是在娄晓娥驱车离去后,指着秦淮茹的鼻子教训着秦淮茹。 “秦淮茹是吧,我知道你的情况,我只想警告你一句,风向变了。” 秦淮茹脸色大变,她的zz觉悟基本上为零,唯一拿的出手的手段和本钱也就是自己这身臭皮囊。 随着年纪的增加。 秦淮茹的臭皮囊是越来越不值钱。 “我现在只想搞钱,我什么都不想,就想搞钱,你要是影响了我的搞钱计划,后果你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