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奇怪的刀
“那饭是谁做的?家中又没有剩饭,难道你自己做的?” “是他自己做的”白洛唯恐白大力再度发怒,只的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额,哪个臭老道自己做的饭菜?”白大力突然气极而笑。 “是的” “妈的,一个会做饭做菜的臭乞丐,哈哈哈哈……”白大力总觉得这事是多么的滑稽,四十多岁还是头一遭碰到这样的事情。 “哈哈哈……”白洛也不免想起了那个一身怪味的臭老道士做菜的举动,特别滑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猴子。 “笑什么笑,一边玩去”白大力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抄起扁担,白洛以为白大力是找东西抽自己吓了一跳,准备站在原地坐以待毙,等着挨打。 “站在那里干什么?”白大力挑起了两只水桶朝白洛翻了个白眼,随后便去附近井里打水去了。 白洛这次不安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殷勤的把父亲的弓箭,水壶和猎刀挂回了卧室的木柱的钉子上。 随后自告奋勇的在桌子前分割着猎物。 白大力没去一会儿就挑着水回来了,顺便把隔壁老张带回来家中帮忙。 张大叔看白洛正在分割着猎物,不免客套的夸奖了几句。 白大力没有理睬白洛,抽身去厨房把水倒入锅中,然后把墙角柴火也抱了一些放在灶前,喊了一声白洛,并叮嘱他不要偷懒,好好把水烧开等会儿煮rou吃。 白洛毕竟是猎户的孩子尽管才八岁,生火还是会一些的,在给火添柴的时候父亲正和张大叔聊的有说有笑。 白洛挑起一块嶙峋巴结的干木头,就打算投进灶膛里去,但借着灶坑里的火光,他看到了手中干柴的尾端挂着一个流苏的储物袋子,他连忙把那木头抽了回来,把上面的储物袋取了下来。 经过刚才灶里的火那么短暂的一烤,眼前的储物袋却不似在老道手中时那么臭了,白洛显然此时也没有显的那么嫌弃。 他仔细打量,想起中午那老道神神秘秘的话语,并一再煞有介事的叮嘱这玩意是个宝贝。 白洛是不会相信疯癫道人说的鬼话的,这道人看起来就不太像正常人,尤其那惊人的胃口,如果还有吃的估计都能被他一口吃完。 再说了,就这么个小储物袋,恐怕也只能装个针头线脑的小玩意吧,说它是宝贝,谁能信呢,它能装什么呢? 白洛又好奇的端详了一下眼前的储物袋,发觉还是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他把储物袋揉了揉捏了捏,好像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呀? 再一次,他把储物袋凑到眼前,无聊的把口袋两角相连的活动绳一拉,储物袋像裂开了笑颜一样撑开了一个口子。 白洛朝里面一打量。 “咦……”这储物袋好像有东西,白洛对新奇的发现不免惊奇。 他颇感意外的把手伸了进去。 一阵捣鼓。 里面果然有东西。 这么小的储物袋,里面居然藏着冰凉的铁器硬物。 他并没有就此把东西拿出来,反而是以不可思议的态度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储物袋的外形。 不免惊奇万分,这么小的储物袋里面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而且里面的东西完全比储物袋大好几倍,这无疑像蛇吞大象一样让人匪夷所思。 端详了良久,仍是想不出个合理的结果来,这完全超出了白洛的认知。 白洛决心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 随着他把储物袋的口朝下,一抖灵,从里面啪哒哒的竟真的掉出了好几样物件。 他大概看了看,有两把配对的双刀,另外两本书籍,其中的字白洛恰好认识《太衍玄经》和一本叫《步罡踢斗》的秘籍。 白洛又好奇起了这储物袋是否能把东西再度装进去,于是把两本秘籍准备朝着袋口狂塞,结果两本秘籍一靠近那袋口,那袋口不大不小,很轻而易举的把两本秘籍都装了进去了。 白洛看到这神奇一幕,竟有些目不暇接了起来。 他把储物袋的扣子往腰间一挂,专心打量起躺在地面上的双刀来,这两把双短刀,长四十寸,白洛又拿起掂了掂重量,约八斤的样子,不轻,两把短刀的鞘一把偏紫,一把偏青,但色泽比较暗,像很久没有人擦拭过一般。
白洛把其中青色刀鞘拔了开来,结果看见里面卧着的刀刃呈灰土色,刀面粗糙不堪毫无光泽,而且斑驳的锈迹盘踞于上,显得那么触目惊心,像刚从淤泥里捞起来的一样。 如果要说这把刀唯一的好处那恐怕就是它的刀面薄如纸片,刀脊上趴着一条卧龙。 白洛再重新打开了另外一把紫色刀鞘,里面的刀刃颜色和第一把无二,只是刀脊上的雕刻却不一样,因为这把雕的却是一只飞凤。 即使是两把刀最后的亮点,但却也无法让人眼前一亮,这拙劣的雕刻技艺雕出的龙和凤完全没有了活生生的姿态,充其量不过是一条睡龙和死凤,两只神兽的眼睛呈混浊的奶白色,也是毫无一丝生气。 就这样拙劣的兵器,也不知道打造工匠的心里作何感想,打一把就已经够了,非要来配个对。 坦白的说我们的白洛并不喜欢这两把短刀,他认为这把短刀并不比陈铁匠的镰刀和犁更让人欢喜。 “白洛,水烧好了吗?”厨房屋外传来了父亲的喊声。 白洛吓了一跳,看灶膛里的火就差快灭成火星子,赶紧抄起旁边的干柴就是一通乱塞,没过多久火势又重新大了起来。 看着熊熊火势,白洛突然有个主意。 他把手中的一把短刀塞进了灶膛里面,一直把刀面暴露在发红的火舌之上,让它不断受火的摧残和煎熬。 白洛也一直观察着这把刀的动静。 他貌似迫切希望这把刀发红发热甚至于就此烧成铁汁,那才好呢!。 他迫切的期待着。 可是最终,当他发现即使他怎么添柴,灶里的火大到他在外面离的很远都能感觉到烫人,那把刀仍然是毫不变色,他把另外一把也投了进去,锅里的水已经滚了好几滚,锅下灶里的铁器却丝毫没有任何发红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