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判罚之影在线阅读 - 第六十一章 奇怪的烧灼

第六十一章 奇怪的烧灼

    进入了这好像是被火焰席卷过一圈的诊断室后,小队六人仔细检查了一遍,里面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留下的更多都是医生下的诊断书,给病人开的药方之类的。

    当然,它们依旧是以碎纸片的形式保留下来,并且残留的文字都恰好能给小队提供信息的。

    其中符合梼洛猜测的是,热射病的诊断书和药方数量的确是最多的。

    仔细搜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这个诊断室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之后,六人小队便开始了对后续房间的检查。

    梼洛虽然好奇于那股只被自己和余思源察觉到的臭味到底是从何产生的,又为何只被自己和余思源发现,但由于小队探索的房间数量实在太少,得到的信息实在有限,而且那诊断室之中的确没有发现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和事物,梼洛没办法用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强行留在那里继续探索。

    为了伪装成一个正常人,梼洛跟随小队离开了那个诊断室,随后六人小队直接就来到了病房,并不是因为六人小队不想多探索一些诊断室,是因为这个医院其实只有一个诊断室。

    这个医院的规模其实不大,说是医院其实有点勉强,用诊所来形容还差不多,就目前探索到的信息来看,真正的医生应该不超过三个。

    比较有意思的是,走进这个诊所一段时间过后,那位“二周目玩家”活过来了。

    似乎是因为没有现代医院那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布局和整体结构也和现代的大型医院不同,而且这种火灾现场的既视感和之前那次对废弃医院探索时的氛围也完全不同,所以对这小诊所的探索就没给这位“二周目玩家”太大的压力。

    而这毫无压力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六人小队来到病房。

    来到病房门口,只是打开了病房的们,还没等六人小队进入病房,众人也还没来得及打量四周,一股异样的闷热莫名其妙的就包围了在场的六个人。

    似乎在场所有人都裹上了一层湿漉漉的厚重棉布,关键这湿漉漉的感觉并不会让燥热的感觉消退半分,反倒显得十分闷热。

    除了身体素质相比正常人来说强悍不少的余思源、梼洛二人只是呼吸沉重了一些以外,其余四个人都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

    那位之前挑战成功过另外一个三星难度项目的玩家,他人直接就僵硬在了原地。

    他记得非常清楚,在之前那座大型的废弃医院之中,每一次突然体会到异样的感受时,接下来都要遇到极端恐怖的事情或事物。

    他也算是这个鬼屋的老玩家了,自然看得出每一个项目的大门门上的纹路不同,上一次在那废弃医院的大门上他看到的是各种医疗器具,是针头,是手术刀等或尖锐、或锋利的医疗器械。

    他在那废弃医院里,每次遭遇到极端恐怖事物之前每次感受到也是什么针刺感,被小刀切割的感觉,而这一次这种湿热的感受,则非常的符合这项目大门纹路上火焰和灼烧的痕迹。

    这位“二周目”玩家在察觉到不对劲了之后,他先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几人的状态都并不好,先确认了这种湿热感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并立刻叫停了所有人。

    他并没有尝试带着自己朋友一起开溜,把其他的队友卖了,因为挑战成功过另一个三星难度项目的他知道,眼下这个鬼屋项目想要挑战成功,就必须要依靠每一个可以依靠的队友,通过团队协作的方式才能将这个项目给拿下来。

    在这个鬼屋,每多一位正常队友那就多一份挑战成功的希望,少一份被吓破胆送到医院社死的可能性。

    于是乎,这位“二周目”玩家以最简短的语言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分析和叙述全盘托出,甚至就连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诚恳的将自己知道的这一切告诉其余五人的原因都说了出来。

    站在病房门口的小队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在努力消化这位“二周目”玩家给出的信息。

    让人比较意外的是,最先消化完这些消息的居然并不是他的朋友,反倒是梼洛。

    梼洛可太敏锐了,他先是用眼神示意站在病房门边的余思源盯好了大门,千万别让大门莫名其妙关掉了,那样的话自己和余思源或许无所谓,但小队其他人就被动了。

    如果是克里博德来执行这个探查任务的话,克里博德当然可以直接去这鬼屋里面看着最危险的地方,做最危险的动作,去直接引爆这鬼屋项目里面隐藏的问题,以此更好的试探出这鬼屋内隐藏的问题。

    但对于梼洛和余思源两人来说,却不是这样的。

    他们两个人的战斗力还不够,如果真的是最坏的情况,这里真的是一个魂系的邪教组织的据点,那么引爆了这里隐藏的问题过后,两人很可能会遭受到致命的危险。

    到时候别说这里还有其他的参加者了,两人自己能不能自保都是很大一个问题。

    所以对于梼洛来说,不引爆这鬼屋项目当中隐藏的问题才是真的,但又想要完成对这里的探查任务,他不可能什么都不探查,也不可能什么问题都忽视。

    这就导致他和余思源在探索过程之中就必须得像走钢丝那样,在引爆问题和无效探查之间不断的徘徊和拉扯,在这两者之间维系一个可怜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