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与永恒烈阳教会的谈判
霍伯特的灵性当然也提前察觉到塔玛拉在这里，而且对于塔玛拉知道所罗门家族的聚会并不意外。 毕竟“五海之王”纳斯特就是厄瑞斯杀死的，通过厄瑞斯的一些表现不难看出，他得到了纳斯特的一部分记忆。 塔玛拉肯定是从厄瑞斯那里知道了所罗门家族的聚会，并准备来这里接收这部分非凡特性。 虽然塔玛拉已经晋升了序列1，但霍伯特并不惧怕这家伙。 而塔玛拉也十分清楚，霍伯特可以借助“失序之国”的力量，祂没有把握干掉霍伯特，所以即便是晋升后，祂也一直没有去找霍伯特的麻烦。 此时突然相遇，塔玛拉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动手？ 而霍伯特知道自己留不住塔玛拉，也没有主动动手的意思。 于是两个人短暂的对峙了几秒钟，终于，塔玛拉眼神一凝，微微一抬手，准备展开试探性的攻势。 霍伯特也立即做出应对，祂把石质钥匙抛起，两只手分别着左右一抓，从“失序之国”召唤出来“百眼魔君”和“圣婴大王”。 于此同时，霍伯特周围的空间立即陷入了一个“混乱”的漩涡，祂感觉自己的灵体和身体都要被混乱的漩涡搅碎。 “百眼魔君”眼白上的眼睛全部圆睁，“再现”了一个高大的，穿着破败的铠甲，手持巨剑，浑身散发着黄昏光芒的身影。 那个巨大的身影，举起巨剑向前一刺，一道银白色的光闪过，刺破了面前混乱的漩涡。 “圣婴大王”zigong里的婴儿则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塔玛拉一眼。 塔玛拉的影子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持一把黑色的巨剑，砍向塔玛拉。 霍伯特则躲在着两个天使级工具人的后面，延长了“再现”的能力，让黄昏和衰败的气息影响道塔玛拉。 同时霍伯特“放大”了塔玛拉影子的攻击力。 啪嗒~ 霍伯特刚才抛出的石质钥匙此时才终于落地。 塔玛拉一把抓住砍过来的黑色巨剑，影子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老老实实躺在了地上。 祂用“利用”的能力提前结束了“圣婴大王”的能力，让自己的影子重新变得正常。 紧接着塔玛拉朝着“百眼魔君”一伸手，“百眼魔君”立即陷入了“狂乱”的状态，缓缓地扭头，看向了霍伯特。 霍伯特立即意识到，这家伙要攻击自己！ 祂赶紧“放大”了自己对“失序之国”力量的控制，这个工具人又慢慢转了过去，虽然不打算攻击霍伯特，但也消极怠工，不愿意继续战斗。 这让霍伯特意识到，到了序列1层次的“狂乱”，不仅会让目标陷入难以形成连贯思维的状态，还会做出背叛、消极怠工等反应。 霍伯特一伸手，从“失序之国”拿来了“0-73”死亡领域。 塔玛拉的灵体察觉到一丝冰冷，下一个瞬间，周围的景象徒然发生了变化，原先的石桌和石凳，变成了一堆堆骷髅和一个个怨魂。 它们对着塔玛拉的灵体，发起着一轮又一轮的攻势。 对塔玛拉来说，这个层次的攻击跟挠痒痒差不多，但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下，依旧让塔玛拉感觉动作有些僵硬。 于此同时，“圣婴大王”也对塔玛拉发出了“堕落”的攻击，这让塔玛拉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生出了一些十分堕落，有悖于祂的思想的想法。 塔玛拉立即一抬手，“篡改”了周围的环境，以及“圣婴大王”的敌对目标，让这两个能力暂时将霍伯特当做敌人。 霍伯特立即“扭曲”了“圣婴大王”和亡灵们的攻击，把这些攻击又送到了塔玛拉身上。 高序列的“律师”途径非凡者之间的交手，就像是打网球一样，能把非凡攻击“打来打去”。 同时，霍伯特从“失序之国”拿出了“太阳神杖”，一股神圣的金黄色光芒照向塔玛拉，周围的“死亡领域”都为之一颤，这让塔玛拉的灵体同时置身于炙烤和冰冷中。 塔玛拉凝视了霍伯特一眼，突然“篡改”了自己的位置，离开了战场。 两位天使短暂的交手，让祂们互相之间都对对方有了一定的了解。 塔玛拉意识到，即便霍伯特是同途径的序列2，但祂有“失序之国”的保护，没办法进行位格上的压制，而且霍伯特还能随时召唤至少两名天使层次的帮手…… 就算没有这两位帮手，霍伯特手里至少有2件0级封印物，塔玛拉也别想伤到祂。 而对于霍伯特来说，就算自己在“失序之国”里戴上唯一性，也杀不死塔玛拉。 在现实世界里，即便祂能召唤天使层次的工具人，即便祂能使用好几件0级封印物，但在跟塔玛拉的战斗中，依旧处在守势。 毕竟祂召唤的帮手都是序列2层次，祂手里的封印物也是序列2的层次，如果“百眼魔君”和“圣婴大王”是正常的序列2的话，还有可能伤到塔玛拉。 但祂们完成缠住序列2的任务还没问题，面对序列1的时候，祂们对非凡能力的运用和反应速度都不够，最大的作用可能就是挡枪用。 当下，霍伯特把封印物和工具人送回“失序之国”，再去看石室里，此时所罗门家族的成员已经死伤了一半。 除了那两个被石头砸死的和那个被塔玛拉杀死的成员，其他人都死于两位天使之间战斗的余波。 有的死于刚才“死亡领域”里亡灵的攻击，有的死于“百眼魔君”“再现”出来的衰败影响，有的死于刚才的神圣光芒对灵体的炙烤和净化。 战斗结束，他们刚要逃走，但霍伯特又散发出天使层次的压力，让他们再次跪在地上。 霍伯特用“扭曲”空间的方式，让那把石质钥匙出现在自己的掌心，祂微笑着对众人道：“莱安·所罗门已经被我杀死，现在我来接收所罗门家族成员。 “你们或者主动向我效忠，或者以非凡特性的方式效忠，自己选吧。” 布尼尔等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 但很快，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向霍伯特效忠。 毕竟刚才那番战斗，已经让他们意识到，这位霍伯特大公是个天使。 他们很多人都在报纸上见过霍伯特的画像，所以认识这位鲁恩公爵。 如果只是一名序列3，他们还会选择拼一拼，但是天使的话，不管他们怎么拼也没有胜算。 霍伯特扫了十几个所罗门家族成员一眼：“你们倒是挺识相。” 其实祂更希望把面前这些人变成非凡特性，那样的话对祂来说更容易掌控。 不过出于对莱安·所罗门的尊重，霍伯特还是决定再给他们一个机会。 虽然跟莱安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不过霍伯特还是很尊重这种有自己坚持的对手。 霍伯特向布尼尔等人一抓，从他们每人身上都抓取了一丝灵性：“限你们在半个月之内，带上所有所罗门家族的人，到贝克兰德的公爵府报到。 “我的属下有‘占卜家’途径的非凡者，很轻易就能占卜到你们的人到齐了没有，少来一个人，我就杀你们一个人。 “别人或许能逃走，但我已经保存了你们的灵性，你们十几个是跑不掉的。” 布尼尔愣了一下才道：“有很多家族成员，我们已经联系不上了。” “那是你们的问题。”霍伯特道：“谁让伱们不早联系一下的？” 祂没有给布尼尔等人讨价还价的机会：“今天也算是一天，如果我是你们，就不会在这里讨价还价，而是赶紧想办法去联系家族成员。” 说完，霍伯特从石室里消失。 过了几秒钟后，所罗门家族成员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就是参加个家族聚会而已，为什么会给家族成员招来这么大的灾祸？ 布尼尔长长的叹了口气，回想到了族长莱安说过的一句话：我们处在一个十分残酷的非凡世界，现在贪图安逸，未来一定会有灭顶之灾！ …… 南大陆，罗克利尔城。 今天巴尔克家族在旷野里举行盛大的献祭仪式，祭坛很大，很庄重。 身材高大的劳伦斯主持献祭，他们先是用清水洗净双手，然后在祭坛上放好贡品，就是那件有血迹的王冠。 其他家族成员都跪在祭坛下，虔诚地祷告着。 劳伦斯先是盘坐在祭坛下，用冥想的方式摒弃杂念，然后在族人的注视下到祭坛点上蜡烛，先是诵念“缔造者”的尊名，接着开始念祷文： “伟大的‘缔造者’，感谢您解除了巴尔克家族的诅咒，您是我们的救主，我们向您敬拜！向您赞美……” 在念出“缔造者”的尊名时，大家立即感觉到来自神灵的注视。 祭坛下的人们把头埋得更低了，他们大声跟随着赞美：“您是我们的救主！” “我们向您敬拜！” “我们向您赞美！” 祷文念完，在一声声的感谢声中，劳伦斯开始向“缔造者”进行献祭。 半空中，青铜外形的献祭大门打开，“缔造者”取走了祭品。 在大家的感谢和崇敬中，“缔造者”收回了视线。 在劳伦斯的带领下，又进行了感恩和祷告，仪式的主体就结束了。 ( 接下来就是杀一头牛，把牛血泼洒在祭坛上，把生牛rou切割分给众人。 这是神灵的赐予，大家一般都会认真烹饪分到的牛rou，然后跟家人分食。 分完了牛rou之后，这场献祭仪式才正式结束。 其中一位很不起眼的家族女性成员丝特芬妮，在等待父亲拿到牛rou后一起返回帐篷那边。 她心说：现在的祭祀未免也太简单了，如果忽略那件0级封印物的话，竟然就杀了一头牛？不说第二纪，就算是第三纪的祭祀，在仪式的一开始就要杀一百只有灵性的生物。 丝特芬妮正想到这里，突然看到前面的路上出现了一个穿了鲁恩风格正装的年轻人。 丝特芬妮，或者说奥尔尼娅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的脸型很像曾经的自己，这让她立即意识到，这是一名特伦索斯特。 周围人立即上前行礼，有的喊“神眷者”，有的称“大公”。 霍伯特用余光扫了丝特芬妮一眼，一边跟大家客气，一边找到劳伦斯，跟他小声谈了几句话就消失了。 奥尔尼娅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当天下午劳伦斯就找到了她，并带她前往安热卢城的指挥部。 从安热卢的传送阵里出来，她被外面堆积如山的物资吓了一跳，她这里到处在忙碌，到处是乱哄哄的人群，她好像进入了一个嘈杂的市场，直到进了指挥部才没那么乱了。 来到总指挥室，见到了正在跟几名属下讨论着什么的霍伯特，当有人进来后，他们立即停止了讨论。 劳伦斯道：“大公，这就是丝特芬妮。” 霍伯特看了相貌平平的丝特芬妮一眼：“你们先出去，我跟这位小姐有些事情要谈。” 总指挥只剩下两个人之后，霍伯特给对方倒了杯茶，然后开门见山地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轻松地杀死特伦索斯特？” 奥尔尼娅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神情，在参加今天的献祭仪式的时候，她就猜测有可能自己会被“缔造者”注意到。 相反，如果没被注意到，她才觉得奇怪。 在仪式进行前，奥尔尼娅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逃避这次献祭，如果进一步表示不愿意参加献祭仪式的话，同样也会引起怀疑。 所以奥尔尼娅干脆也就不躲避了，根据她最近打听到的消息，血族跟“缔造者”的势力有过合作，她相信“缔造者”不可能随意杀掉自己。 当下奥尔尼娅落落大方地坐下，没有任何狡辩：“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请一位真神帮忙，可以十分轻松地杀死祂。” 霍伯特笑了笑：“也许我应该问，你手里掌握着杀死特伦索斯特的方法么？” 奥尔尼娅道：“没有。” 霍伯特追问：“该怎么消除特伦索斯特对‘审判者’途径唯一性和序列1特性的召唤？” “除非是特伦索斯特彻底死去，否则没有彻底消除的方法，只能用一些办法削弱特伦索斯特对非凡特性的影响，比如粉碎非凡特性，或者由真神封印唯一性。” 霍伯特缓缓颔首，琢磨了一下才又问：“‘失序之国’的力量，能污染复活后的特伦索斯特么？” 奥尔尼娅反问：“祂是在特伦索斯特家族的后裔身上复活的么？” “不是，是在一个外神的分身上复活。”霍伯特对此没有任何隐瞒：“就是污染过特伦索斯特的那位外神。” 奥尔尼娅回答说：“会有影响，但影响不大。” 霍伯特坐在奥尔尼娅的对面，盯着她最后问：“如果我用你的生命威胁特伦索斯特，祂会做出一些妥协或者退让么？” “这得看是什么样的妥协和退让。”奥尔尼娅似乎没有感受到霍伯特语气中的威胁，依旧微笑道：“如果是生命和非凡特性以外的事情，祂或许能做出一定妥协。 “但涉及到生命和祂返回神位的事情，那就不要指望祂……嗯，我想任何人在面临类似选择的时候，也不会做出妥协。” 霍伯特抱着膀子考虑了一下奥尔尼娅的回答，然后才道：“感谢你的回答。” 接着祂道：“接下来你将接受南拜朗公国的审判和惩罚……” “请等一下。”奥尔尼娅以为自己听过了：“你要审判我？还要惩罚我？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霍伯特用手指着奥尔尼娅：“不管你是谁，在我看来，你杀死了一名巴尔克家族成员，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奥尔尼娅愣在当场，现在的世界怎么变得不太一样了？ 就算不考虑她曾经是夜皇的皇后，只是考虑跟血族之间的合作关系的话，也不应该上纲上线地惩罚自己吧？ 她思考了一下才问：“这是‘缔造者’的意思？” “你可以这么认为。” 奥尔尼娅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就是因为死了一名巴尔克家族的成员？” “这难道还不够审判你的理由？”霍伯特问：“你们复活不复活的我不管。 “但以杀害他人……确切地说是杀害自己后裔的方式复活，就没想过这样的做法会遭到审判么？” 奥尔尼娅深吸了口气：“小伙子，你太天真了，这是非凡世界！很多神灵的复活方式，远超你的想象，你难道都要审判他们？” 霍伯特严肃道：“如果我具备相应力量，如果不是我的盟友或者我亲近的人，我会挨个审判祂们！” “你的审判显然很不公平！” “这是非凡世界！”霍伯特用奥尔尼娅刚才的话提醒她：“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斥着不公平，我为什么要给这个世界公平？” “律师”就是这么双标。 奥尔尼娅突然笑了一下：“世道还真的是变了。” 她问：“审判和惩罚我之后呢？” “如果你死了的话，我会以一名普通的巴尔克家族成员的礼仪埋葬你，如果你没有死，我会考虑把你移交给血族。”霍伯特平静地道。 这再次超出了奥尔尼娅的预料：“你竟然还打算把我交给血族？” 她现在有点迷糊，“缔造者”跟血族到底是合作关系？还是仇人？ 如果自己回到血族的话，难道不会让双方产生矛盾？ 霍伯特没有回答奥尔尼娅的问题，而是在解除了对周围环境的“篡改”后，叫安格斯进来，把奥尔尼娅带去审判。 并告诉安格斯，可以申请使用“0-73”死亡领域，对目标进行惩罚。 …… 海伦在见到奥黛丽之后，彻底没了脾气。 最初，海伦认为自己没办法勾起领主的欲望，是因为佛尔思的好身材，可是见到奥黛丽之后，海伦才知道，原来霍伯特大公是因为早就认识奥黛丽，所以对美貌有一定的免疫。 明明奥黛丽穿的就是一身普通的正装，但是她的气质，她的容貌却能把那身衣服衬托得很名贵的样子，让海伦等“魔女”都觉得有点不自信。 特别是在知道奥黛丽并不是“魔女”途径的非凡者后，海伦彻底心服口服。 在奥黛丽就位后，谈判团队正式出发。 南拜朗公国跟永恒烈阳教会谈判的地点，最终选在了费内波特城。 这是阿普顿的建议，现在“伯爵之光”正在费内波特王国拓展业务，就目前来说，也只有费内波特算是“中立国”了。 奥黛丽跟随海伦等“毒刺军”成员，用“旅行”来到了费内波特城北部的一座避暑山庄。 因为此时正是冬季，所以避暑山庄除了谈判双方，没有另外的客人。 在之前的罗克利尔城守卫战结束后，霍伯特就命令因蒂斯共和国的“伯爵之光”暂停对永恒烈阳教会的一切销售行为。 永恒烈阳教会才发起了这次谈判，希望继续恢复合作。 因为考虑到在因蒂斯共和国的业务对象，大部分都是永恒烈阳教会的信徒，而且该教会一直在为“伯爵之光”提供一定的保护，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因蒂斯共和国对“伯爵之光”的清算。 所以霍伯特才同意了这次谈判。 永恒烈阳教会也来了一名半神，但已经晋升为序列5的奥黛丽，很轻松地从这位“无暗者”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解读出，永恒烈阳教会除了希望能跟“伯爵之光”继续展开合作，还有其它的目的。 奥黛丽立即回想到了霍伯特的猜测，认为永恒烈阳教会的其它目的，应该就是要回包括一份“无暗者”在内的非凡特性。 海伦在奥黛丽的提醒下明确了对方的意图后，十分强硬地表示永恒烈阳教会要公开向罗克利尔城战斗中的牺牲者道歉。 让一个正神教会发出这样的声明很难，经过了三天的谈判，永恒烈阳教会终于做出了一定的妥协，表示会公开表达歉意，同时跟“伯爵之光”继续进行合作。 霍伯特同意归还得到的“歌颂者”途径的非凡特性，不过永恒烈阳教会要用两倍的“律师”途径或者“审判者”途径的同序列非凡特性或封印物换取。 海伦和“无暗者”各自向天使汇报后，立即签署了相关的协议，该次谈判圆满结束。 奥黛丽刚回到贝克兰德，霍伯特就登门拜访，向奥黛丽表示祝贺，第一次完成了南拜朗公国的外交任务。 两个人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聊起了本次谈判的经过。 奥黛丽有些奇怪的问：“霍伯特，为什么双方都很默契地没有约定，以后不再互相攻击？” “这是双方对时局的考虑。”霍伯特微笑着解释道：“南拜朗公国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南扩，到时候免不了会跟因蒂斯共和国发生冲突。 “同时跟永恒烈阳教会的冲突是在所难免的，而双方在北大陆的合作还要继续，都没有关于未来的约定，就说明双方默认了‘南大陆战斗，北大陆合作’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