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眉
“黑猫你一个人出去胡闹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把张螭带出去一起胡闹!像什么样子!” “梁先生,我这不是胡闹,我只是在用新时代的方法给茶馆带客而已……” “还敢狡辩!给我站上去!” 梁先生手中拿着一根长竹棍,敲了敲身边的一根梅花桩,黑猫自知说不通便一个翻身跳上了梅花桩站好了。 “张螭你也是的!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着黑猫出去胡闹!像什么样子!你也给我站上去!” 梁先生手中的竹棍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螭的后背,螭也只能乖乖跳上梅花桩罚站。 “你们两个和文班那个大块头书生一天天的就知道鬼混!去做没有一点意义的事还不如把戏唱好!” “梁先生我说了我没有做无意义的事。我只是……” “住嘴!给我站好了!看你站的像什么样子!腿给我打直了!” 竹棍略微带着点力度打在黑猫的小腿上,黑猫吃了疼,倒也不敢乱晃,只能闭上嘴等武班的梁先生自己消气。 “累死了……真羡慕文班,我在那里站了一个多小时的梅花桩,腿都软了。” 螭披散着青黑色的长发打横躺在宿舍的床上,一条腿被禹架在自己腿上涂药酒。 “禹哥,你们文班那边情况怎么样?” “别提了,”禹放下涂好药酒的那条腿,示意螭换腿,“你也知道我是文班还觉得我会好受?耳朵快被先生说出茧了。” “禹哥你也不好过啊……” “唉,最惨的估计是黑猫吧?” 螭翻身平躺在床上,禹也顺势直接躺在了螭的床上。 “黑猫不是在你那边站了一个小时的梅花桩再过来我这里的吗?她没来还好,一来先生本来已经熄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对着她骂了好一顿才让我们两走。” 禹翻过身和螭面对面躺着,伸手摸了摸螭的脸颊,“倒是苦了你,真没想到会把你也拖下水。” 螭回握住禹的手,摇了摇头,“倒也没有,毕竟谁想得到在主城那边做的明星团海报会被从来不出老城的程叔抓到,再说了小时候天天陪你们两个挨批也习惯了。” “喂……” “说笑的,禹哥,晚点我们去看看黑猫吧?”螭抻了抻僵硬的身体也翻过身看向禹,“她房间里只有她和巧巧,我有点担心她。” “确实,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上药酒。”禹拉过被子给螭和自己盖好,“不过先休息一会儿吧,毕竟刚刚挨过批。” “闹钟……” “定好了,一个小时后响。” “嗯……” 螭缩在禹的怀里,安心的睡着了,禹一只手揽着螭,也闭眼休息了。 “疼疼疼!”黑猫用力拉伸着双腿,“嘶……” “mama真是的。”只有6岁多的巧巧一边帮黑猫拉伸,一边吐槽,“都说了很多次要你们小心不要被老家伙们逮着,结果还是被抓住了。”
“我哪知道我们在主城区办演出的事情会被那几个老家伙抓到啊!”黑猫感觉一条腿拉完筋,便换了条腿继续,“唔呜呜,好疼啊。” “mama真是的,宣传力度那么大肯定很容易被刮到这边来啊。”巧巧虽然是黑猫带回来的养女,只比黑猫小九岁,却依旧喊黑猫mama,“哥哥jiejie他们也不太开心,说今天你们遇到的这件事你们自己处理,下次不要动不动给自己找活。” “他们也是怕影响到茶馆嘛。”黑猫拉伸完示意巧巧从抽屉里翻出药酒递给自己,“毕竟灰色地带也不是什么事都能随便接的。” 茶馆,身为这座城市甚至这整个国家中的一片灰色地带,帮白道解决明面上无法处理的问题,帮黑道清理白道上无法解决的问题,在黑白两道的夹缝中稳定的存在着。 为了不影响茶馆的这个灰色地带,茶馆有着自己独一套的善恶分辨理论,并非无恶不作,也并非慈善机构,在维系黑白两道关系的同时也保持着这个国家的平衡。 “mama你偶尔也注意点啊……再这样下去你的地位恐怕不保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黑猫小心的放好药酒,躺回到床上,“晚上一起去看看禹和螭吗?正好和我们讲讲你这两天在我大哥那边过得怎么样。” “嗯……我困了,睡一个小时。” “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