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陈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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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朦胧,长街小巷。沈无言就这般撑着伞远去,留下一脸平和的万聪,他目光之中倒也没有旁的情绪,只是嘴角时而泛起一丝笑意。 直到沈无言消失在街角之后,他才缓缓回过头,淡淡道:“你当真是太顺利了些,经历这点事便这般经不住打击怎么行” 漫步远去的沈无言情绪倒也没有太过低落,目光之中坚毅而又沉重,大抵是在思索些什么事,但似乎又与之前诸事无关。 因为他口中却也不住喃喃道:“一大早的去厨房灌炉灰偷偷摸摸的,后来还捂着肚子受凉了” 却还在想今晨见到李婉儿的那一幕,心中始终都是一个结,虽说经过国子监一闹倒是忘掉了,此时走在路上却又想了起来。 于是就这般边走边念叨着,径直的向着西长安街上而去。 从国子监到西长安街着实要一段路程,若是骑马还能快一些,走路的话便要经过七八个大小胡同,身处小巷大街才可到。 这般刚绕进一间胡同,沈无言便听见一阵粗狂的声音响起。应该是一名北方妇女,素来便有这粗嗓门,声音却似男人一般。 “你这一天就知道读书读书读了十几年书也没见有个长进,一样还是要老娘我缝衣服养家读书有什么用” 声音极其洪亮,且字眼之中粗鄙不堪,倒是颇有烟火气息,至少要比柳寺丞那文邹邹的一口官话听来舒服,与是沈无言不住侧目过去。 这是一间颇为简陋的小院,并无围墙挡隔,只有一圈篱笆,所以站在门外便能看到院子内的景象。 只见院中站在一名肥胖粗壮的妇女,正叉着腰愤愤不平,时而抬手指向站在一边正洗衣服的中年男子,面上极其不满。 那男子倒也软弱。毕竟在大明读书人给夫人洗衣服的着实不多,沈无言倒是例外,但却也更多的是仆人去解决这一问题。 而眼前这男子不仅一边洗衣服,一边还要忍受夫人的责骂,着实可怜,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只是用力搓着手中衣物。 “搓搓搓把老娘的陈mama都搓坏了” 沈无言不由一愣。暗想着这陈mama又是何物,怎的还能放在水盆里清洗揉搓。这般思索之际。便见那妇女一把从盆中捞出一只长长的布条。 站在远处的沈无言虽说由于烟雨朦胧看不太清,但依旧还能看清那妇女手中所拿之物极其熟悉,正是清晨时李婉儿拿出来装炉灰的布袋。 这一眼过去,沈无言顿时思绪万千,便打算过去询问这陈mama又是何物,却还未走近,便听那中年男子,道:“我这好歹也是秀才出身,免去家中徭役租赋。还嫌不够我苦读圣贤书,却还要给你这妇人洗月事带” “月事带”沈无言脚下步子立刻停了下来,接着顺势转了个弯,向着远处扬长而去。 却见他一脸通红,听着身后那妇女的大吼:“老娘我来了月事不耐寒冷,让你洗有错吗” 沈无言终究是明白李婉儿那袋子是作何用的,竟然是为了月事而用。妇人几年中,倒是没有注意过这每个月的一次是如何解决的。 毕竟大明如今并无专供给女性使用的卫生用具,且纸张也算是十分贵重之物,棉絮虽说常见,但这般用途却也并未出现。 心中一时之间七上八下,扑通扑通直跳。直到走出这小巷之后,再也听不见那妇女叫嚷,这才恢复如常。 在街边随意找了小摊吃了些东西,便又去药铺子里购置了一些适用的药物,这才继续向着小院赶去。 沈天君那边便交给了王天接送,所以今日沈无言也不用担心时间,这般慢悠悠的走着时间也足矣。只是想着正捂着腹部疼痛不已的李婉儿,脚下步子好是快了不少。 回到小院之后,天已然将要黄昏,又因为正下着雨,所以天色显得更加幽暗几分。 李婉儿正坐在亭子里看书,一只手却始终按在腹部,显然并不怎么舒坦,时而秀眉微皱,大抵也十分胀痛。 沈无言吩咐厨房煎了药,烧开水之后,这才忙走了过去,轻轻捏住李婉儿的小手,顺势放在她小腹上,轻声道:“不舒服” 李婉儿还有些迟疑,只是忽然发觉对方手放的位置,便知晓对方猜到,原本二人夫妻这倒也不算什么禁忌,但终究还是女子秘事,说出来终归还是有些害羞。 于是微微点点头,轻声道:“今晨来的着实难受,大抵还是因为这几天吃凉的太多” “已经让厨房煮了汤药,一会便好了。”沈无言一边说着,一边坐在边上,轻轻揉着李婉儿小腹,叹道:“你们这陈mama着实不好用呀” 提及这私密之物,李婉儿小脸顿时通红,忙嗔道:“相公怎的关心起这等污秽之物” 沈无言忙摆手道:“那物件着实看着麻烦你们这一个月一次,这般处理” 本打算在说下去,但见李婉儿整张脸都红彤彤的,沈无言只好作罢,随即喃喃道:“旧社会的女性当真可怜” 李婉儿没有理会沈无言的自言自语,却将书卷拿起边看边道:“天君在国子监如何有没有什么麻烦。” 提及这一茬,沈无言不由叹道:“今晨迟到,吕老先生要责打天君后来是钧儿替天君受过钧儿如今就在国子监就读。” “太子也去国子监了”李婉儿顿时脸色一变,沉沉道:“这般一来他与天君接触的便更多相公难道不怕朝廷中惹来非议” 沈无言苦笑道:“非议倒是不怕,我沈无言也无需借着太子登高位如今倒是有人传言我舞弊,走后门不过也算不得什么,就怕连累到吕先生与王锡爵。” “还有这一茬事,不是考试过了”李婉儿无奈的叹息道:“怎的还出这些事了。” 沈无言深吸一口气,起身接过仆人送来的汤药,接着递给李婉儿,才道:“这次考试有两人,一人便是咱们家天君,还有一人就是四公子之一的杨显他是杨博的孙子,这次落选大抵就觉得我是作弊”
李婉儿这才轻叹一声,道:“清者自清,相公倒也无需为这些事担忧” 沈无言点点头,但实质上他却清楚,这事情大抵并不会如此简单。 因为考试的人并不多,所以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最有可能将这事说出去的便是杨博诸人,只是杨博素来正直,岂肯在背后嚼舌根。 倒是那位杨显,却也不相输,也无法判断。只是今日在街上遇到万聪,这事情便又有些奇妙,隐约之间倒是感觉此事与他有些许关系。 毕竟能如此快就让京城所以文人都知晓,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出去拥有诸般酒楼茶坊的万家之外,倒也很少有这般势力。 只是这舞弊一事显然拿不出证据,若是深究起来也站不住脚,最终朝廷查起来,也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般计较来看,这事做的实在有些无用,却是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般思量一阵,李婉儿已然将汤药喝完,沈无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轻叹道:“惦记着你这边的事,倒是忘记去看文长了。” 刑部大牢距离小院却也有些距离,行走之际时间大抵便来不及,所以沈无言便雇了马车前去。 由于天色已然不早,所以沈无言下了马车便匆匆向着大牢而去。 倒是没有注意马车夫清扫马车内之后,拿出一封信摇摇晃晃的,却终究没有将沈无言叫停,索性便将那信重新丢进车厢内,转而开走。 就在马车驶过这条巷子之后,正巧刚从衙门办完事出来的张居正,眼看着小雨淅淅沥沥,实在不忍污了自己这一声官服,便顺势钻进了那马车之内。 马车行驶之际,张居正忽然看到丢在角落里的一封信,且见信上也并无署名,也并无密封,便取出信看去。 倒是一连串苍劲有力的行体,倒也有那么几分韵味。倒是信的内容让张居正颇为好奇,却像是一首词。 “金缕曲季子平安否” 默默念着这信上内容,张居正不觉心中微动,却也感慨万千,大抵想到自己远去的老友,如今却又在何处。 “置此札,君怀袖。” 马车颠沛而往,行驶在街道上,不知过去了多久,张居正忽然好奇道:“刚才的客人去往何处” 车夫忙回答道:“去刑部大牢匆匆而去,倒是走得很急切。” “可知他叫什么”张居正又问道。 车夫讪笑一声,淡淡道:“大人莫不是在说笑您无缘无故会告诉小人您叫什么” 张居正怔了怔,摇摇头,接着又道:“在下姓张字太岳,叫居正可以叫在下张居正。” “张居正”车夫点点头,朗声道:“记得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