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小院的打砸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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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坤宁宫走出之后已然是傍晚,张四维一脸倦意缓缓走到宫墙边上,正欲上了轿子离开,却看到迎面而来的这顶华贵的轿子。 轿子上的装点告诉张四维,轿子中的人是何等身份,而以他的身份,是要站在边上等那位大人过来见礼之后,才能离开。 只是就在张四维刚准备上去见礼时,轿子却停了下来,接着从轿中走出一名面容清秀的中年人,他脸上一脸傲意,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张四维。 张四维面上恭敬,他很清楚眼前这位太监在宫中乃至朝廷的地位,司礼监掌印兼东厂提督,几乎可以与高拱相提并论。 于是他微微躬身,向着眼前之人施以大礼,低声道:“见过冯公公。” 冯保面上倒依旧还是不屑,自打孟冲被清除之后,他在宫中的地位与日俱增,加之他又交好李贵妃与皇后,即便高拱也不敢与他为敌。 眼前这位翰林院书生,如今虽说已然成为东宫讲官,但与他这位从小便是太子大伴相比,又差之千里,所以根本不得相提并论。 所以待其见礼之后,他轻哼一声,淡淡道:“张先生走的如此匆忙这是有旁的事” 张四维摇摇头,脸上依旧平和,恭敬道:“天色已然不早下官该回家了。” “哦,回家。”冯保点点头,接着轻笑一声,道:“张先生如今供职东宫总该知道要听谁的话,可别乱了。” 张四维稍有迟疑,心中却是一沉,便猜到之前与李贵妃与皇帝所说的那番话,已然被冯保听闻。 冯保与沈无言关系非凡,今日这些事的确又对沈无言不利,他听闻之后定然要阻止,让此事不要被高拱知晓,此事这般虽说未曾明说,但意思却也十分明朗。 “下官忠于陛下。也只忠于陛下那便只听陛下的话。” 此话说的不卑不亢,却让冯保顿时恼火,他抬眼瞪了一样张四维,扯着嗓子怒喝道:“张大人说话可要掂量一番沈先生可是为大明做过不少事的。” 话语已然挑明,倒是张四维又有些尴尬,说起来他对沈无言也颇为尊敬,对于这位虽说并非进士出身。但才智在大明首屈一指的人物,着实让人佩服。 且对方这些年对大明做过的贡献也着实难以估量。远的不说,便说辽东几番之战,剿灭女真部,坚守辽阳城,都让大明士子为之一震。 停顿片刻,张四维才躬身,道:“沈先生为国为民自然不在话下但在下所说之事也都句句是真相信沈先生也希望能将这些事查明。” 冯保深吸一口气,大喝道:“你这竖儒如今京城文人皆都流传沈先生沽名钓誉,以往那些都是欺人之作你这般闹出这一茬。会对沈先生多么不利。” 张四维脸上始终保持平和,即便冯保早已愤怒不已,却依旧波澜不惊,只是向着冯保一抱拳,淡淡道:“家中还有事下官告辞。” 未等冯保反应过来,张四维已然转身上了轿子,接着缓缓消失在远处白墙细柳之中。 倒是一脸茫然的冯保许久才回过神来。插着手立刻大骂道:“好你个张四维区区翰林院小官也敢对我摆这价值看老子不收拾你” 怒骂许久之后,冯保已然上气不接下气,这才喘着气坐回轿子内,冷喝道:“去张先生府上” 端阳一日一日的逼近,京城也更加热闹起来,大街小巷充斥着端阳喜庆之气。 今日衙门不用值班。所以沈无言将沈天君送到国子监之后,便回到小院与李婉儿闲坐。 大抵还是因为知晓李婉儿月事还在,平日里也着实不便,所以沈无言倒也没有出门,待在家中却也能时常给李婉儿熬些汤药。 晨光照在小院之中,经过昨日风雨,今日院中花树倒也清心。沈无言打扫着庭院,心情也舒坦不少。 冷不突,忽然不知何处落下一枚石头,刚好落在沈无言脚下,若是在偏差一点,便会砸到沈无言的脑袋。 石头不大不小,但也颇有分量,若是砸在脑袋上,定然就开了花,虽说不至于出大问题,但受伤是难免的。 沈无言眉头微皱,却还道是李婉儿,回头望去,李婉儿却正低着头看书,却是不知这边的情形,于是忙抬头看去。 这一抬头,沈无言心中更是一惊,一枚拳头大小的石头顷刻之间便要砸过来,他慌忙躲闪,却依旧还是将擦到了胳膊。 顿时胳膊上便出了血,却也惊动了李婉儿。她见此景,正欲过来,却被沈无言大声制止,忙道:“快进屋躲躲” 李婉儿却也不明情况,但看着沈无言一脸沉重,却不似在开玩笑,于是忙向着屋内跑去。 便在这顷刻之间,又有四五枚石头飞落在院中。这次沈无言倒是有了防备,不至于被石头砸中。 沈无言顿时恼火,大怒道:“那个小王八蛋快出来,家长也不管管” 他猜测这多半是谁家调皮的孩子搞的,但这般玩也着实让他恼火,便就忍不住骂了几声。这般怒喝着,他已然冲出院子。 刚出院子,沈无言便看到一名穿着儒袍的青年正捡起地上的石头,似乎打算向院子中抛去,而另外一名青年却拿着火把,已然丢在了厨房方向。 沈无言心中一惊,忙大喝道:“干什么的快救火” 好在院子内的仆人也清闲,所以厨房刚起了火,便被及时扑灭,而那两名青年也正好被沈无言抓了个正着。 两青年皆都文弱书生,与沈无言这般锻炼多年的相比,着实不是对手,所及几番追逐之下,二人便早已上气不接下气。 将两名青年扭进小院之后,便绑缚在院子之中。 这一来二去,倒是让沈无言也着实狼狈,所以看到这两名青年心中也大为恼火,怒喝道:“说谁指使你二人的” 其中稍显年长一些的那青年瞪了沈无言一眼,冷哼道:“我兄弟熟读圣贤书沈先生无德,辱没了圣人,我等便有义务如此”
沈无言更加愤怒,喝道:“你还别将错怪在圣人头上我何时得罪二位了” 年龄稍轻一些的那青年显然有些紧张,特别是在沈无言这一声吼之下,更加胆怯,不住怯生生道:“沈先生并无得罪我二人” “没有得罪你拿石头砸我还要烧我家房子,信不信抓你们见官”沈无言愈发愤怒,只是稍一迟疑,又好奇道:“你们认识我” 年长者轻哼一声,冷笑道:“京城文人还有不认识沈先生的” 沈无言一愣,接着又道:“什么来历哪的人,家里几口人” 年长者冷笑道:“我等做事从不连累家人在下是今年来京科考的考生王五” “你来京科考,凭什么防火烧我家房子”科考到如今大抵已然放榜结束,落选的大抵还有一部分逗留在京城过端阳,也有意见识诸般文人,倒也并无稀奇。 沈无言这般一问,那年长者倒也不惧怕,只道:“沈先生不仁义,我等自然也不会对你仁义” “我何时不仁义了另外在下仁不仁义与尔等有何关系”沈无言越说越是愤怒,直到李婉儿从屋中走出之后,才稍有缓解。 那年长者面上只是不屑,喃喃道:“一直以为沈先生乃是高洁之士,哪成想竟然是偷鸡摸狗之徒当真让我等心寒。” 边上的沈无言才消了气,听得此话心中又是一震恼火,怒道:“谁偷鸡摸狗了我是偷你家鸡了,还是摸你家狗了再说我,我也没这个癖好” 年幼者听沈无言这般说,顿时笑了起来,但却又发觉笑的不是时候,看着沈无言目光瞪来,忙捂嘴,道:“我弟兄二人得知沈无言为女儿在国子监舞弊觉得这事实在难以忍受,便过来” “谁说我舞弊了。”沈无言轻哼一声,沉声道:“这都是谣言谣言止于智者你俩也是” 年长者脸上分明露出不信,口中轻喃道:“京城文人都这般说若是一个人这般说,我二人定然不会信,然而现在京城所有人都这般说就连京明杨公子都这般说,不容我等不信” “杨公子”沈无言稍有迟疑,好奇道:“哪位杨公子” 其实大抵已然猜到是何人,只是依旧还是不敢相信,直到二人到处那人名字之后,沈无言这才苦叹一声,道:“杨显果然是他倒也没有招惹他,怎的出了这茬事” 这般稍一停顿,李婉儿大抵也了解事情经过,便道:“他二人也是意气用事,倒也没有什么大错相公不如就放他二人走吧,这般若是见官,倒是误了他二人的前程” 沈无言知晓这事情缘由,便也不愿在为难这二人,便道:“回去吧,回去吧莫要再信谣言我沈某却也不是这种鸡鸣狗盗之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