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想想就是一出好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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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女皇偷偷跟滕紫屹透露了一个无法写在合约内的盟下之约,也初步得到了盗骊的认可。WW· 那就是,如果接下来滕紫屹与熙公主先产下皇子,就立为东雍的皇太子,日后继承东雍国主之位,那么到那时,东雍才算是真真正正划入了西凉的版图,且血脉相连,永难分割。 但同样的,如果是盗骊与熙公主先产下皇子,那么就得立盗骊之子为东雍的皇太子,日后更为名正言顺地继承东雍国主之位。到那时,东雍从血缘角度上来说,也还是更为亲近地划入了西凉版图,也同样永难分割。但不如前者完美而已。 从女皇和熙公主的角度来讲,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她们双手称赞,乐见其成,并欢欣鼓舞,普天同庆。 所以面对盗骊的狮子大开口,女皇出人意料的无比慷慨大方。暂时给东雍的任何好处女皇都不心疼,暂时给东雍的一切方便女皇都不在乎,能把东雍养的越肥越富越强越好。 因为,最终,东雍会是西凉的。 *** 十五。 东雍国主司空贽,与西凉熙公主御宸熙传出即将大婚的消息,举国欢庆。 不久前,西凉铁骑还踏平了东雍的襄阳,大军直逼东雍国都,甚至还掳走了东雍的原国主和一干文武大臣,东雍几乎成为国破灭族之态势。 而如今,婚讯一出,东雍和西凉两国联盟的关系,铁般牢靠。 处于惶恐中的百姓,总算安了心。· 七天七夜,雍都和京都的灯火昼夜不息,鲜花洒满两国的国都,欢声不断…… 程熙受命前往雍都。 三个月后,东雍正式立后。此王后不是别人,正是西凉的嫡长公主,御宸熙。 程熙和盗骊牵手立在巅峦,接受百官的朝拜,行国王、王后之礼仪。 雍都百姓歌舞不断,连庆七日…… 这一大婚的庆典,不仅代表着东雍立后,更代表着东雍长治久安的未来,和西凉日趋辽阔强大的未来。 可谓强强联合,东雍、西凉这一次的正式结盟,奠定了整个四国九州新的政治格局,影响巨大。 一个月后,程熙回西凉。 按照西凉的习俗完成了皇太女的册封仪式,同时册封了滕紫屹为太女皇驸马,册封东雍国主司空贽为太女皇夫,册封了江随云为太女皇侧夫。 如此,御宸熙与这三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算是第一次隆重地公告天下了。而三人之间的位份和名分也算是尘埃落定。 滕紫屹是唯一的太女皇驸马,日后御宸熙一旦登基为西凉女帝,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新女帝携手接受百官朝贺行帝后之礼并入宗祠祭拜之人。 盗骊是唯一的太女皇夫,虽然名位上比滕紫屹矮了那么一截,但是他同时还是东雍国主,御宸熙都是他的王后,身份地位不能简单评价。 至于江随云,虽然只是一个皇侧夫,而且说不定熙公主未来还会有其他的皇侧夫,但是他是目前唯一一个和熙公主育有皇长孙的侧夫,其潜力和日后的尊荣岂是一个皇侧夫的名位就能随意压下的? 隆重的册封仪式中,仰头围观的京都百姓很是兴奋,看着那样三个如神祗般,外貌气度难分高下的男子,想想就是一出好戏啊。 能坐拥这样的三个男子,熙公主除了艳福齐天之外,日常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啊,啧啧啧…… 而在这些隆重的典礼仪式的过程中,熙公主府那一片却是一直在大兴土木。 熙公主府的原址已经占地相当大,比起一般小国的皇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盗骊强势入驻熙公主府,自然不能住在原先的八骏院。 请旨特批之后,在原有的八骏院的范围之上,扩大了岂止十倍?可你又不能说他劳民伤财,因为他花的全是自己的银子,尽管这些银子都是伸手向西凉要来的。 但是他乐意如此挥霍,你能奈他何? 而且,当年熙公主府在兴建的时候,尽管滕紫屹是官方总监工,可真正背后的设计之人却是沈尔乔。而沈尔乔身后站着的人不正是当年的盗骊么? 沈尔乔是完全按照盗骊的喜好,听从了他的意愿,在让滕紫屹也满意的情况下,设计建成了当时的熙公主府。 所以,从八骏院令辟大量土地,生出差不多另一个熙公主府那么大的府邸时,也并不觉得突兀和别扭,反而迷之和谐。 竣工之时,连程熙自己都觉得蔚为壮观,奢华、壕! 还真真是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矗不知其几千万落。 程熙自己的寝宫,名叫熙坤宫。盗骊给自己的宫殿,取名为干雍殿。 程熙的叫“坤”,盗骊的就叫“干”。 这干坤二字,合二为一,可不就是天地之意么? 这霸道和不把那谁谁谁放在眼里的嚣张态度,也是没谁了。 更霸道的是,盗骊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滕紫屹曾经做过掳人的勾当,结果她在自己的熙坤宫里正躲清静呢,突然身子一轻,没等她惊叫出声,身子已飞出了熙坤宫,腰间紧箍,被人牢牢抱住,嘴还被一只柔软宽厚的手给捂得死死的。 程熙努力挣扎,正想用力咬上一口,一个极低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嘘”了一声。 程熙受惊的小心脏这才定了下来,伸手将捂在她唇上的手拉了下来,顺着视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对方俊逸无比的轮廓。 “盗骊,你这是做什么?” 盗骊不说话,手臂一收,揽紧了她,在她耳坠上一咬,“你说我这是在做什么?” 程熙“呀”了一声,耳后爬起一层浅粟。 盗骊一声轻笑,将脸贴着她的脸,悠然的蹭了蹭,而后才将微凉的薄唇附在她耳边,吐气进她的耳洞,“朕今晚要采花,姑娘,你跑不了了,不如好好享受?” 程熙脸上微微一红,捏着被他咬过的耳坠,侧脸睨视着他一脸的坏笑,心里一烫,不自觉中舔了舔微干的唇。 盗骊眸子一黯,抱着她飞掠的身影还未入房,仍在回廊上,就停了下来,将她压在回廊的雕花柱上,蓦然噙了她的唇,就不管不顾地先尽情享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