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今晚你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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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熙这边是日日思君不见君,郁闷得很。 可想而知,那两个男人的这五日,又是何其艰难而煎熬。 话说,滕紫屹整日里忙忙碌碌的,只要他想,一日十二个时辰便可以片刻都没有空闲时分,cao持忙碌得过分了,这思念之情倒是容易转移。 而盗骊虽表面上来看已是不理朝政不管国事了,可实际上这大大小小、明明暗暗要处理的事情也不少,更何况即便闲暇了他也还能煮煮茶、下下棋,写幅丹青或者修竹养兰,这一日的功夫也是容易打发。 只是,到底还是想她。 无时无刻,每时每刻! 眼下,盗骊清洗着茶具,本应雅意非常的,却是完全在走神,即便在走神,依然掩不住苦着的那一张脸,吐出一口浊气,这日子过得委实沉郁烦闷的很啊。 叹了口气,盗骊扔了只洗了一半的茶具,信步走走散散心,这就走到了药圃,走进了小木屋,于竹椅上坐着,想着是不是该炼制几枚新丹药冲淡几分这日以继夜又夜以继日的相思之苦了? 视线却突然落在了那排药柜的某一个抽屉上。 迟疑的起身打开了那个抽屉,翻动里面的书籍,夹在书籍里的药方似被人动过了。尽管已经十分谨慎的放回了原处,可盗骊是何等之人?唤来打扫这片药圃的药童,一一问过,均说不曾动过。 盗骊瞧着那药方,可怀疑并未打消。 望向窗外,微风穿过竹林,竹叶随风轻颤,盗骊心念赫然一紧,起身奔向身后药柜,天青色的宽袖拂过竹椅拂过桌案。 一一查看药方上那些药材所在的小抽屉,心底莫名地有股惊慌,油然而上,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可是……竟没有。 任何一味药材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难道是自己过度敏感了? 推上最后一个抽屉,盗骊还是难以放下心来,一向以来自己的怀疑从无出过错。大步疾奔出药圃,向熙坤宫急赶。 途中正遇上从朝堂上回府的滕紫屹,唤他也不搭理。 滕紫屹莫名心跳少了两拍。 虽然有时候盗骊故意想要给滕紫屹添堵,也会很幼稚的对他视而不见,可很明显盗骊刚刚的行色匆匆中神情有异,滕紫屹赶紧快走两步,追在他身后。 盗骊进了熙坤宫,也不直奔程熙的寝殿寻她的人,反而cao着小路直赴熙坤宫内自带的小厨房。 循着已经散的很淡的味道,盗骊顺利地寻找到了还未及时清倒的装有药渣的小竹篓,翻转之后,一一辨认那些煮过的药渣。 果然…… 果然是那方子上的药材,一味不差。抛下药渣,盗骊无力的垂下手,闭上眼,深喘了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恐惧。 滕紫屹紧追上盗骊后,就一直手扶着门框静看着他动作,直到他再次睁眼,滕紫屹才大步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盗骊深吸了口气,尚未回答,就见东篱亲自端着个装了空药碗的小托盘从门外进来。 盗骊擦过滕紫屹,忙抢步上前,端起那空药碗闻了闻,面色又是一变,那仅存的最后一点点侥幸也彻底落空了。 无力地问东篱,“这药,她喝了?” 东篱见着盗骊和滕紫屹同时出现在小厨房就已经大感意外了,见到向来淡然从容的盗骊明显的神色有异,更是震惊万分,怔忪又茫然的点头,“喝了,刚……刚刚喝的。” 盗骊脸色越发的白,“昨日也喝过?” 东篱心里更没底了,脸色也随之白成了纸,只是怔怔的点头,如实禀报道,“喝过,今日……今日已经是连服的第五日了。” 第五日? 也就是那一日她从他的行宫中回去后就已经开始服药了,他和滕紫屹都对她避而不见的这五日,她竟……她竟每日都有服用这药。 盗骊喉结艰难的滑动了一下,“这药……不能再喝了。我,我立刻另配副药给你,以后就照我配的药熬。” 东篱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盗骊忧心忡忡的脸色和滕紫屹凝重的神情,完全吓青了脸,泪在眼眶里打转,“盗骊大人,我……” 盗骊仍低头看着地上那些药渣,整个脑子都在搜罗,应该如何补救,哪几位药可以最有效的补救,根本顾及不到东篱的感觉,也管不了滕紫屹因为他的脸有忧色而抑制不住地恐慌惧怕。 盗骊的脸始终阴晴不定,半响后理清了新药方,才看向东篱,淡道,“此事与你无关。还有,擦干你的眼泪,这事不能让熙儿知道,明白?” 东篱仍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也被惊得叫停,只茫然惊恐地看向滕紫屹。 盗骊也转而看向滕紫屹。 滕紫屹的脸上也早已转了白,他虽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各种线索一贯连,也能猜出个大概,盯着盗骊的眼睛问,“这药……难不成就是你那日所说的?” 盗骊沉默。 沉默等于默认。 滕紫屹心底咯噔一声,马上看向东篱,慎重道,“东篱,今日之事,还有更改药方之事,万万不能让公主知道,绝不能让公主瞧出丝毫端倪!” 东篱忙重重点头。不管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她可以肯定,一定是大问题,涉及到公主殿下的大问题。 为了怕程熙生疑,东篱整理了一下表情后就回了寝殿。 盗骊看着程熙的寝殿方向,暗叹了口气,幽幽道,“今晚……你我,一起。” “一起什么?” 盗骊原本已经转身往小厨房外走了,缓缓停下,并不转头,“一起……侍寝。” “……?” 滕紫屹拢在一身华丽正式朝服长袖里的手,握了拳,渗出冷汗,他大步走到盗骊的跟前,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盗骊却并不看就横在他面前的滕紫屹,而是看着小厨房外的柴垛,清冷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的起伏,“那药,有奇效,可她却不知,那药多服一次,便多一分危险。我现在即刻回去配些滋补的药物将此药换下,另外,她已经接连服用了五日了,是承受的极限,到了此番境地实已无法可施,既是如此,何不赌上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