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绝望的女人
“她气死了外公、外婆,抛下了我和你!我没有这样的母亲!” “既然她要死,那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她!” 少女声嘶力竭地喊道。 眼泪顺着她稚嫩的脸颊不停流着,她也顾不得擦,只是倔强地和父亲对视。 渡边一雄吃了一惊,这还是女儿第一次跟他大吼大叫。 那个在视频通话中一直以坚强、温柔形象出现的女儿,什么时候有这么大改变了?或者那仅仅只是她刻意装出来好让自己安心的假象吗? 渡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时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对不起,父亲!我失态了!” 樱子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随后继续看着渡边一雄。 “父亲,我们一起逃吧!去欧美也好,去龙国也好,不要再管那个女人了!” “家里还剩下一些存款,足够我们在其他国家生活下去。” 没错,渡边一雄这些年在外面拼回来近一亿美刀,只剩下足够父女二人生活的数目,其余全被樱子的mama或被骗或赌博败得一干二净。 老雇佣兵口中所谓的帮她,并不是替她还账,而是准备冲进黑~帮总部带着她逃走,所以才有了让渡边樱子去龙国的一幕。 “哎!” 渡边一雄长长叹了口气,点燃一根香烟。 自从他退役回国后就很少抽烟了,特别是在女儿面前,但这次他破例了。 猛吸了两口之后,渡边一雄才惆怅地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缓缓说道。 “樱子,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 “你母亲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从第一眼看见她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哪怕她只是一个低贱的陪酒女。” “爱这种东西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你爱的那个人,你也会像我一样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到那个时候你就能体会我的感受。” “拜托了!樱子!我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但即使是这样也让我任性这最后一次吧!” 话到最后,老雇佣兵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郑重地向女儿猛一低头。 见父亲竟然向自己行这么大的礼,樱子慌了,这一刻她才明白父亲的决心竟然这般坚定。 渡边樱子双膝并拢,双手撑开以额贴地,跪求道。 “父亲!请您重新考虑吧!求您了!” 这是她最后的挣扎,她在心中祈求着奇迹的出现,祈求着父亲能回心转意。 偌大的房间内,父女二人互相行着大礼,久久无言,只有窗外的雪花依然在飘着。 良久,趴伏在地的渡边樱子失声痛哭,她明白自己已经无力回天,而跪坐在她对面低着头的渡边一雄则保持着道歉的姿势一直不变。 这或许是他现在能为女儿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缅北,老街市以北八十公里处某村落内。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三个彪形大汉手持皮鞭正轮流抽打一名奄奄一息的中年人,旁边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约摸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正拼命哭喊,墙角还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正瑟瑟发抖。 他被吓得哭都不会了。 “蒋总,你宁可看着你老公被活活打死也不肯掏钱吗?” 木板门被推开,一个二十多岁穿着绿色作战服的女人迈步走进低矮的小屋。 她正是缅北四大家族之一赵家的掌门人,赵玉凤,同时也是周宣的联姻对象。 被称作蒋总的女人到到赵玉凤如同见了救星,急忙哭道。 “赵小姐,我们真的已经掏空所有资金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赵玉凤虽然生得身材妖娆,但她长着一张浓眉大眼的方正脸,只看面相的话实在是无法将她和女性画上等号。 这也难怪周宣死命要带着女明星和许婧婧,只要是个男人对着这样一个女生男相的妹子肯定是不可能产生反应的,哪怕她脱光了站在你面前。 只是赵玉凤虽然长着男人脸,但那心眼还是女人那样小,所以她才要清除掉周宣身边所有的女人。 而且她的手段比男人更残忍,她并不直接杀掉女明星和女博士,她用独品控制她们,让她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让她们变成人尽可夫的婊砸,让周宣彻底对她们失去兴趣。
赵玉凤听了蒋总的话后冷笑一声。 “蒋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一个做珠宝生意身家数十亿的大老板,拿得出来的钱只有区区五千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赵掌门从摆放刑具的木桌旁上顺手拿起一把奇怪形状的小刀,走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身边,用刀在他腰侧比划了几下,狞笑道。 “要不我先割你老公一个肾,你看怎么样?” 漂亮女人一听这话,急了,哀求道。 “我们的资金大部分已经买了翡翠原石,黑龙帮又拿走了一亿的赎金,真的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 “赵小姐,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已经把我能用的所有资金全给你了!求你别伤害他!” 赵玉凤一听这话就火了,用力一刀割在男人的小腹上,顿时被打得皮开rou绽的皮肤被划开一道口子,里面的内脏清晰可见。 黑龙帮这伙人真的是越来越大胆,在卖给她rou票之前竟然先吃干抹净,妈的,这笔账迟早要找他们算。 蒋总见到丈夫被割开的伤口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她已经快绝望了。 “既然你没钱了,那就把你老公的器官拿去卖吧!带下去,将他身上能卖的器官全部割下来!” 赵玉凤挥挥手,两个大汉将濒死的男人绳子解开拖了下去。 女人闻言只是默默地流泪。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看到丈夫那祈求的眼神。 “蒋总,你还有一周的时间。赶紧通知你在龙国的下属,把能变卖的资产都卖掉,不然下一个被摘掉器官的就是你儿子了。” 赵玉凤说完,冷冷地看了房间内的母子一眼,摔门走了出去。 身后的木屋中传来女人和孩子绝望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