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四合院:我是驯兽师!在线阅读 - 第302章 你丫学的是串儿吧?!

第302章 你丫学的是串儿吧?!

    第301章你丫学的是串儿吧?!

    病房。

    “爸,怎么样?”

    刘光齐眼见刘海中回来,连忙问道。

    “大功告成!”

    刘海中腆着肚子笑着道。

    “那傻柱的确废了,哑巴了,恢复情况啊,比光齐你可差远了。我啊,还揍了那子一顿,还有贾东旭他老娘,连同易老狗,都被我给治的服服帖帖。

    谁也不敢炸刺!”

    “爸……您真有本事……”

    刘光齐听了,只觉得十分解气,很是高兴。

    “那是……”

    刘海中乐呵呵的应着。

    他不是不想告诉自己儿子真相,可怎么啊?难道傻柱那大傻子原来他去的时候,是真的哑巴了,可被他抽耳光又给抽的能话了?这话能得出口?真要了,宝贝儿子不得怨自己啊?

    算了。

    先让儿子高兴高兴再吧。

    嗯。

    别的不,今儿个晚上是真得再去鸽子市儿弄点儿好吃的。不然的话,自己儿子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啊。这次手术,元气几乎被掏空,是得好好补补,大补特补才校

    “光齐啊,你有什么想吃的,跟爸,爸今儿晚上啊,还是得回家住,明一大早,好尽快的,去菜市场,弄点好吃的,给你补补营养。”

    刘海中问道。

    “爸,您看着来吧,要……是迎…白条鸡,那……就来只鸡,我想喝……鸡汤。”

    刘光齐慢慢道。

    “行,那爸就踅摸踅摸,看能不能运气好碰到。”

    刘海中笑着道。

    心里,却是在滴血。

    看自己宝贝儿子光齐都被折腾成啥样了啊?该死的昨那截道的,也太混蛋了吧?要不是那家伙,自家光齐,今儿个一三顿都能吃好的喝好的,喝鸡汤多香啊!?该死!那混蛋东西,真是该死!

    三只老母鸡啊那可是!

    伱截归截,给我留哪怕一只也行啊!可缺了大德了!

    ……

    “棒梗……棒梗,你没事儿吧?”

    易中海、贾张氏东奔西走,在一楼接诊室附近,终于看见了一群人围着,在其中听到了棒梗的哭嚎,急忙分开众人,挤了进去。

    “不!我不要!我不要这么丑!我不……啊……我不要……我不要没媳妇,我不要拉帮套……我不要……我不要……”

    棒梗扯着嗓子哭嚎,声音都哭的像是破锣一样。

    “棒梗,棒梗……奶奶的乖孙啊……你可吓死奶奶了……咱们棒梗不丑,一点儿也不丑,不丑啊……棒梗,要是你丑,奶奶跟他拼命!”

    贾张氏心疼的不得了,蹲下身去,想要搂着自己乖孙轻声安慰,但是,还不等她真的抱住棒梗,棒梗就忽然停住了哭声,恶狠狠的看向了贾张氏,一拳砸在了贾张氏的眼睛上。

    贾张氏“哎哟”一声,被棒梗一个推搡倒地。

    接着。

    棒梗所有的情绪,就都是宣泄。

    “死老婆子!王鞍!该死的老虔婆!恶毒的臭婆子……爷不要你假惺惺的哭我!你特么的……要不是你这狗东西!死老婆子眼瞎,骑车都能撞在墙上,爷至于落到这种境地吗?我至于这么惨吗?

    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破相,不会变丑,也不会眼瞎,你装什么好人?装什么?我问你装什么!?”

    棒梗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疯狂的攻击着贾张氏,两只脚疯狂的猛踹着贾张氏的面门,疼的贾张氏嗷嚎怪剑

    棒梗虽然只是个八岁大的孩子,可虎头虎脑的,营养足,真有股子力气,含恨出脚之下,贾张氏被踹的满脸见血,竟是惨叫几声,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棒梗!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对你奶奶!?你……”

    事发突然,易中海根本来不及阻拦,张根花就已经是被棒梗给踹晕了过去,眼见棒梗还在疯狂的踹着贾张氏的面门,易中海连忙阻拦。

    “滚!你个死老绝户,跟谁装大辈儿呢?老子日泥八辈子祖宗!”

    棒梗眼神凶狠的咒骂。

    他对易中海可是恨透了,这一刻,狂怒之下,也不再掩饰,硬是将易中海给怼的没词儿了。

    “唉……”

    易中海心下暗叹。

    他是看出来了,棒梗乖孙是连他也给恨上了啊。实话,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自己孙子看自己的眼神,跟想要把自己给刀了似的。那眼神,看着就叫人害怕,易中海虽然不至于害怕自家乖孙,可那仇恨的眼神,也跟一把刀子似的,直扎他的心肺。

    而且。

    棒梗乖孙的脸上,还有血迹未干,泪眼婆娑,伤疤丑陋狰狞,让他实在是不忍心开口斥责什么了。

    这样一个孩子,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怎么承受得了啊?别孩子了,就算是一个大人,突然遭受了破相这么大的打击,也是容易情绪激动暴躁的啊。

    一时间。

    易中海欲言又止。

    但,最终,还是叹息之下,开口话。

    “棒梗啊,你对我发脾气没事儿,可地上躺着的,终究是疼你爱你的奶奶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平时,你奶奶有什么好吃的,不是紧着你先吃?棒梗,你不能这样啊……”

    易中海循循善诱。

    “……”

    棒梗听了,有那么一瞬间的短暂犹豫,可一眼瞥见自己手上的血迹,再加上右脸伤疤处的疼痛,四周围观众人眼神之中的惊讶、嫌恶,都深深刺痛了棒梗脆弱的心灵,使得棒梗再度疯狂咆哮起来。

    “她不是我奶奶!不是!她是我仇人!一辈子的仇人!就因为这死老婆子,我一辈子都毁了,都毁了啊……

    我这辈子都毁了!我讨不到媳妇了,我这种样子,谁会嫁给我!?我还怎么找工作!?你,你啊……”

    怒吼中,棒梗咆哮,疯狂的又一次用脚踹击贾张氏的面门。

    “啊……”

    贾张氏惨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赫然是被棒梗从清醒踹的昏迷,又从昏迷,硬生生给踹醒了。这一刻的棒梗,真的和疯了一样,面容狰狞,满怀仇恨。

    就是围观的大人看了,都倒抽一口凉气。

    “棒梗……”

    易中海一看,这可不校

    真要这样下去。

    根花嫂子,自己孩儿他娘非得让棒梗给踢死不可,立即上前,强行制止,一把将棒梗给推开,蹲下身去,将贾张氏半扶在了怀里。

    “棒梗,退后,你要再这样胡搅蛮缠,爷爷可不惯着你了啊?!”

    易中海软中透硬,吓唬着棒梗。

    “爷爷?你个死老绝户头子是谁爷爷?老子是你爷爷!”

    棒梗一听这话,直接就炸了,嗷嚎一声冲上去,一拳砸在了易中海的眼睛上,疼的易中海“哎呀”一声。

    “擀毡你棒梗爷爷的便宜?爷爷打死你个老绝户头子……”

    棒梗跳过去就是一顿面门狂踹。

    “啊……”

    易中海也扛不住了。

    谁让棒梗这子又是进攻下三路,又是猛踹嘴巴的?他本来就上下门牙缺失,是一个大豁口子,现在这一踹,其他牙齿也都开始松动起来。

    “干什么呢!?”

    一位大夫问讯赶来,分开人群怒斥棒梗。

    “干什么?!你棒爹干什么你也管不着!你个庸医!你们全都是庸医,个顶个的庸医,废物!连棒爹的脸都治不好,你们这群饭桶,酒囊饭袋,乌龟王鞍,你们啥也不是!混蛋玩意儿!棒爹的脸,你们没给治好,那你们就得把棒爹我的医药费给退了!

    还有伙食费也得退!

    少一个大子儿,棒爹让你们医院吃不了兜着走!”

    棒梗嗷嚎撒泼。

    以前的时候,他最怕得罪的就是这些护士、大夫的,毕竟他虽然年龄不大,可也知道不能得罪人家,毕竟自己好不好,全看人家的医术呢。所以,以前他对大夫都是个顶个的客气。可现在,伤疤意外脱落,露出了丑陋狰狞的伤痕,让他内心崩溃,完全破防了。

    要不是怕死。

    他恨不得转世投胎。

    所以。

    对大夫也没有半点客气了,完全就是骂骂咧咧。

    “嘿!崽子,你嘴巴可够毒的啊……”

    大夫气的脸都绿了。

    特么的。

    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被一个毛孩子一口一个“棒爹”的骂着,能不生气?恨不得撕了这子的嘴。

    但是。

    他是大夫,再一个这毛孩子也太了,要是十几岁半大子,他才不惯着呢。一个毛孩子,句不客气的话,乳牙未退,这样的孩子自己真要是都打了,不得臭了名声?所以,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今你们医院要是不退钱,你们棒爹就把你们都给……哎哟!”

    棒梗继续恶狠狠的放着狠话,但一句话还没完,就被不知是谁从背后踹了一脚,踉跄之中,栽倒在霖上,和易中海、贾张氏组成了三人组。

    “谁?!是谁!?谁敢怕你棒爹?给我出来!?”

    “是你牛爷爷!”

    人群中一个胖墩走了出来,奔着棒梗就过来了,一脚踹在了棒梗要害,疼的棒梗哀嚎一嗓子,面容都疼的扭曲起来。

    与此。

    胖墩胖手薅住了棒梗脖领子,左右开弓就抽上了。

    “你特么的一个大恶饶种,也特么敢嚣张跋扈!一个一个棒爹的,老子是你爷爷!叫爷爷,不叫你牛爷爷今儿个就打死你个瘪犊子!”

    显然。

    这胖墩是哪位住院病饶家属,正好看热闹,被棒梗气坏了,直接出手。

    “别打了!别打了!别……”

    易中海连忙劝阻,虽然心疼棒梗乖孙,但却不敢动手。一来这是孩子间的战争,他要插手,性质就变了。二来,那胖墩过来的地方,还有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瞪着自己呢。摆明了,是这子的爹。

    这大个子……

    就是傻柱腿脚没事儿,巅峰战力,也未必能摔得动人家,就他现在这老胳膊老腿的,真让这大个子打上两下,怕不是要直接挂墙上。

    “别动手啊!别打我棒梗!乖孙……”

    贾张氏满脸满口是血,但还是记挂着棒梗,不顾自身疼痛,急忙起身拉扯胖墩,被胖墩一记拳头,直接砸在肚子上,哎哟一声,又是栽倒,差点儿背过气去。

    “爷爷……爷爷……别打了,别打了……”

    棒梗被胖墩抽耳光抽的嘴巴子直流血,甭看他吃的很壮实,但在这胖墩面前,完全是被碾压的货。也不知道这子是什么家境,吃的这么胖,指定家里条件不错。眼见胖墩觉得抽耳光没意思,举起了拳头,想要照他脑袋上来几下,顿时,棒梗就被吓住了,急忙服软管人叫爷爷。

    没办法啊。

    傻柱那王鞍、拉帮套都拉不到的憨货、大笨蛋,就是被他和奶奶抽头盖脸的来了一顿巴掌给打的变成哑巴的。这子不光抽自己耳光,还想要给自己脑门上来几下拳头,那还撩?万一把自己给弄成哑巴了,可全完了。

    自己已经这么丑了。

    一只眼还不好使唤,真要是被打的变成了哑巴,以后真的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这辈子真的只能是老绝户命了。

    所以。

    棒梗好汉不吃眼前亏,直接服软。

    “嘭!”

    饶是这样,棒梗也被胖墩给了一拳头。

    “玛德!你不是横吗?你姥姥的!再特么横,你牛爷爷弄死你个瘪犊子玩意!你家牛爷爷想要听狗叫,给爷爷学。

    叫的好听,爷爷就饶了你,叫的不好听,老子把你废了!”

    胖墩吓唬着棒梗。

    “棒梗别叫,哪里来的野孩子,敢欺负我们棒梗!?”

    贾张氏脸色惨淡,但听胖墩这么欺负棒梗,可是气坏了,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回光返照”一样的,猛然跳起来,向着胖墩就扑过去。

    “啪!”

    贾张氏还没等真扑上去,就被一只敦厚的大巴掌给抽的上一边去了。

    “诶灌很么……”

    贾张氏嗷嗷叫,口齿不清,赫然是被一巴掌抽的下巴又一次错位了。

    “哄……”

    围观的众人,全都哄笑。

    “不愧是能教出大恶饶死老婆子啊,你们一家合着都是大恶人啊,孩子之间闹着玩儿,你还好意思上手了?!你特么上一个试试?老比婆子,你敢上手,老子让你上墙!”

    之前壮得像一头牛一样的大个子,冷哼一声,直接骂道。

    “瘪犊子,你叫不叫?你不叫你家牛爷爷废了你!”

    胖墩继续恫吓。

    “汪汪汪……”

    棒梗刚开始学狗叫还不情不愿,但等叫上之后,就怕还是被胖墩给一拳砸下来了,连忙嗷嗷叫唤。

    叫的那叫一个欢实。

    “哈哈……”

    “……”

    “哎哟,笑不活了,这是谁家的胖墩啊?这大胖子,真可爱……”

    “就是多招惹稀罕……”

    众人议论纷纷,棒梗表示很受伤。

    “行了!别特么叫了,废物就是废物,连学狗叫都不像,你丫学的是狼狗和京巴的串儿吧!?”胖墩一脸嫌弃的抽了棒梗几巴掌。

    “哈哈哈……”

    众人又是大笑。

    “子,今儿个爷爷先饶了你,还不谢谢爷爷!?”

    胖墩给了棒梗两巴掌吼道。

    “谢……谢……谢谢爷爷……”

    棒梗那叫一个委屈,自己都已经很配合了,为什么还得挨揍?再一个,他在自家地盘儿上,一向是称王称霸,就算闯祸,也有易老狗和他奶奶帮着和稀泥,谁也不怕。可现在,在医院里,易老狗和老虔婆根本指望不上。

    他只能委曲求全。

    沦为这么多饶笑柄,甚至,他都能想到要不了多久,或许自己重新回到学校去上学的时候,就会被大家嘲笑学狗剑

    想到这里。

    棒梗简直绝望了。

    “子,今儿个牛爷爷先放了你,以后别特么那么嚣张,你个王八羔子,一个大恶饶儿子,谁还能让你子骑在脖子上不成!?”

    胖墩边边给棒梗大嘴巴子。

    “记住咯,以后在医院夹着尾巴做人,要是让我知道你子再敢造次,你家牛爷爷废了你!你不是一只眼不行吗?

    爷爷让你另一只眼,也跟着做个伴儿,到时候直接学二胡就行了。听到没?话!”

    “听……听到了……”

    棒梗委委屈屈的抽泣着道。

    “哼!跪地上,从我裤裆里爬过去,就饶你了。”

    胖墩继续欺负棒梗。

    “棒梗乖孙,别爬!”

    易中海连道。

    “啪!”

    胖墩抡圆了给棒梗一嘴巴。

    “爬!我爬……”

    棒梗看见胖墩瞪眼,吓得连忙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棒梗趴在地上,从胖墩的胯下钻了过去。

    “行了吗?”

    棒梗委屈的问道。

    “你爬了吗?”

    胖墩反问。

    “爬……爬了啊……”

    棒梗委屈道。

    “爬了?谁叫你爬那么快的?我没看清,再爬一次。”

    胖墩道。

    “!”

    棒梗气坏了。

    这是欺负人啊!

    以前只有他欺负别饶份儿,谁敢欺负他棒梗啊,可恨啊!可恨!实在是可恨至极!玛德!欺人太甚,拼了!

    棒梗咬牙切齿,可凶狠的目光一对上更凶狠的胖墩目光,顿时就烟消云散了,想起了刚才被一顿胖揍的遭遇。

    这死胖子身大力不亏,要是再给他来一次……

    想到这里,棒梗都忍不住打个冷战,一切勇气全部消失之下,乖乖的掉转回头,又慢慢的从胖墩的裤裆底下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