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与威克的战斗，向往事告别
西西里岛。 首府巴勒莫。 一辆58年款式的敞篷凯迪拉克风sao的行驶在公路上。 开车的人是威克，副驾驶坐着戴墨镜的凯恩，后座是穿着皮夹克和休闲裤、运动鞋的罗素。 从见过乔治·沃克已经过去两半，但罗素已经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教会正在分崩离析。 首先格拉蒙家族覆灭，支持他们的势力全部被瓜分殆尽。卡莫拉集团除了安东尼奥家族以外，其他家族全部被清除，所在国家的当局对外宣称‘严厉打击犯罪’，而这些被清除的势力和家族，自然就与犯罪挂钩了。 地狱使的首脑亚伦斯死亡，他所在的家族也迅速退出教会，为了保全家族的产业，他们急忙投靠了美利坚一个百年家族，其余支持者缓缓淡出…… 其中罗姆集团被打击的最为严重，他们与胡子沾零亲戚，因为罗姆集团的产业全是灰色，员工也都是经过训练的杀手。 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留给那些不明觉厉的人看的。 根本骗不到罗素，他听到这些消息以后，只是冷笑两声。 随即看到红血充满，他就知道任务全部完成了，至于教会能够改头换面到什么程度，已经不是他关心的了。 前面罗素就过，只要现存教会解散，至于它最后老瓶装新酒，还是新瓶装老酒都不在乎。 但他估摸着，教会解散后先严厉打击一些不听话的势力和家族，然后在让听话的家族尝点甜头，比如给他们点能看得见的利益。 如此这些家族做事肯定会卖力，接着成立一个类似于商会中介的公司，把这些家族和势力分成股，这才方便管理。 比以前的教会模式，不知道好多少倍！ “你以前来过西西里？” 罗素笑：“这里曾是我的故乡。” “你是意大利人，你什么都对。” 凯恩笑着：“虽然我看不见西西里的美丽风景，但我能感觉到这里的温暖，哦，退休以后或许能在这里养老。” 威克撇嘴：“我才不想和他一块养老。” “你想和我养老也不行啊，我很快就会离开了。” 凯恩转头问：“去哪？” “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威克冷笑：“你不会去堂打上帝两个耳光吧？然后，这是替你母亲教育你的。” “哈哈哈……那可真的太有意思了。” 一路风光无限好，西西里的景色总会让他想起以前的往事，那是让人无限回味的，怎么回忆都不会腻的记忆。 人生就是一段旅途，可能这个阶段体验感不好，下个阶段的体验就会好了。 巴勒莫靠近海岸的诺里斯康镇，这座镇与罗素记忆里的镇子差不多。 诺里斯康镇的海岸线，修建了许多现代建筑。 有五星级酒店、餐厅、游乐园、帆船、游艇、博物馆等等…… 镇里的长街上有很多店铺，如咖啡店、裁缝店、鞋靴店、餐馆等等。 凯迪拉克行驶到镇里面，罗素侧头扫视着站在屋檐下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礼帽的那些绅士。 这些人全是黑手党，只从穿着就能看得出来。 “我听老黑手党都有绝技，你知道是什么吗？” 威克问道。 “难道是审讯手法？以及作战？” 威裤点头：“是的，他们的作战就像是克格勃，而审讯手法像军情六处。” “那是精英吧？”凯恩道。 “你没和黑手党发生过冲突？” 凯恩摇头：“从来没有，我只接单人猎杀。” 威克叹气道：“我曾经和黑手党打过，那是在拉斯维加斯，当时黑手党出动了全城的人，大概两千人围捕我…” “最后呢？” “最后我逃脱了，但他们在管委会发布了三千万的悬赏令，让全球的杀手追杀我……后来，我和圣帝诺达成协议，黑手党才撤掉了悬赏，我得以一条生路，否则现在要推翻教会的就不是罗素，而是我了。” 凯恩笑了两声，“你没有罗素的本事，根本无法推翻教会，你心里清楚。” “我就是！” 凯迪拉克向前行驶大约五百米，便停在了一栋花园别墅门前。 吉安娜穿着黑色礼服和肤色死亡，踩着高跟鞋站在那里，她身后则是安东尼奥家族的叔伯。 三人下车，吉安娜热情的迎过来与罗素拥抱，安东尼奥家族的叔伯也热情的与他们握手，嘴上着欢迎。 众人迎着罗素三人走到花园别墅房屋内，罗素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挥手朝着佣茹了杯红茶，然后便抄起桌面上吉安娜特意准备的古巴雪茄点燃一支。 “安东尼奥家族已经脱离教会的管制了，卡莫拉集团也已经名存实亡，其他家族在寻找庇护，但我觉得他们最终都会灭亡。” 吉安娜坐在他身边道。 “他们没有为难你们？” “没有，很痛快就签署了无责放任合约，而且给了我一份证明，这份证明能让我们安东尼奥家族在全世界做任何生意，而不会被当局正府查抄。” 威克玩着芝宝打火机，问道：“那你们为何从罗马退回了西西里岛？” “这里是我们的家乡，在外的孩子总是会回到家乡的，虽然有一份能在全世界使用的证明，但我们家族的所有人都觉得低调一些比较好。” 凯恩点头：“这是很明智的选择。” 他们闲聊片刻，然后就迈步进入餐厅，准备享用午餐了。 餐桌前，凯恩提了嘴想要在西西里岛定居的意图，这让安东尼奥家族的叔伯们很开心，便连忙在镇里有很多空房子，只要凯恩能看重的，他们就会立刻派人打扫整理，保证凯恩在这里生活能舒舒服服的。 凯恩询问威克是否要留下，他看向了罗素。 而罗素笑着：“既然你想分胜负决生死，那待会就开始吧。” 旁边吉安娜似乎听出了些许味道，她明白罗素不会在她身边逗留太久。 之前就听他起过今后的打算，等推翻教会以后，他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做，也许会消失很久，甚至是一生。 原本威克已经不想和罗素产生纠纷了，在打亚当的时候，他就看得出来，他绝对不是罗素的对手。 但话都已经了出去，若是不遵守的话，显得很没面子。 “好啊。” 威裤头应声。 午餐结束，罗素和吉安娜在镇里逛了逛，买了些玩意，又去了海边望着汹涌的潮水，两人坐在岩石上，望着碧蓝海面与湛蓝空，偶尔几只鸟飞过，如在人心安静的时候，划过去的一道波纹。 他们没有聊未来，彼此都清楚，他们的未来是不会改变的，吉安娜需要处理安东尼奥家族的事务，罗素完成了任务也要回归了。 三点多钟，吉安娜拉着罗素来到她的房子，这是她从长大的地方，吉安娜当时她的弟弟和哥哥、父母，祖父母都在这里居住。 当时非常热闹，每年复活节或者圣诞节，他们都要搞聚会，到时候亲朋好友都会过来，大伙聚在一块很开心。 至于现在，虽然略显孤独，但吉安娜是个坚强的女人，她从未乞求过任何饶怜惜与帮助，只凭借自己的手段在家族、卡莫拉集团，乃至全球站稳了脚跟。 家族内部的兄弟和叔伯，也都很服她。 进入吉安娜的闺房，罗素笑着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抽着烟望向正在翻找衣柜的吉安娜，她想打扮一番，毕竟这是两人最后的接触了。 吉安娜换了套衣服和丝袜，她不知从什么渠道知晓，罗素很喜欢虾线，也许是从异瞳和金发哪里得知的吧。 房间里点燃香薰，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升到了顶点。 直到五点半左右，他们才结束最后的畅聊。 洗漱一番换上吉安娜给准备的金边黑色西装，踩着意大利马臀皮鞋，与吉安娜缓缓走出了房屋。 回到花园别墅，威克瞅了两人一眼，对他们消失的几个时，表示微微抗议。 晚餐，安东尼奥家族所有成员都有参加，这是对罗素三人最大的尊重，以最尊敬的贵客款待，席间叔伯辈先是向三人敬酒，表示热烈欢迎。 其次是与吉安娜同辈的兄弟…… 凯恩已经确定在镇定居，而威克则是颠三倒四，始终没有个准话。 晚餐结束。 众人围在客厅抽烟闲聊，吉安娜的叔伯讲述了安东尼奥的发家史，以及历经的磨难，对教会这样的组织深深批判了一番。 时间刚过般，罗素掐掉手里的香烟，起身招呼威克。 威克一瞅，便跟随着他走到了花园里。 而其他人微微一愣，也跟了出去，声嘀咕：“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凯恩笑着：“与往事再见。” 两人走到花园的空地，这里面积很大，足够两人活动开了。 威克身后有两颗大树，随风摇曳，带着彩灯晃啊晃。 他凝视着前方的罗素，内心有些不确定，但很快变得坚定了起来。 罗素微笑盯着他，抬手对着他勾了勾。 旋即，在现场观众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威克忽然双脚用力向前窜去，速度很惊人，这明他的爆发力很强。 反观罗素几乎未动，待威克扑过来之后，他才抬手格挡威克挥来的拳头。 然后控制住威磕双臂，抓住他的衣领，抬起膝盖在他腹部连续撞击。 噗噗…… 威克被撞的口吐鲜血，喷在了光滑的地砖上。 现场的成年人捂住了未成年的眼睛，不准他们观看如此血腥的画面。 吉安娜的脸色很平静，她很清楚罗素能赢，可是没想到赢的如此轻松。 威克后退三步，面容凶狠的盯着他，道：“即分胜负也决生死？！” “来吧，其实早应该给你个教训，否则你总是觉得能杀死我，既然来了西西里，那你就和凯恩一块留下养老吧。” “死！” 威克咬牙切齿的再次扑了过来。 这次他居然飞了起来，一手超人拳挥了出去，可惜罗素动作飞快躲过，直接绕到了他的侧身，抬腿朝着他腹部踢去。 砰！ 威克重重砸在霖砖上，使地砖都破碎了三块。 旋即，罗素抬起右腿，一脚踏在威磕左腿上。 喀嚓！ “fake！” 威克紧忙翻身抱着腿痛骂道。 “你和凯恩留在西西里养老吧。” 威克怒视着他，“你在羞辱我。” “给你留一条命，你要珍惜啊。威克，最后的忠告，在你有生之年，如果发现世界变得越来越差，我希望你能成为夷平世界的推土机。” “或许你再练练，就能杀死我呢？” 威克愤怒的双眼渐渐变得有光泽了，他知道罗素是在给他一个活着的理由。 凯恩在旁边接话道：“那你要去哪？” “世界的尽头。” 罗素挥挥手，道：“这个世界很刺激，但是我不太喜欢。每除了打打杀杀，根本没有生活的乐趣，如果有机会可以选择做个普通人，体验下普通人在底层挣扎的艰辛。” 众人闻言有些沉默的盯着他，他们都没听懂罗素的话语。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他们心里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 他是全球最厉害的杀手，却出了想要做个普通饶意愿？ “好了，送威克去医院吧，他的大腿骨折，只需要打上石膏养两个月就能正常走路了。” 吉安娜点头，朝后面挥挥手，便有三人走了出来，架着威磕胳膊，向外面走去，凯恩犹豫片刻也跟着威克离开了。 安东尼奥家族的人也散开了，各自回到了房间，或者带着孩子出去玩了。 “陪我走走？” “好。” 吉安娜跟在罗素身边，两人走出花园别墅，来到了长街。 喝了被咖啡，便朝着酒店附近走去。 酒店附近灯红酒绿，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旅客在此居住，此刻有一群人在楼下的篝火旁开了个派对，正随着劲爆的音乐摇摆身姿。 “安东尼奥家族内部很团结，但你的位置很尴尬，尽快选择下一代继承人吧。” 吉安娜点头：“是的，我已经有选择了，但他年龄还未成年，再过两年就试着让他处理一些家族事物。” 海边，微风吹拂脸庞。 罗素转身俯视着吉安娜，抬起双手捧着她的脸。 “我不想经历离别，那种感觉很不好，我知道离别的滋味。所以，我离开以后，你不要寻找我。好吗？” 吉安娜木然点零头。 然后罗素轻微落下脑袋，两唇印在一块。 许久才分开。 罗素笑着松开她的脸，向后缓缓退去。 朝着她挥了挥手。 而吉安娜也不由自主的抬起胳膊挥了挥。 “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