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梁安国的焦虑
梁安国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下最新收集到的情报:“你说是那个叫丹尼尔的美帝人给的情报?” “是的,当天也是他去接绑架小姐他们的人,鬼火帮的人也是他牵线搭桥的。” 看着照片里丹尼尔和他那一家人的画像,梁安国将照片重重地盖回桌面上:“那个人有什么背景没有?” “这点我们还在查,不过已知的是他在纽约十分受上流社会的人喜爱,听说就是他训练了那些人的保镖团。” “能自己养保镖,而不是去找专业的保全公司?就连我都做不到,那种上流人士这么多?” 听着梁安国的疑问,做在他面前的下属点点头:“是的,对方一共有10余位亿万富翁,净资产现金流的那种。” 听到是净资产现金流的这种富翁后,梁安国这才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这个丹尼尔应该离开纽约了吧?就让他离开吧。” “庞龙也是这么说的,他说那个人不好对付,所以就先去追方先生派过去的人了。” 这个时候坐在一旁的秘书才开口告诉他庞龙昨天的做法。 听到秘书这么说,梁安国点点头:“他做的对,现在是去追回我女儿,而不是和一个美帝人拖时间。” 说完挥挥手让下面的人都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等到下面的人都离开后,梁安国面色低沉的拿出手机联系上猪哥:“猪哥,你这边怎样了?” 猪哥听出老板有点焦急加低沉的声音,自己也不自觉得低下声说道:“昨天下午方信国就离开了公司一直在派出所里面待着。 直到很晚才在他那保镖的保护下离开,我想过暗中跟着他们到他们家附近查看的,不过他们的保镖在找我。 我很确定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痕迹,就是不知道能够拖多久了,对面有个很厉害的人,昨天擦身而过时感应到的。” 听出啊猪内心的不安,梁安国点点头强装镇定:“没事,不要暴露就好,每天都拍一些照片发给我,我能掌握方信国的行踪,对面给的压力相信会小很多。” 和猪哥唠唠叨叨说了很久,梁安国才缓缓挂断电话,背一趟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 望着窗外天色晴朗,梁安国心里却不那么明亮,打从方墨开始反击后,自己这边就好像一夜之间步步落后他一步。 自己虽然是布局的人,虽然都是发生在自己主场里,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比方墨慢一点点,难道我真的老了? 就在梁安国生出自己老了的想法的时候,王成一倒是十分激动的看着屏幕里此时高低震荡的债券市场。 经过一天的大幅购入大辉地产,市场里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看出了有‘大佬’在收购大辉地产的股票。 也正是如此,在王成一他们停手的时候,失去了他的大辉地产股价开始由稳步上涨变成了震荡徘徊。 因为市场里的交易员们做的交易都是基于判断,在方墨他们举牌公布之前没多少人能够百分百确定有人收购大辉地产。 “我们做的很好,接下来趁着市场还没有反应过来转战转债市场,大家分开来买,不要都集中在一支转债里,其余几支长期的债券都可以买入。” 下面的人在这种小事面前自然不需要王成一过多的提示操心,他们很自然的就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小组开始买入市面上能够买入的可转债。 看到组员们都开始新的征程后,王成一看着屏幕里大辉地产股价和大辉地产几支债券的成交量,内心有了计较。 “老板,我能动用再多点的资金吗?” 坐在办公室看着屏幕里震荡的债券市场,方墨突然接到王成一的电话,听完里面的内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 “你是想将这个要死不活的债券市场激活,还是怎样?” 知道老板听出自己的想法,王成一直接向方墨坦白到:“股价大幅震荡一定程度上会引起债券市场的变动。 只要大辉地产股价开始无序的上涨或者下跌,债券市场里面那些持有债券的个人或者小机构就会因为避险的需求将手里面的债券抛售出来。” 对于王成一的打算方墨自然听的很明白,简单说就是利用债券市场里的人厌恶高风险的特性,引导他们卖出债券。 不过这么做他们自身的风险同样会加大,只要一个不好就容易高位接盘,在已经找到大批量持有债券的机构后,方墨对这种方法已经不是很看重了。 “这个方法我有想过,但是天鹏已经出发和那些大机构会面了,你这边还是不要引起多余的变数吧,市场波动太大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那些持有者的心态的。” 从方墨口中得知周经理已经找到大机构了,王成一也只好就此作罢,说到底他的这种方法也就是小打小闹。 真要因为他的原因影响到那些大机构的判断,那真的是他的罪过了。 “我知道了,我让他们都暂缓下来吧。” 听出王成一的失落后,方墨站起来看着深市窗外晴朗的天空笑着安慰起来:“你们慢慢来就好,反正第一阶段完成的很出色了。 这几天就当做是放松吧,接下来等天鹏那边谈判完了,我还需要你们更加高强度的工作呢。” 安慰一番王成一后,方墨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一览无余的深市城市景色开心的笑了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要是击败了梁安国他之后该怎么安排的事情了。 不过这样短暂的臆想之后,方墨回到现实狠狠的摇摇头:还是少做白日梦了。 “方总,中午下班了,需要我给你带饭吗?” 听到陆锦敲门进来说的话,方墨抬手看了看自己带的表:“才11.40分就下班了?” “你是这几天搞港股搞傻了?我们公司做的是大陆股市,自然是跟着大陆股市的休市时间走呀。” 说着陆锦走到方墨身旁用手量了量他的额头:“没发烧呀,那就是脑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