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常遇春VS鳌拜!政哥的紧急通话!最佳辅助MVP!
武宗一番解说之下,众人目光都是落在常遇春这一路大军。 果不其然。 在这投影之中,随着镜头的逐渐拉远,清晰可见常遇春的关宁铁骑与鳌拜率领的巴牙喇骑兵,已然是在奔腾的辽河之畔相遇,彼此间不过相隔数百米。 只需一个冲锋,便可短兵相接。 在场所有人,哪怕是包括仙师季伯鹰在内,心中都是充满了疑惑,一个和武宗同样的疑问。 为什么鳌拜不率领这支巴牙喇骑兵直接渡过辽河。 毕竟辽河处于在金国境内,为了方便,其上早已修筑了多条渡桥,徐达的主力大军就是从这渡桥过河的。 ……………………… 天启时空,辽河之畔。 一支多数身着红甲,少数着水银白甲的骑兵,正沿河勒马驻足。 勒马是因为被迫,此刻在他们的对面百米之外,乌泱泱身着黑甲的明军,已然是映入眼中,而在这帮明军的旁边,正是一座宽敞的渡桥。 “*******!” 巴牙喇之首的少年鳌拜,望着这座宽敞的渡桥,望着这桥边的明军骑兵,怒发冲冠、气急败坏的用满语骂着。 他在率军出城突围之前。 皇太极已然是再三提醒交代他,突围之后,绝对不可恋战,要用最快的速度奔赴宁远城。 当下关宁兵已然尽出,宁远城必定是城防空虚。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速度攻下宁远城,擒拿宁远城中的大明天子,扭转整个战局。 少年鳌拜坚决贯彻着来自于最高领导的指示,在突围之后,到达辽河之前,莽足了劲就是狂奔,哪怕是在路上遇见了落单的明军,那都是当看不见。 然而。 当到了辽河之畔后,当到了熟悉的渡桥位置时,少年鳌拜懵逼了。 因为,原本熟悉的渡桥,不见了。 以为自己记错了位置,接着少年鳌拜又是紧急带着这一票巴牙喇接连转了几個渡口,同样是没有见到渡桥。 渡桥,自然是不可能凭空消失。 只有一个解释,被明军给毁了。 连续转了四五处之后,差点把鳌拜给气的吐血。 对于他来说,时间紧急,已经没有闲工夫来搭建浮桥,并且因为出城跑的太急,也根本没有携带搭建浮桥的材料。 他就是怎么都想不通,明军此次作为出征的一方,这些渡桥就是他们的后路。 明军为什么会断自己的后路,难道脑子短路了?想要玩项羽的那一套背水一战?! 这要是真的战败了,岂不是都要被逼死在辽河之畔。 不过少年鳌拜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多想,既然附近的渡桥都被毁了,那他只能去继续寻找新的渡桥。 毕竟雨季刚过,辽河水急。 如果一味强渡,就算他麾下的这帮巴牙喇勇士能够游过去,但是马匹不行。 总不能全体跑去宁远城,等到了宁远城,皇太极都凉了。 至于寻找渡桥的方向。 辽河下游的位置靠近辽阳,在直奔辽河的时候,少年鳌拜已经得到了斥候消息,辽阳城已经被明军给攻下了。 若是沿河往下寻找渡桥,被阻击的概率极大,对于现在的鳌拜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故而。 少年鳌拜,当机立断。 一声令下,率军沿辽河上游而去,直奔上游最近的渡桥。 他就不信了,明军真能把这辽河的渡桥都给毁了个干净,就硬生生不给自己留一座?! 就这样,少年鳌拜下令全军休憩一盏茶,饮马河畔。 然后沿着辽河之畔,牟足了劲朝着上游狂奔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是望见了一座渡桥。 正当少年鳌拜欣喜之际,渡桥旁那一片乌泱泱的明军,差点没让少年鳌拜当场气炸。 他有一种自己被套路的错觉,但是又不知道究竟是中了谁的套。 “阿兄,怎么办?!” 鳌拜胞弟卓布泰望着远处的渡桥,神色间透着急色。 想要上这渡桥,就必须击溃这支明廷骑兵。 而皇太极给他们的命令是,在半天之内突袭至宁远城之下,这会都已经过去了四个时辰,他们现在却是连辽河都还没有渡过。 “杀!” 鳌拜眼中冷意闪烁,他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也没有时间再去墨迹了。 “不管如何,日落之前我们都要渡过辽河,都要兵临宁远,我们可以等,但是大汗和盛京城中的八旗不能等了!” 鳌拜深知自己肩膀上背负的使命,那是女真一族的命运。 猛的,一勒马缰。 少年鳌拜座下的这一匹枣黑大马,前蹄高高扬起嘶鸣,然而在双蹄落地的刹那,马身却是隐隐有些发颤。 “阿兄,马儿们是不是有些累了。” 卓布泰低声快语。 “不知是弟弟眼花还是怎样,总感觉大家的马儿,都有些不大对劲,方才一路奔来,我发现马儿都拉了一路。” 鳌拜则是全然没有在意。 “我巴牙喇的马,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哪里来的不对劲。” “吃喝拉撒,人之常情,何况是马儿。” 言罢,少年鳌拜扬起手中弯刀,率先发起冲锋。 当他冲出的刹那,身后的上万巴牙喇纷纷勒马紧随,一个个都是士气如虹,嗷嗷叫着。 但是不知为何,这帮巴牙喇在冲锋的过程中,有着小一成的战马齐齐跨倒,倒地后似是虚脱了一般,怎么爬都爬不起来。 与此同时。 在这渡河之畔的关宁铁骑。 常遇春跨着一匹枣红大马,手中长戈,淡漠望着朝己方奔来的辫子巴牙喇。 “姐婿,这王阳明还真是有几把刷子,算的真是准。” “传信告诉我们这里能遇见建奴主力骑军,这会还真就遇见了。” 蓝玉策马在常遇春后侧位,语气中略带几分佩服,他们在抚顺一带已经转悠了好些天,都未曾见过建奴身影。 “身居帷幄,决胜千里。” 话音落。 常遇春缓缓横起手中长戈。 不需要他开口,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身后这关宁铁骑都已经成为常十万的忠实迷弟,皆是拔出了腰间拔刀,以及准备好的三眼铳。 “杀。” 淡淡一字落下。 枣红大马如一道残影,骤然飙飞冲出。 常遇春的目标,是巴牙喇主将,也就是少年鳌拜。 ………………………… 洪武时空,醉仙楼主堂。 从蓝玉和常遇春的对话中,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关宁铁骑会在这个时候之所以出现在辽河上游,都是因为王阳明的传信,毕竟抚顺就在辽河上游,轻骑一个时辰之内即可到达。 现在看来,建奴这一支骑兵之所以会主动寻上常遇春。 其中一切始作俑者,大概率还是那个在凤凰城度假看风景的王阳明,阳明大圣人之杰作。 “若是没猜错,王阳明在徐达兵临沈阳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拆桥之人。” 老朱棣捏了捏胡须。 看到现在,就连他都有点佩服王阳明的谋略,奇诡多变,防不胜防。 谁碰上王阳明,都属于命不好。 从这一点来看,还真不能说朱宸濠太废,属实是阳明大圣人太黑了,神仙来了也扛不住。 “交上手了!” 而就在这时,武宗一声惊呼。 大明第一猛人VS满洲第一巴图鲁。 不需要武宗提醒,这会众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常遇春和少年鳌拜的身上。 枣红大马和枣黑大马,迅猛若雷,如电光火石般交错而过。 刹那掠过,没有想象中的人头落地,也没有想象中的热血喷飞,二人在一个回合交错之后,并没有当即分出胜败。 正如先前的预料一般,这位满洲第一巴图鲁,颇有几把刷子,竟能在常十万长戈下保住狗头。 既然一个回合不行,那便是继续。 持续性的交锋之下,清晰可见,少年鳌拜已然是渐渐落入了下风,按照这个速度下去,若是不跑路,就只能被常遇春斩于马下。 倒不是说天生神力的少年鳌拜武力不行,而是经验太少,常遇春马战数十年,每次落戈都能占据主动,先发制人。 而正面对冲的两军,此刻战况亦是明显的成了一边倒的局势,关宁铁骑对巴牙喇铁骑形成了彻底的碾压。 巴牙喇成片成片的垮。 “这帮建奴不大对劲啊,败的实在是太快了,全然没有先前在沈阳突围时的凶悍战力。” “不对,你们快看建奴的马。” 随着武宗解说话音响起,众人都是纷纷将目光落在巴牙喇的战马。 不看不知道,一看全是屎尿。 季伯鹰喝了口杯中大红袍,纵是以他一个军事外行,这会都是觉得有问题。 只见这些建奴的马,在经过几个回合的厮杀之后,都是一批一批的垮倒。 并且,有一个很是统一的特征,倒地后有气无力的喘粗气,后方疯狂窜稀,马尾毛上全是黄白之物。 有些窜的高,甚至能飙飞数米之高,直扑后方巴牙喇的脸。 万马齐喷,场面极其之壮观。 至于那些马倒地后的巴牙喇辫子。 不论这帮辫子再怎么勇猛,倒地之后的骑兵,在冲锋之中,那都将彻底沦为任由践踏的rou泥,直接就被撞飞。 这一幕,落入醉仙楼众天子储君的眼中,都是愣了。 问题来了。 为什么建奴的马集体窜稀虚脱?而且刚好在这个时间节点? “水有问题。” 大唐李二的声音,在这寂静的主堂中响起。 “这些马应该都是喝了掺了泻药的河水,再经过半个时辰的狂奔,拉了一路,早已经是虚脱,根本无力冲锋。” 泻药?! 老朱、老朱棣、朱老四等人,闻言都是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他们征战一生,从来没见过给马下泻药的cao作,而且下药下的这么精准,又是怎么做到让这些辫子的马喝下泻药的? “又是王阳明?!” 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其实这个问句,改成陈述句更加合适,毕竟除了这位神仙,也没人能搞出这么saocao作了。 “天纵奇才,再世诸葛。” 李二笑了,看向老朱。 “朱兄,我对贵朝的这位王阳明越发是感兴趣了,战事之后,可否召来一见,世民想认识认识。” 老朱深吸了口气,尬笑了笑,没有明确同意,也没有表示拒绝,毕竟召与不召,这得看仙师,他老朱又不会穿越。 众人的目光,都是落在王阳明的那一幕投影。 此刻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阳明大圣人,正孤独的坐在凤凰城头,摆着一桌一椅,一边欣赏塞外晚阳,一边喝着清肺茶。 要精准做到给这一批巴牙喇铁骑的马下药,有两个必备的条件。 一,算准鳌拜的这一支巴牙喇铁骑什么时候会喝辽河里的水,毕竟人可以喝随身带着的水袋,马自然都是喝河水。 二,精确测算辽河在那个时间段的流速,提前在上游的一定位置下药,确保巴牙喇铁骑的马匹能够喝上第一手的强力泻药。 “这一战,没有悬念了。” 辽河畔的投影之中,常遇春已经对鳌拜形成碾压之势。 在常十万的长戈之下,鳌拜已然是频出破绽,再来几个回合,常遇春就能将这位满洲第一巴图鲁给斩了,关宁铁骑也对垮了大半的巴牙喇铁骑进行着一场斩首屠杀。 因为这一次出关的宗旨很明确,杀尽建奴,一个不留。 这帮百里挑一的辫子巴牙喇,很多都还没得及挥舞出马刀,便是直接连马带人栽倒在地,不少甚至都是直接被马踏踩死。 季伯鹰扫了眼这战况,继续看下去意义不大,随后直接将时间线给往后划动了两个时辰。 刹那。 这几路大军的画面,都是顷刻切换,相当于几个频道同时切到了新闻联播。 不论是常遇春的关宁铁骑,还是王阳明这一路的东江兵,都是全部集中在了沈阳,共同参与这一场覆灭建奴的盛京血宴。 ………………………… 天启时空,盛京城下。 这会的天启已然是入了夜,但是盛京城的杀戮并没有停止,尸体成堆成山,血流成河,流淌不止。 这一战,没有分毫收手可言。 出手就是绝杀,要的就是灭种。 并且厮杀已经不是局限于城外之地,随着关宁铁骑和东江兵的涌入,八旗兵彻底崩溃,八门有数门已经被明军突破。 烽火从城外蔓延到了城内,血河蜿蜒到了盛京城中的每一处之地。 而且,这俨然已经不是厮杀混战,而只是一边倒的屠杀。 “捣其巢xue,绝其种类!” 杀喊之音,震颤整个盛京的夜幕。 或许,这看起来会很残忍。 但是遥看历史轨迹,这些辫子在入中原之后,在中原、在江南、在川蜀,所屠之城、所杀之民、所血之案,又何止以百万计。 天道好轮回,预判绕过谁。 汗宫之前,皇太极身披金黄战甲,身上染着血,这些血有他的,也有明军将士的,在亲随的搀扶下,勉强站着。 此刻在他的面前,颤巍巍的跪着一人,这人双手捧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少年鳌拜的首级,瞪大着双眼,死不瞑目。 “烧了吧。” 缓缓一语,接着皇太极仰头看向夜幕。 天际圆月,似是蒙上了一层血色。 这一刻的皇太极,脸上之表情,无喜无悲,有的只是淡然与从容。
在这几个时辰之中,皇太极的斥候也得到了这一战的一些主将名单。 当看到‘徐达’、‘常遇春’、‘冯胜’、‘戚继光’等等这些名字的时候,皇太极一度以为自己穿越了。 笑。 是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天亡我大金。” 喃喃一声低语。 皇太极扔下了手中弯刀,推开身边侍从,独身一人,折身走回了他的汗宫。 他知道,他的一腔抱负,已经没有施展的机会了。 一刻钟之后。 照耀了黑夜的火焰,自大政殿而起。 ………………………… 洪武时空,醉仙楼。 当火焰从盛京汗宫燃起的那一刻,便是标志着天启金国的彻底灭亡,标志着天启女真的彻底绝种。 接下来要做的,无非就是收尾。 而收尾这种工作,交给毛文龙的东江兵,最为合适不过。 毕竟这帮打游击的常年在这片地域混,优势就是熟悉地图,就算剩下的这些辫子藏在地底,都能被东江兵掘地三尺挖出来,然后再重新活埋一遍。 “此战之功,王阳明为首。” 李二率先出声。 虽然正面战场都是徐达和常遇春打的,但实际上真正掌控和主导全局的,却是王阳明这个辅助。 MVP——金牌辅助——16.0。 第一步,用火药毁田之举,强行逼迫皇太极出兵。 第二步,精准算到了皇太极会选择放手一搏,玩换家小游戏。 第三步,提前拿下看似在战局中无关紧要的辽阳,同时毁去辽河渡桥,逼迫鳌拜放弃更紧的下游,而选择去辽河上游寻找渡桥。 第四步,测算准确辽河流速,算准巴牙喇饮马时间,于辽河之中下药,让原本就算不胜,也可以极大损耗关宁铁骑的巴牙喇铁骑战力全无,得以让常遇春部快速解决战斗并保存战力,会师沈阳。 这位阳明大圣人,俨然就是开启了上帝视角。 “天启战局结束。” “休息一盏茶,再继续我们今天接下来的课程。” 季伯鹰一念而动,这主堂内的投影顷刻便是消失,这天启的辽东之局宣告结束,当然,这只是辽东占据,天启时空的国祚,依旧是个大问题,蛀洞太多。 下一堂课,理论课。 「什么是工业革命」 话音落。 课堂上坐着的一众天子储君坐着回味了少许,接着纷纷是起身,朝着国祚板冲去,因为那里贴着作业成绩表。 片刻后,国祚板的位置人挤人。 正统堡宗艰难的钻了进去,然后从中挤出一个猪头,脸上洋溢着庆幸喜色。 “我得了一分!” “我得了一分啊!” “我比太爷爷还高一分!” 那高兴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满分。 这个‘高一分’落在老朱棣耳中,更是尤为刺耳,他这算是给这猪头堡挨雷了。 正当正统堡宗兴奋不已的时候,突然感觉肩头被拍了拍,下意识折身,只见老朱棣那张炭黑的脸,冷峻的眼神正注视着他。 “来,聊聊。” 冰冷的话语入耳。 此刻在老朱棣的身后,永乐小朱、洪熙小朱、正统朱祁钰这几个孝子贤孙都是跟着。 “我,我可以不聊嘛……” 猪头堡的声音,略显颤抖,他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 然而,不由正统堡宗分说,猪头堡被永乐小朱和洪熙小朱强行驾着跟在老朱棣身后,拖猪一般的往主堂门外拽去。 讲台之上。 老朱则是转身正和李二讨论着,似是相见恨晚,阿标则是在复盘天启的辽东战局。 季伯鹰在太师椅上闭目,他准备打个小小的盹。 毕竟接下来的理论课,很是烧脑。 而就在这个时候,季伯鹰感觉眼前一晃。 「提醒:嬴政请求与你视频通话」 「是否接听」 「是」「否」 ‘这时间还没到。’ 季伯鹰果断选了「否」。 秦始皇和秦二世的课在理论课之后,还没轮到。 刚拒绝完,片刻之后。 「提醒:嬴政请求与你视频通话」 「是否接听」 「是」「否」 看着再一次亮起的字条,季伯鹰的眉头,止不住皱了起来。 这玩意还能一而再? 再一次,季伯鹰选择了「否」。 接着,往复又来了三四次,无一例外都被季伯鹰给拒了。 这要是给惯得,以后还不得天天给自己敲视频语音。 不是网恋对象,谁跟你煲电话粥?! ………………………… 始皇时空,泰山之巅。 自从昨天见了上苍之后,尤其是得到上苍天谕「→」。 政哥回去后就怎么都睡不着,为了大秦万世着想,所以第二天果断再上泰山之巅,按照昨天的礼仪,重新又再来了一遍。 封礼结束之后,政哥像昨天一样虔诚祷告,最后的动作是原地转三圈,这是秦礼中的一个程序,也不知道哪个老秦鬼设定的,用于表达对神明的敬重。 然而。 这一次并没有上苍显灵。 所以,政哥原地转了一次又一次,算下来足足转了三十六圈,胃里的隔夜饭都快被转出来了,跟前的火焰依旧没有任何表示,显然是不给政哥面子。。 此时的政哥一脸凝重、失落、不解,凝望着眼前燃烧丈高的火焰,反复思索刚才的流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出错了。 懂神仙的徐福已经连夜去抓人去了,离开了齐地,这会想问也没人回答自己。 就在这时。 “陛下,应是少了一样重要之物。” 跪在后方,政哥的司机总管赵高小声说道。 赵最高显然是想要赢得政哥注意,好升官发财。 话音刚落。 隔壁的九卿之一中廷尉李斯看了眼赵最高,接着开口了。 “陛下,接连上苍,须有祭使。” “臣以为,中车府令赵高锐意聪慧,通达天意,乃为最佳的祭使之选。” 咯噔。 赵高愣住了。 所谓祭使,说白了就是把你宰了送上天,给老天爷送信。 赵最高的内心歇斯底里:‘李斯你他娘的才是鸡屎!伱全家都是鸡屎!’ ‘CNNN!’ —————————— PS:明天舍妹订婚,所以明天的更新可能会晚一些,望见谅,祝兄弟们国庆快乐~!